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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你和他什麼關係?

秦烈隨意的聳了聳肩膀,“東泰國和雲蒼國的聯姻是勢在必行,我想你應該也不想看到煙雲公主嫁過去當什麼所謂的側妃。更何況,在我的計劃中,三皇子的身份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說到此,秦烈眼梢含笑的看向宇文悠然,別有深意的道:“再說,就算真的改變,煙雲公主未必會不願意,不是嗎?”

宇文悠然與秦烈的目光在半空中相匯,光石閃電間,她腦海中零零散散的資訊在一股無形的力量的牽引下,漸漸的彙總重組,想清楚了始末,宇文悠然周圍的氣溫一下就降了下來。

秦烈覺察到她的變化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心中竟然升起幾分侷促,欲要解釋但卻又不知道到底該解釋什麼。

兩人誰也沒有率先移開目光,一時間,房間裡的氣氛說不出的詭異,可漸漸的,秦烈的目光中就多出了一些其它的東西,房間的溫度漸漸有所回升。

宇文悠然輕輕皺眉,最終還是先一步移開了視線,錯過了秦烈嘴角勾起的那抹一閃而過的得意弧度。

“我不管你準備怎麼做,但如果你的那位屬下對煙雲公主無意,我希望你也不要設計過多,讓公主越陷越深。”

那日在相府覺察到蔣紫凝的異常,宇文悠然就吩咐影衛多加留意了一些,從這兩日影衛傳遞回的訊息來看,在蔣紫凝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而這個時候能讓蔣紫凝這般春心蕩漾的,恐怕只有一個人。

那人進城後便進了醉花樓,自然與秦烈脫不開關係,宇文悠然起初還有些想不明白,如果秦烈真的是要挑起東泰國和紫月國的紛爭,又為何又要多此一舉派人救下蔣紫凝。

可當她看了影衛送來的她剛剛扔給秦烈的卷宗,那人出城與雲蒼國的隊伍匯合後,她心中的疑團一下就解開了,宇文悠然本不願干涉秦烈的事情,但此事事關蔣紫凝,宇文悠然就不得不提醒一下,這也是為何秦烈會出現在此的緣由。

察覺到宇文悠然的在意,秦烈正了正神色,回道:“這點你放心,我會注意分寸的。”

聽到從秦烈口中說出來的保證,宇文悠然盯著他看了半晌,直到確認他真的重視了,這才將目光移開。

秦烈將手中的卷宗放下,故意裝作不經意的閒聊道:“你那日表演的戲法也是司空淼教的嗎?那麼重要的比賽,他都能故意輸給你,看來你們的私交真的很好?”

雖然已經儘量控制了語氣,可秦烈的話中還是透出了酸味,顯然他對此事很在意。

他既然這麼問,看來東泰國已經有訊息傳回來了,既然決定讓司空淼出手,她與司空淼有私交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再隱瞞,但是秦烈的語氣卻讓宇文悠然微微皺眉,一向不怎麼解釋的她竟然難得的回了一句,“我和他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完這句話後,她自己也愣住了。

問出口後就沒有指望她回覆的秦烈聽到她這句話後,嘴角的弧度就忍不住漸漸放大漸漸放大,那雙鳳眸也一下亮了起來,多了幾分炙熱。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道:“郡主以為我想的是哪樣?”

不過這次,宇文悠然卻沒有再如他所願,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按我手頭的資訊來看,王爺你應該沒這麼清閒,慢走不送!”

聽到她這樣的語氣,秦烈雖有意藉此機會更進一步,但卻也明白這種事急不得,更何況今天的意外之喜已經足夠取悅他。

根本不用宇文悠然再次開口催促,他便已經心滿意足的起身,匿去了身影。

確認他離開口,宇文悠然將書桌上的卷宗收起,眉心再次聚攏了起來。

若非那句話真的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她真的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那句解釋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受她的支配就脫口而出。

就好像她就應該對秦烈解釋一樣。

難道……

心中的念頭剛剛冒起,便被宇文悠然迅速的掐滅,她搖了搖頭,驅散了心中剛剛聚攏的疑團,將所有的經歷都投注在桌案中的卷宗裡。

與此同時,秦烈卻一路心情愉悅的回到了醉花樓攬月閣,在一旁彈琴的引樂心中一動,耐著性子繼續彈奏著未完的曲子。

引硯偷瞄了一眼自家王爺高高揚起的嘴角,最終還是頂著頭皮將剛剛收到沒多久的書信呈了上去,“王爺,先生的信。”

