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這是我的名片,我是……”
“大師!這是我的……”
“還有我,大師,請收好我的,我是……”
…… ……
“大師!好厲害的獅子吼神功啊!我的耳朵裡現在還在嗡嗡作響啊!”
“哪裡哪裡!一般一般,佛門第三!”
…… ……
“大師!聽你看手相的水平堪稱造化!”
“還行還行!”
“那能不能幫我看一下手相,看看我的財運怎麼樣!”
“呃!貧僧只會看女人!”
“那太好啦!我是女人啊!”
“這個……大媽,您要是年輕三十歲我就給看了!你看你這手都起皺紋了,對結果影響很大啊!”
“滾!不看就不看!居然敢老孃老了!死禿驢!”
…… ……
“大師!聽天下武功出潭拓,潭拓武功數大師!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呃!你從哪裡聽來的,我只是聽過天下武功出少林……”
“矮油!細節就不用在意了嘛!大師,你能收我為徒麼?”
“可以!可以!不過我練的可是童子功!”
“……我是女的!”
“呃!那更好!你是處女麼?一樣一樣的!”
“哎呀!討厭!大師你真是壞死啦!這叫我怎麼好意思出口!”
“沒關係!為師還有一套摸骨本事,不如先讓為師給你摸一下骨,看看你還是不是……嘿嘿!”
“啪!”
“哎呦!”
“賤人!居然想佔老孃便宜!”
…… ……
“大師!偶聽你算的灰常準的哦!能不能指偶一下的啊!”
“這個……可以考慮!”
“那真是太好啦!大師。只要你肯幫偶算一下。偶願出這個數的香火錢哦!”
“五百萬?”
“五百塊的啦!新臺幣!”
“嗯!我看你最近黴運沖天。做什麼什麼倒黴,不定還有血光之災啊!”
“啊!偶真有那麼倒黴嗎?”
“當然!簡直是喝涼水都會塞牙,發個燒都有可能是埃博拉啊!那五百塊新臺幣你不用給我了,我這裡倒給你五百塊rmb,該吃就吃,該用就用,你時間不多了。”
“哇……偶不要死啦!”
“呸!死摳門!先嚇嚇你!”
…… ……
“唉~!真可憐!哦!大師!也幫我算一下吧!我願意給大師這個數的香火錢!”
“五百塊新臺幣?”
“當然不是!五百萬,是米金啊!”
“……嗯!非常好!你簡直是氣運沖天啊!嗯。對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在晉西開煤礦的!”
“哎呀!原來是煤老板!真是失敬失敬!嗯,我算算……啊!有了,今年煤價還會漲。”
“呃!大師煤價好像每年都在漲……”
“咳咳!我是今年煤價應該會有巨大的波動。”
“不好啦!老闆!出大事了,我們家靠的那頭老虎倒了,政府我們涉黑,把我們的煤礦和其他資產全查封了!”
“啊?老虎倒啦!不要緊,老虎後面還有大老虎呢!有大老虎罩著,花錢就能過去了。”
“不是啊!老闆!這次連大老虎也倒了!”
“什麼!連大老虎也倒了?這個……大師,你剛剛不是我氣運沖天麼。怎麼……”
“呃!這個……廢話!你當然是氣運沖天啦!你看看你,大老虎倒的時候你正好在國外。要是在國內。哼哼!現在早進去啦!再,我也沒錯啊!你的煤礦都被封了,出煤少了煤價當然會有波動了。”
“這個……似乎也有些道理,可是……”
“別可是啦!趕緊跑吧!不然就來不及啦!心蒲甘政府引渡你。”
“啊!對!快跑!”
“等下!算命錢還沒給呢!我的五百萬米金呢?”
“對不起啦!大師!我現在身無分文,要不你發發慈悲,借我個十萬八萬的翻個本,等我有錢了一定給你五百,不,五千萬米金。”
“……我這裡有十塊八塊你要不要?”
“嗯!也好!夠我在蒲甘吃頓盒飯了,那多謝大師了!”
