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雲騰愣了,不知道他提這事是什麼意思。
“她在曼谷,5日那天曾向大使館求救,原因是遭到非法店家的欺詐,我們趕過去時,她已經不在那裡了,聽目睹事情經過的華人說,她們兩個人和南聯幫的新老大走了。
我們調查了一下,南聯幫被全義行吞併了,但那個年青人並不是全義行的老大,具體情況我們還不明。我們隨後打電話聯絡司徒伊娜,她表示自己很好,不再需要我們的幫助,接電話的是她本人。
他們現在住在中心區的喜來登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據我們瞭解另外一個女人是她的秘書袁心茹,她們沒有被限制自由。”
中年人神秘地一笑,又道:
“我們調了她的資料,才發現,她在幾天前離婚了,她和秘書到曼谷應該是來散心的吧。這件事我們派了專人在跟進,可別出了什麼岔子,那樣我們無法向國內交待。走了。”
中年人推開門走了。
孔雲騰回到沙發上又點上一支雪茄。
孫書賢和司徒伊娜離婚的訊息他早就知道了,事情的起因是因為梅友,司徒伊娜因為孫書賢向總.參透露梅友的資訊很不滿,兩人發生了尖銳的矛盾,最後導致離婚。
說到底,這件事和他有很大關係,如果梅友沒犧牲,孫書賢和司徒伊娜也不至於離婚。
當然,這只不過是他的猜測,更深層次的原因他也不清楚,孫書賢不會傻的到處去說,司徒伊娜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面子上也過不去,是不是。
孔雲騰對梅友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在確認梅友犧牲後,他曾經想親自去梅友家向梅友父母致歉,卻沒有得到批准,而梅友所謂的檔案資料都是他一手策劃的,當然是得到上級批准的。
孔雲騰把在樓上待命的兩個行動小組成員叫了下來。
“張衝,小肖,這幾天我們還有點空閒時間,給你們個臨時任務,你們去一趟中心區的喜來登酒店,調查一下司徒伊娜和什麼人在一起,把他的資料搞到手。別驚動他們,也不要讓司徒伊娜發現。”
孔雲騰吩咐兩個特工,這兩人是他帶在身邊的人,小組的其他成員並不住在這棟小樓。
小肖叫肖遠圖,是一位電腦方面的技術專家,駭客界的高手。
兩人走了。
孔雲騰陷入深思,他要考慮未來的行動計劃。
這次任務很棘手,因為標的物太大了,大到沒有任何國家可以把它偷偷地運走,最好的結果是得到那東西裡面的關鍵部件或者是金屬樣本,當然是越多越好。
但是可能嗎?
他再考慮,是不是也把強酸類液體做為他們行動的裝備配置。
……
6月1日早。
梅友直睡到了9點多,當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身上清涼的女人側躺在他身邊,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
“早,司徒姐。”
梅友側過身子和女人面對面。
“早安。”
司徒伊娜應道。
隨後她抿嘴一笑,向前湊了湊,把身體融入到梅友的懷抱裡,一隻手很自然的放在了梅友的晨勃兄上攥緊。梅友的兩隻手也很自然的找到了它的位置。
兩人如此磨蹭了幾分鐘,司徒伊娜忽然翻身而上,把晨兄塞了進去。
梅友笑道:
“還不夠。小心點孩子,可別嚇著了他。”
司徒伊娜在他胸前輕輕咬了一口。
“以後都是我在上面。你太兇了,我受不了。”
“好,都聽你的。”
梅友點頭說道。
……
那天懲罰了松薩克九個人後,梅友就帶著甦醒了的司徒伊娜搬進了這家酒店的總統套房,他帶著司徒伊娜離開店鋪的時候並沒有警察阻擋他,反而他們是笑臉相送。
步行街因為9個人一起七竅流血而亡,引起了很大一番的波瀾。
曼谷警局派出了最精銳的刑偵隊伍勘查現場,結果在當天晚上就出來了,九個人都是因為突發腦溢血而死,身體上和腦袋上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中毒的跡象,所以定性為因疾病自然死亡。
但是,每一個參與刑偵的警方人員都知道,這絕對不是一起單純的因病死亡事件,幕後必定有人操控一種超自然的力量。但是具體採取的是什麼手段,沒有人能說的清楚,他們也不敢妄自猜測。
那個白衣年青人,也就是梅友,成了警方最大的懷疑對象,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犯罪,甚至沒有任何理由指控他。
原因很簡單,那9個受害者發病的時候,梅友就站在五個警員的身邊,身體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而且步行街上眾多的攝錄像裝置都證明了這一點。
他是一個巫師?道士?還是妖怪?
