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心茹被外面的情況搞懵了,她下午剛收的心腹大將,正帶著他的人虎視眈眈的看著總經理和梅友。這莫非要造反不成?
“你們在幹嘛?”
她大喊一句,並快步走到司徒伊娜身邊,挽上司徒依娜的胳膞。
“總經理,這是怎麼回事?”
司徒依娜向梅友努了努嘴,示意袁心茹別說話。
袁心茹瞪著眼晴看向漢圖亞和他的手下。
艾凡來到梅友身邊鞠了一躬。
“老闆。”
梅友見袁心茹和艾凡出來了,知道沒有自己動手的機會了。
他怒道:
“看看,你們的手下,是怎麼管的。莫名其妙。”
說完,他樓著司徒依娜的肩膀向前走去,把袁心茹晾在了那裡。
“這事你們看著處理。”
梅友走出兩步後說道。
漢圖亞己經嚇傻了,原來這一男一女是自已新大哥和大姐大的老闆,那不就是自己的大BOSS嗎?
又待他仔細看時,終於讓他想起來了,這個大男孩就是那個所有的黑衣人都要向之鞠躬的人,包括自己的新大哥。
他還曾經對自已說,“你撿了個大便宜,現在說什麼你也不會懂,以後就知道了。”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這是個什麼人,為什麼和他說這話。
後來,他知道了,在馬哈茂德那十幾個人蹤影皆無以後他就知道了,那些黑衣人把他們給做了,具體怎麼做的他不知道,也不敢問,而今晚他有眼無珠竟然惹到了這個魔頭,讓他如何不魂飛魄散。
他跪了,毫無徵兆地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噗通”一聲,聲音很大。
他的十幾個手下一哆嗦“噗通、噗通”一陣亂響,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叩頭的聲音響成一片。
這些人比漢圖亞還害怕,今天下午艾凡的英勇和刀槍不入的身體給他們留下了終生難忘的印象,袁心茹的毒辣和黑心更是讓他們心生畏懼。
現在惹到了這麼兩位,那不是壽星老吊頸嫌命長,純粹找死嗎,他們不害怕都不可能。
“袁姐饒命,凡哥饒命啊!”
這稱呼是今天下午袁心茹對外公佈的,聽起來超級爽。
“袁姐饒命!”
“凡哥饒命!”
“老闆饒命!”
……
一通亂叫之聲。
“老闆,饒命啊!”
當梅友從漢圖亞身邊走過的時候,漢圖亞膝行到梅友面前,一頭嗑下,鮮血淋漓。
梅友收住腳步。死死地盯著漢圖亞。
“是那個人叫你來的?”
梅友指著被艾凡按在地上的薩爾得問道。
剛剛薩爾得看情況不妙,拔腿要跑,被艾凡追上,提溜了回來。
他的雙腳被艾凡捏了兩下,這會想跑也不可能,想站起來都費事,況且身上還被踩著。
“是的,老闆。就是他,我們不知道他要對付的是您老人家。”
漢圖亞邊叩頭邊道。
薩爾得雖然雙腿疼的眼冒金星,但他還是聽懂了梅友說的話,他心裡悲哀,這下慘了,我說這個大男孩怎麼會如此囂張,原來也是混黑的。好在現在周邊有不少圍觀的人,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對付自己不至於太過分了,咱們來日方長。
他還心存僥倖。
可是他想錯了。
“有願意做了他,再為他償命的嗎?”