“……”
…… ……
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鍾,被霸天哥用1級文明的微型音響設備震的失去平衡感的人們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此時正將霸天哥圍的水洩不通,一臉狂熱的求算命、求拜師、求包咳咳……保佑!
霸天哥這下是徹底火了,如果他昨天跳大神的時候,還是被人當做是神經病的話,那麼在朱潤發宣佈是因為他的指而賭石成功以後,他就被人視作了奇人。而當人們差發生踩踏時那一聲將他們所有人震倒在地的佛號,則是幾乎將他推向了神壇。
此刻的人們,最關心的已經不是那顆翡翠西瓜了,而是想著怎樣和霸天哥套近乎,好從他那裡得到一些指。看看自己是不是也能有那樣好的狗屎運,像朱潤發一樣開出一個玻璃種的翡翠西瓜來。至於剛剛的槍擊……事實上,現在的他們根本不能確定那場槍擊是否真的發生過。
對於現場的這些華夏人來,雖然他們有很多人都親眼目睹了蒲甘士兵開槍,但是以為現場既沒有子彈又沒有死人甚至都沒有人受傷,所以事後連他們自己都不敢肯定蒲甘士兵當時是否真的開槍了。再加上霸天哥當時的那一聲佛號正好將他們都震暈了,所以當他們清醒以後大多數人都只是把剛剛蒲甘士兵的開火當作了錯覺,而不是真實發生過的事。
只有當時那幾個開槍的蒲甘士兵。卻是明白自己當時是真的開了槍。而地上的那堆步槍零件和射擊時拋出來的子彈殼就是證明。不過他們從震撼中恢復過來以後。表現的比那些華夏人還要狂熱,作為佛教信徒的他們當時就給跪了。嗯,真的是跪了,而且是很虔誠的一邊念著經一邊就跪了。呃,也幸虧蒲甘流行的不是藏傳佛教,要不然估計霸天哥就要被他們當做活佛轉世了。
“哎呀!看走眼了!看走眼了!”胡北豪讚歎道,“真想不到,霸天哥居然是如此一位奇人。”
“哈哈!有如此人才加入我們。那我們豈不是氣運沖天!發啦!發啦!”所有股東的臉上都樂開了花。
“真的假的啊!”張依依一臉震撼,聲嘀咕道,“這花和尚真的真麼厲害?”
“要不!”雲眼睛一轉,笑道,“依依你就試試讓他算一卦,不定真能算出什麼來呢?看手相不行的話,還能摸骨嘛!讓他給你摸一下骨就是啦!”
“呸!死雲!”張依依呸了一聲道,然後笑著把雙手升到雲胸前道,“這花和尚色的很,鬼才相信他會什麼算命呢!哼哼!雲要不我先來幫你摸摸骨啊!我抓!”
“呀!別過來!”雲嚇得花容失色。“你往哪裡抓?你個母色狼!”
“哇哈哈!”張依依張狂地笑道,“抓到啦!抓到啦!荷包蛋”
“啊!居然我荷包蛋!”雲憤然叫道。“我也抓,哇呀呀!可惡啊!你這是吃什麼長的,你這大奶牛!”
“啊啊啊!敢叫我大奶牛……”
“咕咚!”朱潤發雙眼發直的看著那對不停的在雲手中變化的豐碩,猛地咽了一口口水。
“呀!!”兩女聽到了這聲咽口水的聲音,轉頭一看,不由齊齊發出一聲尖叫。
張依依雙手插腰,怒道:“你往哪裡看!”
“這個……”朱潤發老臉一紅,吶吶地道,“其實我什麼也沒看到,都隔著衣服……咳咳!那啥,你衣服真好看。”
“呸!死色狼!臭流氓!”張依依臉飛紅,恨恨地一腳踢在朱潤發腿上,然後轉身就跑。
“哈哈!我哪裡流氓啦!”朱潤乾笑一聲,“我真的是什麼也沒看到,你是吧?雲!呃……雲,你踩我幹嘛!”
