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在收拾殘局,沒袁心茹什麼事了,她扭捏地回到梅友的身邊。
梅友看著她笑。
“梅友,你傻乎乎他笑什麼?”
袁心茹心裡知道他在笑什麼,她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剛才她的舉動太潑辣了,完全顛覆了她固有的形象,就如一介潑婦般。可是,那時候有一股流淌在心底的激.情刺激著她,讓她忘乎所以了。
“沒什麼,玩的開心就好?”
梅友調侃道。
從她依然漲紅的臉上,梅友看出了她依然沒有盡興。
“他們太不禁打了。這麼這一會就投降了,這要是在以前……”
袁心茹喋喋不休說起了她初中時的光輝事蹟。
梅友冷不丁打擊她道:
“你剛才差點死了!”
“你說什麼?”
袁心茹打住她的話頭,一臉地不可置信。
“剛才如果沒有艾凡替你擋了三槍,你已經死了。”
梅友語不驚人死不休。
袁心茹一臉茫然。
“你是說剛才那三槍是打我的?”
袁心茹的臉都白了。
剛才槍響之前,她正分神照顧腳下那個不斷扭動的南聯幫成員,根本沒注意那三槍是衝誰去的。而艾凡脫衣後的整套動作都是背對她做的,她也沒看到是怎麼回事。
她當時還在納悶,這些看起來兇巴巴的南聯幫成員怎麼就放棄了抵抗,投降了呢?
“那你以為哪?艾凡替你受了三顆子彈。”
袁心茹不說話了,低著頭想心事,臉色又由白變紅,也不知這短短的時間裡,她經歷了什麼樣的心理路程。
她忽然抬頭,在紛亂的人群中尋找艾凡。
終於她看到了那個光著膀子的大漢。
“喂,哪什麼!艾凡,你過來。”
袁心茹扯著嗓子喊,兩手還不住地揮動。
她之前並不知道那個護著她的大漢叫什麼,現在知道了。
艾凡聽到了,快步跑了過來。
他叫了一起“老闆”,然後對袁心茹道:
“小姐叫我?”
在艾凡跑過來時,袁心茹就盯著他的胸膛看,果然這個大漢的前胸有三個血窟窿,雖然傷口不深,流血也不多,但仍然可怖。
“痛嗎?”
袁心茹眼淚汪汪地問。
她伸手撫摸艾凡染著血跡的胸膛,艾凡強壯的胸肌跳動了兩下,袁心茹下了一跳,把手收了回來。
“不痛,小姐。”
艾凡筆挺地站著,響亮地答道。
“謝謝你為我擋槍。”
一個男人,把死的危險扛了過去,而且不聲不響,不告訴她,不向她表功,這讓袁心茹很感動,此刻,艾凡粗獷的面容變得是那麼的可愛,比小白臉梅友強多了。
此時,她的心絃被艾凡超人般的男人形象重重地撥動了一下,並留下了強勁的音符。
“為小姐服務是應該的。”
艾凡仍然挺胸答道。
袁心茹花痴般的表情,讓梅友看不下去了。
他對艾凡道:
“去幹活吧,把他們集中到一樓,那幾個馬哈茂德的嫡系帶到二樓去,我一會過去和他們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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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闆。”
艾凡答應一聲,轉身走了。
袁心茹收回盯在艾凡背影上的目光。
問梅友。
“我說梅友,你從哪找來的這些變態。”
她的用詞是褒義。
“不是我找來的,他們也和我沒關係,就如你和他們沒關係,他們也聽你的一樣,他們是他的人。”
梅友指著筆挺的站在他身邊的郝明。
“而他是我收的屬下,他叫我老闆。”
梅友繼續說道。
“梅友,你能不能正經點?我就納悶了,總經理怎麼就喜歡上了你這麼個不著調的傢伙,你知不知道,你就職像一個小地痞。還有他,除了你,他眼睛裡就沒有別人。”
袁心茹又指了指以酷酷地造型站在兩人身邊的郝明,郝明向她微微欠身,一副討打的樣子。
梅友哈哈大笑,和高顏值的御姐逗悶子別有一番情趣。
在去小樓的路上,袁心茹問梅友。
“你準備怎麼處理他們?”
