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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三種可能

“不必多說了,我知道了。”鄭弦月不耐煩地打斷著,此時換作任何人,身處一個完全不熟悉的世界,性命卻還被人覬覦著,恐怕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似乎沒有想到鄭弦月會是這樣的反應,託尼布爾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大小姐,那您……”

“出去吧,告訴帕尼絲,我生病了。讓她對那位海克爾大人說一聲抱歉,可以將演出時間暫緩退後吧,如果安排不過來,就取消吧。”開什麼玩笑,那可是隨時可能丟掉性命的演出,即便自己防備著那個殺人魔傑克,但是卻不排除有其他殺手的可能。

“請恕我直言,大小姐。您如果這麼做的話,帕尼絲小姐會非常失望的,她對您可是充滿了期待。”託尼布爾有些著急。

“退下去!”鄭弦月的語氣強硬,不容置疑。

託尼布爾一臉驚訝地看著鄭弦月,在他心中,這位大小姐是軟弱的,是不敢反駁別人的女孩,何時如此強硬過?

“是的,大小姐。”作為管家,託尼布爾是不被允許和主人爭執的。

託尼布爾關上門,他的心中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似乎鄭弦月大小姐的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但是他卻不敢確定。他的臉色有些陰沉,有些計劃,可能需要稍微有些調整。

沒過多久,樓下那帕尼絲剛買的汽車啟動了,鄭弦月隔著窗戶,看著帕尼絲將汽車開走。在不確定敵人為何人之時,留在這幢別墅內或許是最安全的。那麼自己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在儘量穩妥的情況下,蒐集更多的情報。

推開房間的門,鄭弦月思索著。

一般會如此下殺手的人,大多有三種可能。

一種是有利可圖,殺死自己這一行為,能使得某人獲得不菲的利益。這種利益可能是地位,也可能是財富,可能是直接得益,也可能是間接受益。

之前那所謂的“夢境”中,自己曾從帕尼絲口中得到一些訊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親人似乎都短期內意外去世了,時間過於集中,而這並不符合常理。

鄭弦月雙手插放在睡衣上衣口袋中,不急不緩地走上木質樓梯,從這樓梯精心修葺程度來看,雖然這樓梯的存在已經有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卻依舊看不出過多歲月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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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可能,是憎惡,不過這個路子比較深,如果自己也死去了,那麼這個鄭氏家族就徹底滅亡了。這樣看來,僱傭殺手的人可能正是整個鄭氏家族的敵人,這一點方面可能是競爭對手,但是也不能排除父母以及祖父交際圈中,出現了不得了的禍害。

來到一扇古色古香的門外,門上掛著祖父的名字,這代表這著是他的房間嗎?還真是讓人意外地直率呢。

鄭弦月輕輕推開祖父房間的門。

還有第三種可能,純粹的殺人狂,殺人能給他帶來歡愉的變態之人。雖然鄭弦月在情理上偏向於第三種,想想當初自己的鮮血濺射在傑克臉上,慈祥面具之下的他,露出了那絲歡愉的表情。

但是鄭弦月卻不相信這第三種可能,當時她在進入巴比肯音樂廳外時,無意中看到了值班室那貼在牆上的換班時間及安排表,上午十點半,僱傭的保安們在十點半時會有一輪交接換班手續。

帕尼絲曾看到過自己的擔憂,但是也表示過雜物人員是不被允許進入換衣間的,所以說如果傑克要潛匿入換衣間,也只有十點半,十點半也正是自己演奏結束的時間點。

如果傑克只是單純的第三種可能,他不太可能正好算到十點半潛匿進去,只為這一次暗殺。這場暗殺如果不是具備針對性的,那麼只能說明他正好巧合地趁著保安不注意,鑽入了試衣間,又巧合地遇上了自己。

鄭弦月不太相信世間會有這樣的巧合。

這是一間書房,房間內似乎被什麼人搜看過,雖然乾淨,但是開啟抽屜,抽屜中的資料都雜亂地擺放著。按照帕尼絲口中無意地表述,這位祖父大人有很強烈的強迫症,他所有的東西都必須擺的非常整齊,這髒亂的抽屜似乎與其作風並不相符。

抽屜後的書架旁有著一架金屬製作的地球儀,鄭弦月非常好奇地看著地球儀,看著地球儀上的標註,月兒輕輕撥轉著,“這就是這個世界嗎?吳明的家鄉神州也會在這上面嗎?”

金屬地球儀輕輕轉動,轉到一處時,鄭弦月看到地球儀上有一塊特別註明且類似公雞一般的版圖,這塊版圖與其他版圖沒什麼不同,不仔細看,幾乎無法看出任何異常狀況,但是細心的鄭弦月發現,這塊版圖的周邊看似是一塊金色邊緣勾畫著,但是金色的邊緣線中卻藏著一道細小的裂縫。

這塊版圖下面存在著機關?鄭弦月手指輕輕點在“公雞版圖”上,稍微施加了點力量,發現盡然可以按下去,輕輕一按,然而異變也陡然產生了,書房的書架向兩邊分了開來,裡面放置著一個暗盒。

開啟暗盒,盒內有著一枚古銅色的匕首,以及一本黑色封皮的日記。

哦?有趣的發現。那麼首先,先看看這位所謂祖父的筆記本吧,鄭弦月自顧自地想著。

若是能摸清他的過往,說不定對自己排查出真正的敵人有所幫助,如果敵人只有傑克一人,一切或許都好辦,但是如果這個傑克只是其中一條明線,那麼自己還真不能想辦法去對付他,若對付了,無論結果如何,這條明線都斷了,敵人應該不會蠢到留線索給我,讓我能順藤摸瓜。

日記本中記錄著許多“祖父”年輕時的閒散之事,輕輕翻動著泛黃的紙頁,紙上所記錄的事情也被鄭弦月悉數記下,但是絕大多數所寫的事情,對月兒來說,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這時候,一張黑白照片從日記本中滑落了下來。

撿起這張照片,這是什麼?鄭弦月狐疑地看著,莫非是這個世界的鍊金留影技術,其所印製的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