“哼哼!”雲看了看張依依的背影,再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脯,臉立刻黑了。她幽怨地白了朱潤發一眼,然後狠狠地在朱潤髮腳上踩了幾腳,傲嬌地哼哼了一聲,轉身就去追張依依了。
“哼哼!”不遠處張依依的父親見狀,用吃人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他幾眼,鼻子裡發出聲聲冷哼。
“這個……哈哈!哈哈!”感受到張依依父親不善的目光光,朱潤發乾笑幾聲,頭上的一滴冷汗滴了下來。畢竟張依依還沒成年,他朱大先生當著人家姑娘父親的面偷看他女兒的胸脯已經非常那啥了,更不要他還和人家姑娘的閨蜜舉止親密。話,張依依的父親沒有直接衝過來揍他一頓已經是非常能忍了,要是換了個脾氣爆的,估計現在都已經釀成血案了。
“哼哼!”張依依地父親又是冷哼兩聲。
“我……”朱潤發正想兩句解釋一下,突然臉色一變,猛地轉頭向鐵絲網外面看去。
透過鐵絲網向外看去,只見遠處的街口突然轉過了幾輛軍用卡車,然後快速地開到珠寶中心門口停了下來。卡車剛停穩,至少兩個連的全副武裝的士兵就快速的跳了下來,然後一刻不停的衝進了珠寶中心。
這些大兵的到來,立刻引起了在場華夏人的騷動,原本熱鬧的現場立刻安靜了下來。
一名少校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被蒲甘士兵簇擁著走了過來。他看了被圍在中間的霸天哥,然後在看了看跪在地上虔誠唸經地幾個蒲甘士兵,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嗯!”那名少校頭一偏,對著幾個士兵示意了一下,幾個士兵立刻走過去,將幾個蒲甘士兵揪著領子拖了就走。
“幹什麼!幹什麼!”那幾名蒲甘士兵正沉浸在狂熱的宗教氣氛中。一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被突然扯著拖走立刻就叫了起來。
“閉嘴!”幾個士兵低聲喝了一句。毫不客氣地一槍托砸在他的頭上,幹淨利落地將他們當場砸暈。然後拖死狗一樣的拖到了珠寶中心外,“咣噹”一聲扔進了卡車裡面。
所有的華夏人都呆呆地看著這一幕,恨恨地咽了幾口唾沫,一時間不出話來。從生活在和平世界的他們,平常見到的軍人都是子弟兵,每一個人都是客客氣氣的講道理,哪裡見過這樣兇狠暴力的手段。更何況眼前這些軍人對待的還不是敵人。而是自己的軍中同袍,這更讓在場的華夏人一時有些難以接受。看著這些對待自己同袍都如此兇狠地士兵,再看看他們手中的武器,在場所有的華夏人臉色變得非常不自然,裡面夾雜著畏懼與不安。
那名少校看了看所有華夏人的臉色,嘴角露出一絲隱晦地笑容,然後他的眼睛彷彿不經意地看在那顆翡翠西瓜上掃了一下,接著毫不停頓地快速的將眼神轉向了別處。
朱潤發眉頭一皺,那名少校雖然顯得毫不經意,但是朱潤發卻感受到了他眼睛掠過翡翠西瓜時眼神中那抹有若實質地貪婪。更何況。那名少校的生理狀況,在防護衣對敵探測功能的掃描下無所遁形。在看到翡翠西瓜的那一刻。他的瞳孔劇烈收縮了一下,喉頭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血壓急速升高了10%,心臟甚至漏了一拍,然後跳動加速了快一倍。這所有的一切表明,這傢伙實際上就是為了這顆翡翠來的。而他剛剛故意表現的暴力兇狠,就是為了震懾現場的華夏人。
“各位華夏的朋友!”那名少校大聲用華夏語道,“請大家不要恐慌!我是蒲甘快速反應部隊的桑達少校,我們剛剛接到報告,珠寶中心裡面傳出了槍聲,所以我們懷疑現場混入了恐怖分子。”
“槍聲?哎!我好像想起來了”有人反應過來,“好像剛剛是有槍聲!”
“這個……我還以為只是我一個人的幻覺呢!”另一個人道,“原來你們也聽到了?”
“這麼的話,”另一個人遲疑地道,“就是我剛剛沒看錯了!”