梅友面無表情的對跪在地上的十幾個全義行新成員說道。
司徒伊娜急道:
“梅友,別這樣。會惹上官司的。”
“和我無干。”
梅友一腳把腿邊的漢圖亞踢開,當然是用了巧力,力量也不大,否則他一腳能把漢圖亞踢碎了,然後帶著司徒伊娜向停車場走去,但他並沒有走遠,走進陰影後就停了下來。
梅友雖然沒用力,但漢圖亞卻感覺一股大力傳了過來,他就地翻滾了幾圈,直到碰到一個馬仔的身體後才停了下來,卻並沒有受傷,他知道這是老闆腳下留情,他從地上爬起來,從身邊那個馬仔的手中搶過砍刀。
“我來做了他。”
他大喊一聲就要向薩爾得衝過去。
可是他晚了一步,一個身影比他快了幾步衝向了薩爾得。
艾凡抬起踩在薩爾得身上的腳,並向後撤了幾步,退到袁心茹身邊,正好把位置讓了出來。那個身影衝到薩爾得身邊,一刀砍向他的脖子,下手之狠辣、無情,是直接奔著薩爾得的命去的。
薩爾得已經嚇傻了,連翻滾的能力皆無。
這一刀將薩爾得的脖子砍斷了半截,鮮血噴起老高,薩爾得沒立即嚥氣,四肢不斷抖動,樣子極其恐怖。
那個揮刀的傢伙被噴得滿身滿臉的鮮血,就如一個血人,樣子比不斷在地上抽搐的薩爾得還恐怖。
他扔掉手中的砍刀,對袁心茹和艾凡跪了下來。
“袁姐,凡哥,這事我頂了,我父母雙亡無需照顧,希望能幫襯一下我的妻子和女兒,不要讓她們受欺負,我去了。”
他揮刀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艾凡身形一閃,到了他的身邊,一腳將他手中的砍刀踢飛。
“你嗎個逼,你死了誰去警局頂罪。起來,等警察過來,安安穩穩地在監獄裡呆個一年半載,別他嗎的尋死覓活的,你是狗屎命,死不了。監獄裡的事也放心,少不了你吃喝玩樂。”
那小子一聽這話大喜,又不住給艾凡叩頭。
“謝謝凡哥,謝謝袁姐。”
其實,他是在賭博,博新大哥的勢力足以左右一些人。聽了艾凡的話,我明白,大哥有這方面的能力,他死不了了。
此時,袁心茹臉色煞白,嘴唇哆嗦,差一點癱在地上。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畢竟是一個女人,頭一次見到殺.戳的女人。
別看今天下午她鬧的挺兇的,其實,那種打鬥很少有死人的,不過受點小傷,現在不同了,地上那個,腦袋都差一點被砍下來,她一個女孩子哪見過這事,隱約間,她對梅友的畏懼之心在瘋狂的增長。
就像春天的野草。
站在10米開外的梅友對身邊的郝明道:
“把這附近的攝像資料重新做一遍,然後讓那小子看看,別到了警局說的驢唇不對馬嘴的。”
“是,老闆。”
郝明立刻將命令下達了下去。
梅友看了一眼躲得遠遠的幾十個圍觀者道:
“邊上那些圍觀的人,有錄影的嗎?”
“老闆,有幾個人錄了像,通訊飛船已經把他們的錄影資料刪除了。”
“別光刪除,給他們發過去製作後的影片資料。外人的證據更有說服力。”
“是,老闆。”
郝明又把命令下達給了通訊飛船。
梅友又招手把艾凡叫了過來。
“這邊的事你先負責,那妞現在是指不上了,讓她慢慢跟你學。那小子不錯,為他找幾個好律師,把他當個榜樣培養,拿一筆錢給他的妻女,多照顧照顧她們。這邊的事以後我就不管了,都交給你了。”
“是,老闆,我一定協助好袁小姐。”
艾凡鞠躬答道。
司徒伊娜在整個過程中一言不發,她死死地拽著梅友的胳膊,心中心潮澎湃,無數的想法噴湧而出,但是沒有一條能和梅友現在的狀況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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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她一點也看不懂梅友了。
學生?打工仔?富翁?軍人?上校?氣功大師?黑幫大哥?
她迷茫了,不知何去何從。
她忽然後悔這次來泰國,除了和梅友的重逢,在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她喜歡的,也不是她需要的。
她和這些人根本就不是生活在一個圈子裡的人,或者說不在一個世界裡,包括梅友身邊的那些神秘的黑衣人。只是因為梅友的關係,她才貿易地闖進了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比她的那個圈子還兇險,而且更直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