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自然需要解決生理的需求。
不過他就算只是需求,要求也是很高。
必須是乾淨的處/女。
他準備下去繼續的時候,卻發現草叢裡留下了一個東西。
他彎下腰,撿起。
那是一隻很精緻的鋼筆。
白色的筆身,在這月光下散著美麗的光。
一看就知道是個價格不菲的鋼筆。
他有些確定剛才偷看的一定是個女人。
因為這只筆太過秀氣,除了是一個女孩的。
他真想不出誰一個大男人還用這樣的筆 。
男人拿起筆起身,正想丟棄。
奈何,他卻盯著筆頭細細出神。
上面好像刻著一個字?
他舉起鋼筆,然後照耀在光下。
那個字也被他看了出來。
看到這,他竟然笑了起來 。
那樣的笑,帶著一絲對準獵物的一抹精光。
高挺的鼻子,碧色的眼眸劃出一抹優美的弧度。
"少爺,你怎麼還不回來。"
湖下的女子開始嬌媚的撒嬌起來。
此刻,就算身體再起火也瞬間對湖下的女人失去了所有的興趣。
蘇挽只是緊握著自己的日記本,不停的跑。
連呼吸有些難受。
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真後悔她今晚好奇跑到湖邊去。
樹林那麼大,她是吃飽了撐了才跑到湖邊去。
她跑到了樹林路口。
才小心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彷彿樹林裡有野獸一般追著她。
"你在做什麼。"
正當蘇挽拍著心口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她前方傳了過來。
"啊 。" 這突然的聲音,讓蘇挽嚇壞了。
還以為樹林裡的人追了過來。
一看,燈光下站著一臉狐疑的柯雲聖。
蘇挽偷偷的把日記本放在了身後。
"沒有 。"
她沒有喊他聖哥哥。
好像從他的妹妹來之後,她就很少喊了。
她不是怕白言恩,而是她不想讓人誰嘲笑她。
嘲笑她是一個醜小鴨想變天鵝。
柯雲聖的深邃的眼眸,看著有些生疏的蘇挽頓時有些微怒。
她這是在和他使小脾氣嗎?
都近一個月了,她像是變了一般。
別說叫他一聲哥哥,連看見他都遠遠的站在那裡。
他真不懂,這些女孩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你最近怎麼了。"他問。
"沒有。" 蘇挽一如安靜的回答。
心裡一片的平靜 。
彷彿剛剛奔跑的人不是她一般。
"不要給我耍公主脾氣,更不要妄圖要和恩恩爭什麼。"
像是看到她那無謂的態度,他真的有些惱火了。
所以他的話,夜帶著絲毫無表情。
終於,蘇挽緊握在身後的日記本不禁松了許多。
她低著頭,緊緊的抿著自己的唇。
然而她一陣笑,那個笑卻又是如此的苦澀。
"我不是公主,不敢妄圖和恩恩小姐爭執什麼 。
殿下,晚了。我休息去了。"
蘇挽艱難的說完那句話,就毫不猶豫的離開。
她背離著他。
一步步的離他越來越遠。
他給了她的命,她就已是很知足了。
至少給了她生存下來的機會。
這樣,就足夠了。
她是蘇挽,是媽媽愛的蘇挽 。
是天塌下來,也會堅強的蘇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