“你看見什麼了?”
“我看見是剛剛那幾個蒲甘士兵對我們開的槍,”那人一臉奇怪地道,“當時差一就嚇死我了,可是明明看到他們開槍了,為什麼沒有打中我們呢?”
“啊!你也看到了!我還以為只有我看到了!”
“還有我,我也看到了!”
“哦!你們都看到那幾個士兵開槍了?”桑達少校笑眯眯地問道。
“是啊!是啊!”幾個人齊聲道,“我們都看到了!”
“哦!原來如此!”桑達少校聞言恍然大悟地笑道,然後開心地一拍手,“那太好了,正好,你們幾個回去跟我協助調查!”然後他一揮手,對著幾名士兵道,“把他們帶走!”
“是!少校!”幾名士兵回答一聲,然後走到幾人面前用槍一指,用生硬華夏語道,“你們幾個跟我走!”
“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那幾個人嚇得直往人群裡退,齊聲大叫道,“我們錯了,剛剛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這種事還有錯的嗎?”桑達上校冷冷一笑,對幾名士兵喝道,“還愣著幹什麼,把他們帶走!”
幾名士兵聞言,一聲不吭地衝向人群,人群譁啦一聲散了開來,把剛剛那幾個人孤零零地留在原地。那幾名士兵一把拽住幾人,然後像雞一樣拖著就走,那幾人立刻殺豬似的大叫起來:“你們幹什麼!我是華夏公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閉嘴!”幾個士兵聽得厭煩,舉起槍托就欲砸下去。
“住手!”桑達攔住他們,臉上露出一絲假惺惺地笑容,“他們畢竟只是配合調查,你們要稍微客氣一,當然要是他們不配合的話……”桑達少校看向幾人的眼神露出一絲寒芒。
那幾人聞言打了個哆嗦,臉上露出一絲討好地笑容:“當然!我們配合!我們!一定配合!”
“那就好!”桑達少校頭,然後對幾個士兵一揮手,“把他們帶回去!”
很快幾人就被帶走了,所有在場的華夏人一時間都噤若寒蠶,沒有一個人敢話。
“還有人看到了什麼嗎?”桑達大聲道,“要是有人看到了就站出來,好好配合我們的調查,蒲甘政府會很感謝你們的。”
“沒有!沒有!我們什麼也沒看到!”所有人立刻矢口否認。開毛玩笑,這這話就算騙三歲孩也不信,前面幾個人像是要被感謝的樣子麼?
“嗯!那真是太遺憾了!”桑達似乎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然後道,“既然這樣,我就暫時先宣佈幾件事。第一,因為可能出現了恐怖分子,所以本屆翡翠公盤暫停!”
“什麼!翡翠公盤暫停?”
“那可糟糕啦!”
“暫停!要暫停到什麼時候!”
所有人都譁然了!
“第二,”桑達少校對對所有人的議論聽而不聞,自顧自的道,“在公盤暫停期間,為了保證大家的人生安全,所有人都不允許離開酒店!直到我們通知你們為止。”
“什麼?不能離開酒店?”有人叫道,“那不等於是將我們軟禁了,那我要現在回去行不行?”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道,“我也要回去,什麼破地方!我再也不來了。”
“對對對!我們都回去!”
所有人聞言都大聲鼓譟起來,人多膽氣就壯,立刻鬧的沸反盈天。
朱潤發冷眼看著這一切,思索著如何打破這一個局,現場那麼多人,超常規的辦法肯定是行不通的,但是常規的辦法麼……他還真的解決不了。
“朱大先生!”這時胡北豪湊上前來道,“事情有蹊蹺,我看恐怕是衝著那個來的。”胡北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個翡翠西瓜。
“嗯!我知道!”朱潤發了頭,然後他心中一動,道,“你們幾個去擋住那個桑達少校的視線,他只要往我這邊看,你們給我擋住。”
“這個……”
“不要多問!”朱潤發道,“馬上去做!”
“是!”胡北豪答應一聲,向其它股東打了個招呼,然後齊齊地擋在了朱潤發的身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