果然,聽到此,秦烈揚起的嘴角一下就繃了起來,笑意也漸漸散去,攬月閣中空氣也好似一下子黏滯了起來。

這種黏滯感隨著秦烈接過信,開啟信,也越發的嚴重起來,引硯等人也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儘管這封信嚴重的影響了他的心情,但他卻還是將信上的內容認真看完,待看到最後一頁,他的神情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抓起桌上的酒壺喝了口酒,壓下心中的跳動的怒火,“飛鷹傳書給貪狼將軍,七天內,本王要看到本王要的人。”

“是!”引硯領命退下。

早已停下來的引樂在心中嘆了口氣,現在實在不是開口的好時機,就讓引風再熬上幾天吧,她上前為秦烈斟了杯茶,再次坐回琴旁,纖纖十指輕輕的撥動琴絃,黏滯的空氣在音符的安撫下也漸漸的流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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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場秋雨乍然而至,整個京都的夜幕也提前降臨。

京都外相府的別院門前,紅袖與紅豆一塊飛快的跳下馬車衝到了屋簷下,抬頭看了眼黑壓壓的天空,甩了甩腳上的泥,忍不住抱怨道:“紅豆你說,這老天早不下雨晚不下雨,偏偏這個時候下雨,你說它是不是成心和我做對。”

正在用帕子擦著身上的雨滴的紅豆也抬頭看了眼天,擔憂的道:“這雨一下,我們還要怎麼給小姐摘果子。”

提起這個,紅袖整個人都不好了,悶悶的看著屋簷下淌下的雨水,沉默了下來,直到這一刻,她依舊沒有領會宇文悠然的用意,一廂情願的以為自家小姐是不願她追問白溪的下落,這才故意將她支到這個地方。

紅豆見她只說了一句話,紅袖便又回到了剛剛馬車裡悶悶不樂的樣子,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下意識的就將嘴抿上,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屋簷外的雨勢越下越大,地上積起了一個個的小水窪,她們到來的訊息也很快的傳進了別院。

沒過多久,一位穿著樸素幹練的嬤嬤撐著傘迎了過來,看到紅袖後,一絲疑惑打她眼裡閃過卻又被她掩起,親熱的道:“原來真的是紅袖姑娘,可是郡主有什麼吩咐?”

紅袖強撐起一個笑容,回禮道:“吳嬤嬤不必這麼客氣,小姐讓我和紅豆來別院呆兩天,取些新摘的山楂回去,不知嬤嬤這裡可有剛採摘好的。”

一聽是宇文悠然讓紅袖來的,想起先前送來的那位,吳嬤嬤眼中的疑惑很快的散去,明白了宇文悠然的用意,故作為難的道:“這可不湊巧,剛摘的果子一個時辰前才被店鋪拉走,園子裡倒是還有,只是這雨勢有些大,恐怕要等上一等。如果郡主真的急用,我這就吩咐下去讓他們冒雨去摘。”

“不用。”紅袖連忙打斷,“不急於這一時,還是等雨停了再摘吧,只是要勞煩嬤嬤,我和紅豆可能要在別院住上一兩日。”

吳嬤嬤笑道:“什麼勞煩不勞煩的,兩位姑娘放心住下,等這雨勢小一些後,我就安排人去摘果子不會耽誤太久。”

紅袖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隨著吳嬤嬤一塊進了別院,一路上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已至於吳嬤嬤說了什麼,她一句都沒有聽進耳朵裡,以至於吳嬤嬤故意提起了一個白公子,她也沒有注意到。

這個狀態一直持續到吳嬤嬤離開,紅豆神秘兮兮的拉她的袖子,她才從恍惚中抽離出來,對上紅豆擔憂的目光,她再次扯出了一抹苦笑,“我沒事,你先休息吧,我出去透透氣。”

說完後,便向房間外走去,不善於表達的紅豆連忙跟上想要說什麼,但她一個字還沒有說出來,便被紅袖制止道:“你不用擔心也不用跟著我,我想一個人走走。”

說完後,便撐起一把傘,頭也不回的扎進雨幕中。

紅豆站在原地,要說的話終於說了出來,“白公子好像就在這個別院中。”

可是在雨幕的遮攔下,心不在焉的紅袖只隱隱約約的聽到了紅豆的聲音,卻一點也沒聽清她說的是什麼。

漫無目的孤身一人的走在雨地中,紅袖的眼角慢慢的溼潤起來,越想越覺得委屈,待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她一直壓抑的情緒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

她將手中的傘扔到一旁,蹲下身子雙手抱膝蓋帕,將頭深深的埋在膝蓋中,伴著雨水,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很快,她身上的衣衫便全被雨水淋透,雨勢卻伴著她的哭聲越下越大,不遠處,漸漸的聚攏了一些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