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哥,是不是著急了。”
梅友出了急診室,在遠離了其他人後笑哈哈地對電話裡說道。
“你說我能不著急嗎?你到了吧?”
聽到梅友輕鬆的語氣,羅子航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不少。此時,他剛剛上了京奉高速,車的時速度已經達到了00公里每小時,他心急如焚,可見他對周小藝非常在乎。
“我也剛到一會,小藝姐沒什麼大事,我看她只是受了點皮肉傷,正睡著呢,用不用叫醒她和你說會話。”
“真的,沒騙我。”
羅子航把行駛的車速放慢了一些,但仍然保持在180左右。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嘛。對了,開車慢一點。告訴你一聲,我一會帶小藝姐回大港,事故的事這邊已經找人對接了,你不用再操心了,直接回大港就行,我們去哪家醫院到時候電話告訴你,再檢查一遍,如果沒什麼大事我直接把她笑家去。子航兄,我再說一遍,不要開快車,如果在9個小時內我見到了你,咱朋友也就別做了。”
梅友說的很認真,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艹,你妹的,你這是在威脅我。”羅子航哈哈笑道,“行了,聽你的,車速已經降下來了,知道我剛剛的車速是多少嗎?”
顯然電話對面的羅子航已經完全放心了,放鬆下來的他也有心和梅友開玩笑了。
梅友很鄙視地說道:
“你一翹尾巴我就知道你拉幾個糞蛋,你的時速最少160,我估計你的駕駛證是要廢了,準備重新參加考試吧。”
電話對面的羅子航大笑:
“梅友,這次你可猜錯了,告訴你吧,我一直在180以上,現在聽你的降到10了。”
“艹,你可真夠玩命的。我現在真擔心是不是還要跑一趟京奉高速。”
“你咒我!”
“咒你幹嘛,對我有什麼好處,我這只是警告。告訴你,我說話算數,在晚上10點之前如果我見到了你,我就跟你斷袍絕義,絕對沒有二話。”
“知道了,梅友夠朋友,謝謝了。”
最後一句話,羅子航說得情真意切,裡面包含了濃濃的兄弟之情。梅友的腦海裡忽然又出現了周小藝裸.露的上半身,還有那粉紅色的……,梅友晃了晃腦袋,把這淫.穢的畫面從腦子裡趕走。
撂了電話,梅友返回到急診室,他和薛定秋說了幾句話後,對還在急診室忙活的女醫生說道道:
“醫生,我們準備回大港去治療,麻煩你給我們辦一下手續。”
女醫生停下手上的活,詢問道: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病人一路顛簸有可能會使病情惡化,危及她的生命。”
“我們會注意的。”梅友道。
其實他根本沒這個擔心,實質上週小藝頭部的傷已經不存在了,根本不可能有所謂的惡化之說,梅友之所以沒把她喚醒,是怕她尷尬,她現在身上可是寸縷皆無。而且他的房車減震效果逆天,即使周小藝傷情依舊也不會有事。
剛才梅友已經禮貌地和薛定秋溝通過了,所以薛定秋在邊上說道:
“劉主任,聽患者家屬的,你們這邊儘快把手續辦好就行。”
劉醫生點點頭出去了,郝明跟了過去,他要結算醫療費。
梅友對薛定秋說道:
“讓薛局受累了,以後到大港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也讓我能盡一盡地主之誼。”
薛定秋哈哈笑道:
“老弟這話就客氣了,有韓隊在我們以後見面的機會多著呢。你們放心走吧,這裡剩下的事我給你們盯著,有什麼事也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給你們協調。”
梅友再次表示了感謝。
一會功夫,郝明回來了,他手裡拎著一大沓檢查報告和病歷。
……
S800剛剛駛上高速,周小藝就睜開了眼睛,看到梅友坐在床前,她驚叫了一聲,就要坐起來,但是肋骨的疼痛又讓她躺回到床上,並連聲呻.吟,痛得她眼淚都流了下來。
“醒了。”
梅友笑著道,並從床邊的紙巾盒裡抽出兩張紙巾為她擦眼淚。
此時,周小藝是躺在S800那張舒適的大床上,梅友則是坐在床頭的一張真皮座椅上。
“這是哪?你怎麼來了?”
周小藝疼痛緩解後,疑惑地問梅友。
梅友笑道:“你自己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嗎?而且你現在是趴著的是我的床。”
周小藝環視四周,又皺眉想了一會,“我記得,我出車禍了。”
她想起來了。
梅友嚴肅地道:“你怎麼這麼莽撞,肋骨斷了三根知不知道?”
“我以為我死了呢?”她已經完全想起來了。
“死不了,但是遭罪是免不了的。”
“我們這是去哪?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周小藝很疑惑。
“回大港。是羅哥給我打的電話,他正往回返呢?”
“他得急死了。把電話給我。”
梅友撥通羅子航的電話後,笑著把手機遞給了周小藝,然後他離開座位去了房車的前部,車子前部有個隔離門,可以把座艙和駕駛室隔離,梅友打開門進了駕駛室,又隨手關上了門。
他賴得聽兩個人秀恩愛。
等他從駕駛室出來時,周小藝已經通完了電話,她的眼裡閃著淚花,梅友不用合計都知道,周小藝是被羅子航感動了。
“我身上的衣服不會是你的吧?”
梅友剛坐到原來的皮椅上,周小藝就用怪異的語氣問道。
周小藝身上現在穿著的是一件白色的套頭T恤和一件花花綠綠的沙灘短褲,僅這些而已,女人時刻不能缺少的小衣一件也沒有。
在從縣醫院出來前,梅友裝模做樣回了趟房車,他從4度空間裡取出了這兩件衣服,並讓護士小姐幫忙給周小藝穿上了。在四度空間找合適的衣服時梅友曾經暗想,應該在四度空間裡放一些女士的服裝,省得再遇到像今天這樣的尷尬事。
“是我的,但是你別誤會,衣服不是我給你換,是護士小姐。衣服也不是我給你脫的,也是護士,那時候我還沒過來呢。朋友妻不可欺。”
梅友這話雖然有玩笑的成分,但主要還是向周小藝講明情況,免得她誤會,並且再次向她表明,她的不孕症,他愛莫能助。
“我倒是希望是你脫的。不是還有句話,朋友妻不客氣嗎?”
周小藝幽怨的說道。
這話把梅友整沒電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話了,然而,他明白周小藝的意思,並不會傻了巴幾的認為周小藝是想給他便宜佔。其實周小藝真沒有和梅友發展些什麼的意思,她不過是想治好自己的病,為此,她不在乎把隱私部位給面前的大男孩用,只要不讓羅子航知道就好,她吃了兩個月的湯藥,不就是為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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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兒,梅友說道:
“小藝姐這事咱們以後再說,你現在關鍵的問題是養傷,你肋骨斷了根,沒有三兩個月估計是下不了床了。”
梅友的語氣裡不無幸災樂禍。
在周小藝醒過來之前,梅友本來想把周小藝的斷骨接續上,車裡沒有外人,他摸一下那東西,沒人會知道。但是就在他準備實施的時候忽然靈機一動,賊笑他選擇了放棄,而剛剛他說的那句話就是他那時心中最真實的想法,拖,無限期的拖下去。
要說梅友對朋友是真的好,呵呵。
周小藝嘆了口氣,羅子航和梅友的關係越好,她越感覺自己的希望渺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