她指的是南聯幫的那些人。
梅友饒有興趣的看著袁心茹。
他發現這個女人很適合走黑.道,如果不是國內嚴厲打擊的態勢,她還真有可能在這一行業裡有所做為,但這裡是泰國,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只要守著一定的規矩,就可以活的很滋潤。
如倭國的山口組,它們的存在必有其存在的道理。
袁心茹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好一會。
在快進入小樓時,她說道:
“這就要看你懷有什麼目的了,目的不同處理方式也不同。”
梅友點點頭。
他心裡有了一個決定。
他轉身對郝明道:
“你讓艾凡過來一下,把這裡的詳細情況和袁小姐說說。然後這些人交給袁小姐處理,一切聽他的。”
郝明躬身答應了一聲。
“真的?”
袁心茹臉顯驚色。
三個人已經走進小樓,艾凡穿上了黑T恤,站在樓門口等候。
梅友沒管艾凡如何向袁心茹交待事由,他直接上了三樓,那裡是南聯幫拍攝兒童色.情小電影的地方,還有幾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需要他處理。
然而這些小女孩處理起來很棘手,她們大多是沒有父母的孤兒,還有的是人販子賣過來的,家在哪都不知道,如果讓她們流落到社會上去,註定了還會重走老路,或者會更悲慘。她們還是孩子,沒有生活的技能,有的,只是她們稚嫩的小身體。
對此,梅友很撓頭。
他和滿臉驚恐的小女孩們聊了一會,就再也呆不下去了,這些小女孩已經失去了天真無邪,只剩下了極力迎合男人免遭毆打的本能,梅友的心好疼。
而她們對於未來更是兩眼迷茫不知所措。
梅友的恨意更濃,這都是馬哈茂德這夥人作的孽。
這些人他一個也不想放過,不管袁心茹如何處置他們,他絕不會讓那些南聯幫的骨幹分子活過今天。
這些小女孩的事他不想管了,他也管不好,還是交給袁心茹處理吧!梅友自從發現袁心茹在這方面比他更有心得後,竟然起了依賴之心。
下到二樓,袁心茹已經在和馬哈茂德他們“交流”了。
梅友在角落裡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袁心茹斜眸看了一眼梅友,沒有搭理他。
這間屋子裡的黑衣護衛們衝著梅友微微鞠躬。
南聯幫的十幾人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馬哈老大,你把這幾份檔案簽了,就沒你什麼事了,該幹嘛就幹嘛去,我說話算話。”
袁心茹循循善誘地說道。
她面前的桌子上一字排開放著幾份檔案,梅友知道,那是轉讓馬哈茂德手中股份的協議,只有他籤了字,他的股份才能名正言順的轉讓到艾凡的名下。說明一下,先前拉赫曼轉讓在瓦拉裡洛名下的股份也已經轉到了艾凡的名下。
泰國是個尊重契約精神的國家,協議是受法律保護的。
梅友打算將艾凡留在泰國,經營地下暗勢力這一塊,他倒不是為了從中賺錢,而是為了有朝一日能用上他們,他的目標可不只是泰國,而是整個東南亞國家。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轉讓股份的興趣。”
馬哈茂德雖然蹲在地上,但態度依然強硬的很,他知道只要籤了字,他就成了一個窮光蛋,對方是不可能按協議給他錢的,協議上說的可是現錢交易,不是轉賬。
嗎的,籤了字就貨款兩清了,證據都沒有一個,讓他上哪說理去。
“你確定?”
袁心茹邪惡地笑道。
馬哈茂德心裡一哆嗦,對面這個女人就如一條毒蛇。
馬哈茂德不說話。
“我想看看是你硬還是棒子硬!艾凡,讓人打斷他的一條胳膊,永遠也接不上的那種。”
所有聽了這話的人都是心中打顫,這也太狠了,還接不上,那不就是殘廢了。
梅友也是,袁心茹夠恨。
如果由她和艾凡配合,會是一番什麼情景呢?
“是,小姐。”
艾凡答應一應,隨後一揮手,他手下的一個生化人戰士提著一根木棍走向馬哈茂德。
跪在人群中的布迪高喊道。
“等等,等等,讓我勸勸我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