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個溫柔的音在他身後響起,聲音的主人正是林安安。
梅友要從沙發上坐起來,那個聲音阻止道:“趴著吧。”
他就勢把身子放平,然後仰著頭看向林安安,向她笑了笑:“有點累了。”
怎麼累的他心裡清楚。
林安安從旁邊拽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到沙發的一側,也就是梅友的腦袋旁邊。“累了就別動,我給你按按。”聲音溫柔,就如妻子對丈夫。
梅友也沒和她客氣,說了聲“謝謝”,然後把眼睛閉上了,等著林安安侍候他,林安安擺正身體,把一雙小手按在梅友的頭上,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揉搓,梅友舒服的呻.吟了幾聲。
兩人都不說話了,就這樣靜靜地過了十幾分鍾。
“這裡變化很大,人也多了不少。”梅友說道。
這就一會的工夫,他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絲絲對林安安的歉意,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這段時間我又招了一些人手,是對社會公開招聘的,我的女同學可沒有那麼多,按你的要求,招來的都是才色雙全的女孩。”
梅友睜開眼睛向上翻。
“我什麼時候有這個要求了?你冤枉我。”
“沒有嗎?我怎麼一直有這個感覺呢?”林安安語氣玩味的說道,臉上還帶著揶揄的笑。
“那是你自己想的好不好,和我沒關係?”梅友辯解道。
“是這樣嗎?那好,如果再招聘的話,我可就招男生進來了。”
梅友又向林安安翻了翻眼睛,逗得林安安咯咯地笑。
“你是主管,你說了算,說好了,我可不管奶粉錢。”
梅友又把之前的話重提。
“你這人怎麼這麼齷齪,以為所有的男人都像你一樣色嗎?”
“我是純潔的孩子好不好。”梅友爭辯道。
林安安“哼”了一聲,臉上很不屑的樣子。
要說林安安也不是無的放矢,她是有證據的。說起來那還是在工作室組建後不久,有一次她打掃梅友的專用休息室,在裡面隱蔽處看到了梅友不小心留在那裡的沾有汙物的手紙,當時她臉紅心跳,腦子裡隨即跳出了梅友做那事時的齷齪畫面。
從那次以後,她就以梅友的房間裡有重要機密資料為由,禁止其他姐妹進入,那個房間的衛生也由她專門負責了,她害怕梅友不小心又把那些東西留在房間裡而讓其他姐妹看到,至於這樣做是為什麼,她當時也不是很明白。
梅友哪裡知道他的隱私被林安安偷窺過,還在那心安理得的裝純潔呢,你說能不讓人鄙視嗎。
“你哼怎麼哼。”梅友不滿地說道。
“我沒有嗎?”林安安學梅友的語氣,梅友又翻了一個白眼。
林安安不在逗梅友,她轉移了話題。
“對了,梅友,最近一個階段工作室在海外市場的份額越來越大,已經佔了絕大部分,我們是不是應該成立一個海外分部了,以便把工作室更多的力量和精力放到海外市場上去。”
林安安這話可不是瞎說的。
梅友在工作室的資金在五一長假後就達到了100多億人民幣,而梅友在海上發生墜機事故以後,在海底呆了一段時間,然後再到暹羅一頓亂搞,到今天為止已經過去近兩個月了,共計有四十多個證券交易日。
如果以每個證券交易日工作室的資金增長10%計算,你知道梅友這個工作室的資金應該達到多少嗎?嚇死你有沒有!如果不考慮其他因素,會達到恐怖的4500多億。
然而這怎麼可能?
如果出現這種情況,國家的關部門早就找梅友工作室的麻煩了,還能讓他們安安穩穩地逍遙到現在。
其實在工作室的總市值達到500億以後,林安安就在梅友的授意下開始暗渡陳倉的轉移資金,她以500億為基礎,把每日賺到的錢全部匯到郝明在開曼群島註冊的幾家離岸投資公司的帳戶上。
這部分資金在離岸公司的賬面上閒置了有一段時間。到梅友從暹羅回國後才授意林安安以這幾家離岸投資公司的名義在南朝和倭國註冊了近百個金融投資賬戶,開始到這兩個國家斂財。
在進入南朝和倭國證券市場後,梅友不再循規蹈矩,他充分利用了兩個市場的規則,並利用資訊上的優勢進行股票的期權交易,大肆買空賣空。
最近十幾天,這兩個國家的金融市場上風聲鶴唳,風起雲湧,梅友的這近百個賬號狂賺了一百多億美元,搞的南朝和倭國金融部門大呼受不了,為此,兩國都成立了針對這些基金的監管調查小組,可結果找不到任何毛病。
而現在亞洲輿論大肆鼓吹的的金融危機論,正是來源於這近百家的投資基金肆無忌憚的操作,其兇悍的手法,讓許多金融界人士甚至政.府有關部門都認為是金融大鱷索羅斯又來亞洲攪風攪雨了。
很可笑,他們把這些資金賬戶當成了索羅斯的秘密基金賬戶了。
南、倭兩國政府在不同場合嚴厲譴責了索羅斯擾亂亞洲金融市場的強盜行為,並聲稱兩國金融部門已經嚴陣以待,對進入該國金融市場的投機資金進行阻擊。
而此時這個金融危機的始作俑者,正在享受美女執行官的按摩服務。
“應該怎麼做你看著辦吧,你是專業人士,我什麼也不懂。”
梅友對這些事已經失去了興趣,而且他也沒那些精力,他只負責提供資訊,其他的都賴得管。
“你真要做甩手掌櫃,……”
林安安的話沒說完,梅友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林安安很知趣的閉上了嘴,梅友伸手拿過電話看了看,是羅子航。
梅友非常無奈地按了接聽鍵,電話接通,羅子航在那邊喊道:
“老弟你在忙什麼呢?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次電話?”
“羅哥,我不接電話是為了你好,這你都想不明白嗎?我真為你的智商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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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友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昨天晚上在進入那間包湯室前,就吩咐郝明除了家裡的電話其他人的電話一律不接,郝明堅定的執行了艦長大人的命令,他把其他人的電話全部遮蔽了。所以羅子航給梅友打了無數次電話,得到的結果都是不在服務區。
“我想明白什麼?我智商又怎麼了,搞不懂你,算了,不和你計較這些,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先說明,是小藝讓我請你的,說是讓我代替她向你表示感謝。”
梅友看向林安安,說心裡話,他想晚上和林安安一起吃個飯,表示對她的關心和重視,可是周小藝那邊的事他還真沒法推辭,怎麼也要給羅子航一個解釋不是。
“好吧,我這邊兩個人。”
梅友看向林安安,用眼神徵求她的意見。
林安安向梅友點了點頭。
“沒問題。我們5點見,大港漁港,定好房間我告訴你。”羅子航也沒問梅友帶誰去。
撂了電話,梅友把周小藝遭遇車禍的事和林安安說了一遍,林安安很吃驚,表示應該過去探望,梅友表示贊同,畢竟林安安和周小藝見過幾次,上次還特意請她和塗姍姍吃過飯。
“等交易結束後,我們一起過去吧。”
梅友點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