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雲聖聽到白言恩的話,頓時臉面有些掛不住。
他一時急瘋了。
竟然忘記他曾經也稍微的有些瞭解醫書。
轉爾他看向了白言恩。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我就想回來看看。"
她回答的漫不經心。
"又是黑影?他回來我再找他算賬。"柯雲聖的脾氣此刻很暴躁。
就像是古代的一代暴君。
誰惹了他,那麼他就拿誰開刀。
"好了好了啦。我那天傍晚看你很著急的走了出去。
而且三天都沒有回去。所以,就逼問了黑影。不關他的事啦。"
白言恩辯解道。
實在沒辦法,問別人也問不出什麼來。
只有他身邊的隨從親信黑影知道他一切的行蹤。
"真不知道他是你的親信還是我的。"
"你的我的,不都一樣嘛。"
白言恩打著哈哈 。
還好黑影的性格沒有和這個暴君一般。
不然就真的不好相處了。
因為,她要經常去打探哥哥的秘密啊。
不過她看向了床上昏迷不醒的蘇挽。
心生一股憐惜。
怎麼會被折磨成這樣了?
讓她一向見多識廣的白言恩都心生一絲的驚歎。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那個卓然她真沒想到竟然下的了這麼狠的手。
記得沒錯 ,她是和蘇挽那丫頭一起長大的吧。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雖然不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
但是好歹也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
看著柯雲聖眉頭散不開的愁眉。
她也跟著愁眉不展起來。
終於那個醫生擦了一頭的冷汗。
蘇挽的身體漸漸有了動靜。
不知是做著噩夢還是什麼。
面目呈現一種害怕的模樣。
"殿下,小姐已經有了意識了。
我暫時不給她打麻醉,她會漸漸痛醒了。
要是止痛了,就真的沒法讓她醒過來。"
那麼病人就會徹底失去意識。
安逸的睡去不再醒來。
醫生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
說實話這種病人他很少見。
特別還是個女孩子。
經歷過這種刺心的痛卻還能如此堅持。
真的很少見 。
藥水繼續的打著點滴。
柯雲聖擺了擺手。
"先下去吧。隨時等通知。"
聽到柯雲聖的話,醫生就像是大赦了一般。
跑的比兔子還快。
"嘖嘖,你看那老頭。
你是恐怖物品麼,怎麼看見你像是看見奪命魔鬼一般。"
這個氣氛有些傷感。
白言恩故意說些輕鬆的話。
想轉移柯雲聖的注意力。
可是,從始至終他的眼神從來只停留在蘇挽的身上。
一寸一寸的目光, 柔的像是一灘春水。
這是白言恩從來沒有見過的模樣。
在這個打打殺殺的世界過習慣的人 。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哪裡還會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頓時她也擔心起來。
因為蘇挽,是他柯雲聖這輩子的劫。
"恩恩,你先回去吧。"
久久,柯雲聖撥弄了下蘇挽遮眼的長髮 。
輕輕的一滑而下。
只是頭髮上佔了太多的雜物。
她那麼愛乾淨。
一定很不喜歡。
可是現在全身都是傷痕。
也無法幫她清洗。
只能一點一點的去擦拭。
脖子上紅紅的一片,那麼嬌嫩的皮膚怎麼能忍受這麼無情的鞭打。
讓人看著都心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