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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異能初現

清河實驗中學,這所一流學校中的異類,有很多不學無術的富家子弟,即壞學生。有壞學生的地方自然少不了打架鬥毆,但是這裡從來沒有黑社會活動,卻存在著一個野蠻的地下傳統,單挑!

單挑,任何學生與學生之間的爭執,都不可以藉助外界力量來解決,否則會遭到全校學生的鄙視與排斥。爭執雙方會在放學後,在教學樓最高層的最僻靜的教室裡單挑。

規則很簡單,單對單,任何人都不能幫忙。擂臺是由幾十張書桌拼成的方形平臺。單挑就在擂臺上舉行,落地分勝負,誰被打下擂臺來誰就輸!

起打架,就不得不一下我的打架歷史。來也怪,在我的時候右腿莫名奇妙的受傷了,也不能走路,差致殘。去了很多家醫院也沒看好,後來爸爸把我帶到他工作的那個研究所,經過長達半年的治療,才慢慢恢復。傷愈後我驚訝的現隨年齡增長我身體具有的力量大大的過了同齡人,尤其是右腿的力量和爆力也越來越強大,有時候強大的令人難以置信。而且我也感覺到自己的恢復力也特別強悍,深可見骨的傷痕不出兩天就完好如初。

也正因為力量的強悍,我從就成了打架王,後來媽媽帶著弟弟離開家以後,爸爸因為工作忙疏於對我的管教,我打架也越頻繁,越厲害。這種情況愈演愈烈,在我剛上高一時就打遍學校無敵手,成為新一代的單挑王。直到與胡珊珊成為同桌後,在她的影響下,我才慢慢的想戒菸一樣戒掉了打架。因為我早已威名在外,也沒人敢來招惹我,所以和胡珊珊成為同桌的日子裡,很愜意。我的學習成績也上去了,上次大考竟然考了個全校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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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放學的鈴聲響起,當我走出教室的時候,驚訝的現周圍圍滿了人。

我的出現引起人群的一陣騷動,無數mm露出一臉的花痴樣。有的學生還舉著“許尊必勝!”的條幅。

我笑了笑向樓走去,胡珊珊緊跟著我,緊張的手心裡都是汗。

在教學樓的層,胡珊珊拉住我,緊張的道:“尊,其實我有一件事情瞞了你,我爸已經答應了高家的婚事,我註定將來要嫁給高飛。這件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你不要攙和了。我不想看到你惹上麻煩。”

胡珊珊淚眼婆娑,眼睛裡泛起著亮晶晶的淚花。終於一滴淚水劃過臉頰滴了下來。我伸手接住,那滴淚水在我手裡摔得粉碎。看著流淚的胡珊珊我一陣心疼,伸手擦乾他臉上的淚水。

“你知道嗎?似乎我一降生就註定要不被老天祝福,我媽離開了,我爸也死了……但是老天卻讓我幸運的遇上你。我一直以為你是老天為了補償我而賞賜給我的幸運之星。Lucky-star,給我個幸運之吻吧。”

胡珊珊摟著我的肩膀,踮起腳尖在我的右臉上淺淺的吻了一下。然後看著我突然笑了,桃花帶雨笑的是那麼悽美,“尊,我不會再阻攔你了,我還會為你加油的,希望我真的是你的幸運女神!”

我看著胡珊珊堅決的道:“我不會讓你的人生在高飛那裡畫上句,我會和高飛加重籌碼!”——

教學樓最高層一個僻靜的教室裡,失去了往昔的清淨,無數學生聚集在這裡。教室裡書桌拼成的擂臺上,高飛傲然的站在擂臺上,頗有武者之風。

我進到教室後,有專門的學生負責把門關了起來,不讓其他人進來,屋裡只剩下我和高飛。許多人都擠在外面的窗戶處向裡張望,胡珊珊也得到人群的特殊優待,被讓到靠近窗戶的“VIp”位置,能夠很清楚的看到教室裡面的情況。

看到我進來,高飛站在擂臺上俯視著我道:“你還真夠膽,不愧是清河的單挑王,不過從今天起,我將取代你成為清河的單挑王!

我走進教室,二話沒直接上了擂臺,對著高飛的道:“除了‘單挑王’的稱號以外,我還要跟你加重籌碼。”

高飛有些好奇,問道:“加重籌碼?你想加什麼籌碼?”

我指了指窗外的胡珊珊,對著高飛:“她!”

高飛笑著:“開什麼玩笑,胡珊珊早晚是我的東西,算是我的籌碼。你拿什麼籌碼跟我賭?”

窗外的胡珊珊緊張的向裡面張望著,我看了一眼胡珊珊,扭頭對高飛道:“我一無所有,只能跟你賭命。我打贏了,你必須跟胡珊珊解除婚約!倘若我輸了,你就是新一屆的單挑王。在沒有被你打死的情況下,我會自己從那扇窗戶裡跳下去。”

高飛回應道:“好!我答應你!”

“那麼開始吧!”完,我我緊了拳頭,狹長的眼睛裡精光乍現。

高飛虎吼一聲,向我衝了過去,飛起一腳向我面門踢來。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沒有,在高飛一出手,我就知道今天將是一場苦戰。

我用胳膊擋住高飛的一記飛腿,右腳踢向他單獨支撐的左腿,高飛及時變招,左腳力一個旋身,來到我的右側,一腳掃在我的背部,我想錢一個趔趄,差摔下擂臺。

這是一個偶然,我努力使自己不去驚訝,一聲嘶吼拳頭如雨般向高飛落下。只見高飛身體就那麼稍微挪動就輕易的避開了我的拳頭。我的拳腳都落在空氣裡,我長期打架積累起來的經驗竟然毫無用處。我現自己空有一身蠻力,卻無用武之地。而高飛的每一拳每一腳每一次躲閃都好像功夫裡面的套路。

漸漸的汗水溼透了我的衣衫,我的拳腳也越來越無力,越來越慢。內心裡散出的強烈無力感讓我近乎絕望。窗戶外胡珊珊焦急的看著我。

“這麼快就不行了?單挑王也不怎麼樣嘛。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新學的招式吧,每天對著死人練習,現在終於可以找個活靶子練習練習了,哈哈!”

