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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王爺失蹤了

“陛下,你真的決定了嗎,”從孟一的神色來看他顯然不贊同“以身養毒,遠比你能想像的痛苦更要痛上千萬倍。”

“咳咳……這是朕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咳咳……還請先生成全!”

“好,我答應你。”孟一取出隨身帶的兩個玉瓶,“準備好,我就可以開始了。”

“謝謝!”秦滄解脫的閉上眼睛,他作的孽,就由他來結束好了。

這一夜,對雲蒼國來說,註定是動盪的一夜,當第一縷晨曦衝破雲靄,整個雲蒼國已經經歷了一份血洗,凡是隸屬太后一脈的官員勢力,在一夜間土崩瓦解。

身著龍袍的秦滄站在龍息宮前的高臺上,俯視著他腳下的這片國土,臉上掛著一抹釋然的笑容,“福公公,傳令恢復早朝。”

“是,陛下!”抹去眼角的眼淚,福公公弓著身子小跑到旁邊的鐘樓,親自敲響了鐘聲。

“當……當……當……當……當……當……”

六聲綿長的鐘聲在空中迴盪,沒過多久,一輛接一輛的馬車向著皇宮匯聚,

高高坐在龍椅上的秦滄看著大殿中稀稀落落的官員,這些官員不是秦烈的派系就是一些保持了中立的,拓拔雲有一點說的很對,論殺伐果斷,他不如烈兒。

可就是如此,也讓他越發的肯定,將雲蒼國交到秦烈手中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只是烈兒沒有出現,看來依舊還是不肯原諒他!

努力的按捺著身體內傳來的灼人痛感,沉聲道:“福公公,宣讀朕的旨意。”

福公公收回擔憂的目光,開啟聖旨,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皇后拓拔氏,勾結外戚,謀權篡位,即日起罷免皇后之位……欽此!”

“陛下聖明!”

大殿內眾官員,齊聲高呼。

然而還沒有結束,福公公繼續宣讀第二則聖旨,這則是冊封秦烈生母為後,龍椅上秦滄閉著眼睛聽福公公宣讀完。

一直到死,他終於等來了同棺,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將他們分開。

第三則聖旨,則是禪位。

等福公公全部宣讀完後,秦滄才睜開眼睛,“福公公代朕與眾愛卿即刻前往幽王府迎新皇登基”

“臣等遵旨!”

這行佇列剛出宮就很快就引起了雲蒼國百姓的注意,尤其是最前面的九龍皇攆,這可是雲蒼國皇位的象徵。

看來雲蒼國是真的要變天了。

來不算龐大的隊伍,也一點點的壯大起來。

等停在幽王府門口時,後面的人已經遠遠的跟了幾條街。

看著幽王府緊閉的大門,福公公當眾宣讀了聖旨,然後與隨從的所有官員一道齊跪在幽王府前,“臣等恭請新皇登基!”

可是幽王府卻依舊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回應,福公公等人再次高呼,“臣等恭請新皇登基!”

“吱呀……”

幽王府終於有了回應,引硯出啦後看著面前浩大的陣勢,不由一陣頭疼,昨天一夜後留下了一堆爛攤子,現在整個幽王府已經忙翻了天,他只是一時失察,就成了現在的局面。

他清了清有些乾啞的嗓子,道:“我家王爺今日不便,諸位請回。”

人群中一片譁然,剛剛福公公宣讀的聖旨內容可是清清楚楚的,這可是傳位聖旨。

“我沒有聽錯吧,這幽王的腦袋是不是糊塗了,那可是傳位聖旨!”

“是啊!不過陛下怎麼會突然傳位給幽王,這中間一定有內幕!”

“是不是搞錯了,陛下莫非病糊塗了,傳位不應該傳給太子殿下嗎?怎麼會是這個什麼幽王。”

“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的官員好像格外的少!”

“是啊,拓拔將軍、韓丞相、戶部李大人好像都不在!”

“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剛剛我路過拓拔將軍府時,將軍府的府門是緊閉著的,你們說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噓……這些事不是我們能非議的。”

跪成一片的官員也紛紛交換眼神,實在不明白幽王此舉的寓意。

福公公將聖旨舉過頭頂,“請替咱家轉告幽王,幽王只要不接旨,咱家便在這裡長跪不起。”

引硯不由揉了揉太陽穴,上前將福公公扶起,“公公莫要誤會,並非王爺有意抗旨,而是王爺現在並不在王府,根本沒辦法接旨。”

福公公一時沒反應過來,追問道:“那還請告訴咱家王爺現在身在何處,咱家可以帶人過去。”