梅友因此成了警方談之色變的物件。
沒有哪個警察敢對梅友不敬,他們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這個妖孽級的人物詛咒致死。
回到賓館後,梅友把他這些天的經歷一件件地告訴了司徒伊娜,講的是驚心動魄,當然不能說的他也沒說,比如腦子裡的系統,海底的外星戰艦還有他這些機器人和生化人隨從。
司徒伊娜靜靜地聽著,不時拍打她高聳的胸脯。
袁心茹則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她情緒激動地把司徒伊娜的近況告訴了梅友,當她提到司徒伊娜肚子裡的孩子時,氣憤地指著梅友的鼻子罵,梅友竟然無言以對。
那天的事,他不是沒有印象,而是他不敢確認,現在袁心茹說了出來,他當然明白,司徒伊娜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可能性非常大。
再聽到司徒伊娜因為要留下這個孩子,已經和孫書賢離婚,梅友走過去緊緊地抱住司徒伊娜。
“姐,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司徒伊娜趴在梅友懷裡嚶嚶哭泣。
梅友也心有悽悽。
一直站在梅友身後的郝明心中不滿,他很反感袁心茹對艦長大人的指手劃腳的,她的行為就如汙辱他一樣,他用腦電波把生化醫生叫了進來。
“老闆,醫生說要給小姐做個簡單檢查,預防意外。”
梅友很納悶,不是說沒什麼事的嗎?怎麼還要檢查。
司徒伊娜和袁心茹也沒有多想,她們不知道站在梅友身後的傢伙還有腦電波傳遞訊息的能力,更不知道,他把醫生叫進來是另有所圖。
檢查很順利,幾分鐘就結束了。
生化醫生告訴梅友司徒小姐身體很健康就退了出去。
其實,在珠寶店裡檢查時,生化醫生就知道司徒小姐懷著孕,但他沒有進行DNA檢測,那時候用不著,但是這次隊長命令他用專門的儀器對司徒伊娜腹中的胎兒進行了DNA檢測,結果和艦長大人的DNA或然率相似度達到了99.99,證明司徒小姐腹中的胎兒是艦長大人的孩子。
郝明是最先得到的這個訊息的,他因此對司徒伊娜的態度有了巨大轉變,司徒伊娜已經成為了他的半個主子。
在袁心茹帶司徒伊娜去盥洗室洗哭花了的臉時,郝明將剛才的檢查結果告訴了梅友。
“嗎的,就你狡猾。”
梅友笑罵了郝明一句,而他的一顆心也落地了。
要說他沒有心理陰影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沒有了,他對補給艦上的技術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司徒伊娜和袁心茹從盥洗間出來後,郝明對袁心茹道:
“袁小姐,我們出去吧。”
袁心茹狠狠瞪了郝明一眼,即使郝明不說,她也準備出去了,事情說完了,應該把時間留給兩個分別多日的情人了。
客廳的門關上後,梅友走到司徒伊娜身邊將他擋腰抱起來,他邊向臥室走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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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姐,現在可以嗎?”
司徒伊娜姐紅紅的,聲音小的像蚊子。
“輕點就行,……”
梅友樂了。
兩個人胡天海地了幾個小時,直到深夜。
梅友的身體太強壯了,而且他不敢用力,司徒伊娜倒是在雲端裡飄蕩了無數次,可梅友還是處在半山腰。
最後,司徒伊娜手口並用,才滿足了梅友。
郝明很貼心,兩人結束的時候,他已經在餐廳裡擺上了豐盛的夜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