完,高飛雙手屈指為爪,猛然向我抓來,聽到凌厲的破空聲,我暗叫一聲不好,連忙舉起胳膊格擋。

“嘶啦”一聲,我的襯衫被抓破,胳膊上留下幾道深深的血痕,鮮血飛濺出來,落在挨近走廊一側的玻璃窗上。許多人被這麼血腥的一幕驚呆了,胡珊珊更是哆嗦著嘴唇不出話來,淚水漣漣。

巨大的疼痛讓我禁不住痛呼出聲。接下來高飛一爪比一爪狠辣,我根本無力抵抗,渾身佈滿血粼粼的傷口,衣衫襤褸。每當我要跌下擂臺的時候,高飛卻把我拉回來,繼續著折磨。他似乎要故意刺激窗外的觀眾,讓我飛濺的血花模糊了窗上的玻璃。高中生何時見過這種場面,許多受不了這種血腥場面的同學都早已離去。只有一些大膽的男生透過模糊的玻璃向裡張望著。而胡珊珊正恐懼的望著玻璃上的鮮血,忘記了哭泣!

這時高飛突然停手,看著搖搖欲墜的血人般的我道:“你身手不錯,如果跟我混的話,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我努力不讓自己倒下,感覺自己的雙眼一片模糊。我搖搖晃晃的走到高飛面前。身後留下一道血腳印。我鼓起自己最後一絲力量,一拳打在高飛的臉上,留下一道血汙,卻不能傷害其分毫,“老子寧死不屈!”

高飛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看著手上沾的鮮血,伸手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厲聲道:“那你就去死吧!”

強烈的窒息感讓我長大了嘴巴,漸漸的我的思想開始模糊,腦袋裡閃過無數畫面。

五歲生日那天,媽媽帶著弟弟走出家門,我追了出來大聲的哭喊著:“媽媽,你去哪裡?你不要尊了嗎?”弟弟趴在媽媽肩頭哭鬧著向我伸出手,“我要哥哥,我要哥哥。”媽媽始終沒有回頭帶著弟弟上了一個男人的汽車離去,我在後面追啊追啊然後跌倒在地上,哭著看著車尾燈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十三歲大年三十的那天,爸爸病情惡化住進了醫院,我趕到了醫院,醫院失去了往日的喧囂,爸爸躺在病床上一會清醒一會昏迷,半夜時爸爸突然很有精神,摸著我的頭道:“尊,你長大了可別像爸爸這麼窩囊,你一定要有出息……”

當我睡醒時現爸爸的手好冷,我怎麼都搖不醒他。火樹銀花觸目紅,揭天鼓吹鬧新春。窗外的煙花絢爛的綻放著,在萬家齊歡樂之時,我卻失去了我最愛的爸爸。

……

我彷彿感覺到自己生命在流逝,朦朧中彷彿看到爸爸慈祥的笑臉。緊接著我感覺自己身體不停的往下墜……

突然我聽到一聲熟悉的哭喊,窗外胡珊珊的哭聲很,顯得很縹緲,似乎從九天之外傳來。卻把我從萬丈深淵中拉了出來,我又感覺到痛,感覺到那強烈的窒息感,但卻無力掙脫。

我要死了嗎?不!我的心底湧現出強烈的不甘。鮮血流進了我張開著的嘴裡,浸潤了我的喉嚨。濃烈的血腥味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感到嘴裡一陣幹,心裡變得無比狂躁。那些悲傷的往事彷彿亂碼一樣充斥在我的腦袋裡。強烈的悲憤充斥在心間無法宣洩。突然有種熱血衝破冰層的暈眩,嘴裡的鮮血也變得甘甜……

為何要獨自流浪,在最灰的地方;為何要獨自徘徊,在最寂寞的時光…

我恨!

“吼!”我仰天大一聲咆哮,洩著強烈的悲憤,眼睛瞬間變成紅色,頭也瞬間變成了白色。而我感到全身一陣劇痛,身體裡澎湃著無與倫比的力量。之後就喪失了意識。心裡除了深深的悲憤外,就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死眼前的人。

與血液的零距離接觸和深深地憤怒、悲傷,已令我生了狂化。此時的我眼睛血紅,頭雪白,渾身肌肉暴漲,嘴角牽著一絲獰猙陰冷的邪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精力似乎是無盡地,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我都感覺不到一絲疲憊,也感覺不到一絲的恐懼或疼痛。有如迴歸到地獄中的惡魔一般,渴望著鮮血與屠殺。

高飛被我的變化驚呆了,放開手,向後退去。我身形如電,飛快的靠近了高飛,像抓雞一樣把高飛拎了起來,高飛用盡所有招式擊打在我身上,卻猶如蚍蜉撼大樹。高飛終於絕望了,哭喊著求饒。

我把高飛狠狠地摔在擂臺上,一腳又一腳的狠狠踩了上去。漸漸地高飛身下的書桌都成了木屑……

當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現我站在爛木頭堆裡,教室裡沒有一張完好的桌子。身旁的高飛慘不忍睹,左腿露出一截森白的骨茬,早已昏死過去。

我不知道剛才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只是感到無比的虛弱。我搖搖晃晃的走到教室門口打開門,看到兩眼紅腫的胡珊珊。

“我,我贏了……”我努力地想給胡珊珊一個微笑,可是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