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警察找到我們了,需要怎麼做?”
郝明回頭對梅友道,他早預料到了會有這一出,但他不明白艦長大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用郝明說梅友也看出來了,這兩輛警車是針對他們來的,然而警察這麼長時間才找到他們,讓梅友感到很失望,他們辦案的效率也太低了。
“怎麼辦?能怎麼辦,涼拌唄。郝明,只要他們不過分都聽他們的,知道嗎?”
“是老闆。”
郝明回答一聲後,把怠速的車子熄了火。
警車上下來四個警察,他們身上的裝備非常齊全,是地道的京城警察的裝扮,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走到駕駛位前敲了敲車門的玻璃,郝明把車玻璃放了下來。
“警官,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幫忙嗎?”
郝明很客氣地說道。
那個警察拽了一下車門沒拽開,他生氣的道:
“你們涉嫌一起打架鬥毆的案子,需要你們配合調查,請下車吧。”
“能出示一下你的證件嗎?我怎麼也得知道你們是不是真警察吧,然後才好配合你們,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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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明不可能被這個警察的氣焰嚇倒,他不僅坐在車裡沒動,反而語氣輕鬆地調侃這個警察。
曲倚琴心情很緊張,她擔心的問梅友:
“不會有事兒吧?那個朱公子家裡好像很厲害。”
梅友拍了拍曲倚琴拽著他胳膊的手。
“放心,沒事。”
那個警察探頭向車內看了一眼,超級豪華,少說也得千八百萬,而坐在前排座位上的年輕人氣宇軒昂,目光銳利,他的心理壓力徒增,他知道能坐這種車的人絕不是普通人。
梅友手裡是有人命的,雖然是在國外,但是他嚴肅的時候,那股殺氣外露,很有震懾力。
那個警官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他的警官證向郝明晃了晃。
郝明不為己甚,沒再提要求,如,把證件拿過來看一看等等。
“耿警官,你不會讓我們在這下車吧?這裡可是交通要道,你不怕堵塞交通嗎?”
郝明揶揄地說道。
那個警官深深地看了郝明一眼,他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的眼睛好毒,他只不過是晃了晃警官證,這傢伙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叫耿庚,是地壇路派出所的副所長,曲倚琴所在的售樓處就在他們的轄區內,所以抓捕兩個逃犯的工作就責無旁貸地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這是上面督辦的案子,分局局長接自給他們所長打了電話,受傷的幾個人都是京城的小衙內,他們的父輩不是大富豪就是執掌一方權柄的大員。所以所長不敢怠慢,立即著手進行調查,案子細節很清楚,好幾個錄影頭在那擺著呢,而且還是高畫質的。犯罪嫌疑人也很容易認定,圍觀的人都看到了那輛車和車牌號。
京城的天網系統很發達,所以他們很快就找到了目標,在市局排程中心的統一指揮下,他們幾個小組分頭圍堵這輛醒目的房車。結果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這輛車出現在了他們這條路線上。
“你的廢話真多,讓你下車就下車,你的車我們會處理的。”
耿庚雖然對車裡的主人滿懷敬畏之心,但是對一個司機他不必給好臉色。
郝明笑道:
“我的車不用你們處理,有人幫忙。”
郝明推開車門下了車,向從後面那輛越野車上下來的四個手下招了招手,師濤快步走上來,向郝明躬身道:“明哥。”
郝明道:
“一會兒你開車,派兩個人陪著曲小姐。”
師濤回身對他的兩個隊員道:
“一會兒你們跟著曲小姐。”
兩個隊員,腳後跟一碰。
“是,濤哥,我一定照顧好曲小姐。”
師濤吩咐完他的兩個隊員後上了開著門的駕駛位,然後砰的一聲把車門關上了。
耿庚看傻眼了,愣愣地站在那裡硬是沒敢說話,他心中震撼級別能達到九級地震,而且他此時想起了從錄影中看到的這個司機的身手,他的心一陣陣膽寒。
這些人像是當兵的,而且後面跟著的那幾輛車裡的人是房車裡那個年輕人的保鏢,帶著這麼多保鏢出來的人能是小人物嗎?
耿庚心中暗叫倒黴,沒準今天會觸一個大黴頭。
本來在郝明下車前他準備出示手銬把郝明銬起來的,但是看到人家這個架式,他沒敢那麼做,偷偷地把手銬又放回了兜裡。
另外三個警察也看出了門道,早就躲得遠遠的,有耿所長在前面頂著,他們不想淌這趟渾水。
這時梅友已經下了車,他繞過車頭來到耿庚的面前。
“是不是也需要我協助你們調查呀。”
梅友主動詢問讓耿庚心裡發毛。
根據局長的指示,是要將這輛車裡的兩個男人都抓回去的,因為售樓處門前的錄影證明兩個人都參與了打人事件,但是現在他膽怯了。
“這位先生,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
耿庚硬挺著說道。
“沒問題,我可以跟你們走。坐我的車,還是坐你的車?”
耿庚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答應了,而且這麼好說話。
“都可以,都可以。你看,那我們現在就走可以嗎?堵了這麼多車,很影響交通的。”
耿庚臉上帶笑地說道。
他心中暗道,到了派出所把這兩人交給所長後,他絕對不再參與此事,他看得出來,姓朱的那小子這次一定是踢在鐵板上了,人家的路子一定比他雄厚得多,搞不好連分局局長都要倒黴,畢竟人家佔著理了,你姓朱的扒人家女孩子的裙子,人家不打你才怪了。
“好,你們在前面帶路,我們跟著。”
梅友說罷,回頭向他的房車走去。
耿庚招呼他的三個手下上車,上車前他吩咐兩個司機把警車上的警燈都關了。他的想法很簡單,怕房車上那個主看到警燈閃爍心裡不舒服。
梅友上了房車後,給孔雲騰打了個電話。
孔雲騰接起電話道。
“老弟,你不會是變卦了吧?”
梅友在這邊哈哈地笑道:
“老哥你就是神仙,要不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這麼難的事都讓你猜倒了,我自己都沒想到,好不好。”
電話對面的孔雲騰急了。
“老弟你可不能耍我呀,你知道我已經向總長做了彙報,總長把下午的所有重要事情都推掉了,你這是準備讓我受處分呀。”
梅友不為所動,他裝著很糾結地說道:
“老哥,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真的可能去不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