“這個在下也不知道。”引硯說的是實話,昨晚從皇宮出來後,他家王爺就失蹤了,至今他還沒有收到任何的訊息,不過他大致能猜到王爺的去向,而這個自然不必要說出來。

福公公需要時間來消化他聽到的內容。

“福公公,您與諸位大人還是先回吧,一切等王爺回來後再從長計議。”勸說的同時,引硯向隨行的官員隊伍中使了個眼色。

正在暗自揣測幽王用意的翰林院院首廖大人出聲勸道:“福公公,既然幽王不在,我們還是先回宮向陛下覆命,將一切交由陛下定奪。”

在他的帶動下,其他官員也紛紛開口。

福公公也知道這麼下去不是辦法,顫顫巍巍的將聖旨收起,“若是王爺回來,還請第一時間通知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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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硯自然應下。

在離開前,福公公堅持將龍攆留在了幽王府,對此,引硯並沒有堅持。

一時間,雲蒼國皇都的大街小巷傳出關於幽王秦烈的各種版本故事,褒貶不一。

而整個事件的當事人此時卻已經離開雲蒼國。

在通往東泰國京都的官道上,揚塵滾滾,秦烈的嘴唇緊抿成一條線,鳳眸專注的盯著眼前的路。

在他的視野中,除了路以外再沒有其他。

而在他身後,還緊追著三匹馬,儼然是暗影、引風和南宮蕭然。

暗影每每落在秦烈身上的視線都帶著幾分複雜,斟酌再三,還是抽了空隙將這邊的情況傳裡出去。

這一日清晨,宇文悠然正閒坐在院子中看書,經過幾日的折騰,院子中的河塘此時已經成了荷塘。

較之其他兩國,紫月國的氣候偏暖,明明已經進入了臘月,荷花卻依舊開的嬌豔。

在荷塘中心,一尾輕舟輕盈的分開荷葉,絕色妖嬈的司空淼以荷葉蔽日,斜倚在輕舟上,手中拿著一個水晶瓶,不緊不慢的收集著荷尖的露水,而在他身邊,還放著幾支飽滿的蓮蓬。

不管外面如何風雲變幻,這個小院卻是難得的寧靜。

可寧靜往往是短暫的。

在覺察到綠芙的氣息後,宇文悠然就合上了手中的書卷,“墨蓮,你去準備下早膳。”

“是。”墨蓮退出院子後細心的將門關上。

綠芙這才現身,將秘信呈上,“是首領的親筆。”

他出事了嗎?

這是宇文悠然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她原本以為,分開後她會漸漸的將那份心動埋葬,可現在卻發現,時間才是最好的酒酵。

原本淺淡的情愫也一點一點的濃烈起來,她想起秦烈的頻率也越來越多。

荷塘中,一滴露水沿著司空淼指尖滑落,濺落在水面上帶起圈圈波紋,司空淼看著宇文悠然接過信,開啟,沒有錯過她任何一個動作。

這也是第一次,他從宇文悠然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然後便是如死寂一般的沉默。

宇文悠然將信整整看了三遍,事實擺在面前已容不得她半點狡辯。

秦烈之所以加速推進一切,真的是因為她。

她一直知道,秦烈的情感要比她來得濃烈,可是卻從未想過會到這樣的程度。

雲蒼國在他的肅清下可謂底基盡毀,現在哪怕是旁邊的附屬國有點其他的想法,雲蒼國都未必招架,而他卻在這個節骨眼去了東泰國。

雖然在丞相父親的干擾下,蔣雲宸暫且收起了對紫月國的心思,可是卻並不說明,他的野心就此熄滅。

秦烈此時如此大張旗鼓的前往東泰國,雖然蔣雲宸明著不會有大動作,但暗中的小動作卻恐怕不會停止。

畢竟若是秦烈有了意外,那雲蒼國有資格登上皇位的也就只有三皇子秦赫,這樣以來,煙雲公主自然是皇后。

來日誕下皇嗣繼承皇位,也有東泰國一半的血統。

蔣雲宸倒是好打算,可是秦烈卻危險了。

看來,她真的有必要做些什麼,“請達奚公子過來見我。”

綠芙領命退下後,司空淼的輕舟已靠岸,“怎麼了,有麻煩嗎?”

宇文悠然微微頷首,將手中的書信折起,“你確定當時的陣法並沒有留下痕跡?”

“沒有!”司空淼回答的極其仔細,手法嫻熟的剝出一顆顆雪白的蓮子,用銀針挑出蓮芯放入盛滿露水的水晶瓶中,“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宇文悠然凝眉,心中卻升起一股莫名的煩躁,怎麼壓都壓不下。

司空淼將剝好的蓮子推倒她跟前,雖然心裡羨慕秦烈,但卻沒有表露出來,“那天的場景很逼真,一般人不會懷疑的,不用過多擔心。”

但願如此!

宇文悠然含了一顆蓮子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