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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章 天地哪個大

謝芙雅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了一會兒,被請進府裡看診的大夫就過來為她診脈了。

幼時因謝倬玩鬧害謝芙雅落水重病,後來雖然養好了病,但身體卻變得羸弱起來。重生後,謝芙雅很是注重身體調養,請信任的徐大夫給自己開了方子,派羅長生親自去藥鋪採買、再由如詩盯著煎熬好送到面前飲下。所以,最近她身體十分康健,但今日還是受了一些驚嚇。

大夫給謝芙雅診了脈,果然是沒有什麼事。

“大夫,定安侯府大奶奶如何?腹中胎兒無事吧?”謝芙雅有些擔心姐姐謝芙晴。

大夫恭身答道:“定安侯府的大奶奶因受驚嚇動了些胎氣,但無大礙。小人給羅大奶奶開了安胎藥,連喝三日便好。”

“多謝大夫了。”謝芙雅朝如詩微點頭,如詩引領著大夫出了屋子。

謝芙雅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暫時將腦中的紛亂放置一旁不再去想,再想下去她的頭都要漲開了。

如詩從外面回來後,謝芙雅便起身準備去看望姐姐。

“奶奶,您今兒也是受了驚,還是……”如詩上前想勸阻主子。

謝芙雅擺手道:“更衣,走吧。”

如詩只得去衣箱裡再取一套得體的衣裳服侍謝芙雅換上,再梳攏頭髮、勻了面方出門。

走在去姐姐謝芙晴出嫁前所住院子的路上,謝芙雅回想上一世姐姐去鍾安寺上香後發生的一些事。

當初謝芙雅是從蔡五太太口中得知出生沒多久的小外甥身染重疾、定安侯府三房遍尋神醫的事。那時她自己身體也有不適,但還是撐著去定安侯府看望姐姐與小外甥。據謝芙晴自己說懷孕時處處小心,知道是藥三分毒,只要胎兒無事,她連安胎藥都是少喝。但小外甥出生後還是很孱弱,大夫來給看過說是胎裡帶的虛。

孩子乳名取作穩哥兒,意求能穩妥平安地長大。可惜穩哥兒身體日益不好,真的尋來一位神醫開出的救命方子還缺兩味藥買不到!

謝芙雅眉心輕攏、眼中閃過冷光。

穩哥兒身上的毒到底是胎裡帶的,還是後期有人下毒?是不是上一世也發生了鍾安寺梁王遇刺一事,而姐姐幫了那個刺客,然後……

雖然兩個女兒出嫁了,但安陽公主和謝駙馬一直留著兩個女兒出嫁時的院落未作他用。一切陳設如原樣,還有下人經常灑掃通風,所以謝氏姐妹突然歸家也不會住得不適。

“小姑奶奶來了!”謝芙晴院子裡留用的丫頭在窗下唱了一聲。

謝芙晴出門只帶了玉兒和胡婆子,玉兒已死、胡婆子一人不夠,安陽公主就調了兩個年紀稍長些、得用的婢女過來照顧長女。

謝芙雅進了屋子、繞過屏風,看到謝芙晴靠坐在床上往門口望來。

“姐姐。”謝芙雅快走幾步上前,關心地詢問,“你沒事吧?”

謝芙晴的笑容有些複雜,垂眼撫著被下的腹部,嘆道:“無事,大夫說只是動了胎氣,喝幾天安胎藥便好了。”

胡婆子現在為了保命是死忠謝芙晴了,她殷勤的搬來杌子請謝芙雅落座。

“那便好。”謝芙雅坐下後輕握住姐姐的手溫聲道,“這是你和姐夫盼了三四年的孩子,可不能出差錯。”

謝芙晴抿抿唇垂下頭,顯然是對上午在鍾安寺遇到的事心有餘悸。

謝芙雅回頭看了一眼胡婆子和如詩,二人領會地福禮退到了外面。

隔著紗簾看到簾子起落,謝芙雅才再開口,“姐姐這次去鍾安寺拜佛祈福可是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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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芙晴抬起頭,眼中閃著疑惑,“妹妹問這句話是何意?”

謝芙雅:“無事,只是我記得姐姐從懷這胎伊始便有些不穩之相,所以連門都不出。雖過了三個月、胎也穩當些了,這車馬勞頓的出城上香祈福到底是折騰了些。”

這麼重視這一胎的姐姐和姐夫,有孕剛滿三個月便急著出來上香,而且只有下人跟隨,婆婆與丈夫都臨時有事不能同行……謝芙雅總覺得怪異。

謝芙晴不疑有他,“本來我是想五六個月時穩當些再去寺中上香祈福的。但府上大太太請先生算過吉日,說今兒是個求子祈福的大吉之日,我家太太也覺著不錯,便定今日去鍾安寺上香。只是出門前下人來尋婆母,說是有事需太太去處理,便未能同行。”

謝芙雅皺眉努力去想上一世有沒有聽蔡家人提過樑王當了太子和登基後,定安侯府是怎麼個情形。似乎還是從五太太那裡聽說過的……羅五太太為了女兒嫁得好,京中各府的宴會只要給成義伯府派了帖子,她是必要去赴宴的!回來後像是為了顯擺,也定是要在女眷面前誇誇其談一番的!

上一世梁王當上太子,蔡家人對謝芙雅的態度便從過去的包容與哄捧變得日益冷漠,不知蔡五太太是不是想向謝芙雅炫耀,曾藉著探望的名義到盛時園,說了很多外面的事。其中就提到定安侯府欲給姐夫羅時騫續絃,羅三太太相中了國子監馮祭酒府上的千金。

馮祭酒的妻子似乎與梁王的一個庶妃是本家姐妹!

“芙雅?你發什麼愣呢?”謝芙晴說了句話見妹妹沒反應,便捏了捏她的手。

“嗯?”謝芙雅回過神,用微笑掩飾自己的失神,“姐姐方才說什麼?”

“我是說,你打算何時回成義伯府?”謝芙晴握緊妹妹的手、語氣略帶責備地道,“我聽說了你與妹夫鬧彆扭、人家來接你回去、你還讓倬弟當街羞辱妹夫的事。為**者,怎麼可以當眾不給夫君臉面、違逆夫君之意?”

蔡誠山?她快把這個王八蛋男人忘了!

“姐姐也聽說了蔡誠山在外包粉頭兒的事吧?”謝芙雅訕笑地道,“這種新婚才半年便在外面胡混、不顧及妻子顏面的男人,我憑什麼要給他臉?至於違抗,夫妻同體、沒有誰高誰低之說,他說的話我願意聽便聽、不願意聽便不聽,何來違逆一說?”

謝芙晴聽了妹妹這番大膽言論,不禁面色一變,“你混說些什麼呢?女子出嫁便要從夫,夫是天……”

“夫是天、妻是地,難道天就比地大了?”謝芙雅皺眉打斷謝芙晴的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