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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主持公道

秦烈頷首,示意引硯收下,顯然,他對這位二公主的容貌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司空淼眸光微閃,“陛下難道不開啟看一眼?”

“寡人看與不看,應該與公子無關。”秦烈不耐的皺眉。

“這是自然。”司空淼妖嬈的縷著額間垂下的髮絲,這線索他可是已經送到面前了,該提醒的他也都提醒了,他自認作為情敵他已經做的夠多了,至於什麼時候能發現,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這裡發生的一切,宇文筠然自然是不知情的,她此時正目光微醺的看著她行禮的上官憐兒、達奚阮婷和賀蘭容嘉三人。

因此處俱是女眷,賀蘭言域衣衫盡溼,並不方便露面,便讓賀蘭容嘉代為告罪留在了湖邊的亭子中。

上官憐兒和達奚阮婷兩人身上的衣衫應該是身邊的丫鬟換給她們的,既然事先是有計劃為之,入宮自然會備著更換的衣衫,如今如此狼狽,也是因大陣所致。

“都免禮吧。”

“謝公主殿下。”上官憐兒和達奚阮婷雙雙起身,倒是賀蘭容嘉反而屈膝跪於地上,“容嘉懇請公主主持公道。”

上官憐兒臉色微變,如果對她而言,達奚阮婷隨她一道落水是第一個意外,那賀蘭容嘉絕對是第二個意外。

若非是她剛剛在亭子中阻撓,就算是有達奚阮婷攪局,她依舊能得到她想要的。

“哦?”宇文筠然挑眉:“不知賀蘭小姐要我主持的是何公道?”

賀蘭容嘉靈動的雙眸頗為惱怒的瞪了上官憐兒和達奚阮婷一眼,“不知公主可知剛剛這園中發生了何事。”

“聽說了一些。”宇文筠然,“上官小姐和達奚小姐能安然無恙,該多虧賀蘭公子出手相救。”

“哼!”賀蘭容嘉怒意溢於言表,“若早知道哥哥出手相救會惹上這麼兩個麻煩,容嘉才不管她們會不會丟性命,哪怕是找根木棍敲昏哥哥我也要將他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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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奚阮婷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一聽賀蘭容嘉竟然如此嘲諷她,忍不住回聲嗆道:“如果知道會被人拉落水,我還不會來這湖邊呢,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上官憐兒頂著一副弱不禁風隨時會倒的柔柔弱弱樣子,向宇文悠然再次福身,“還請公主明察,明明是達奚小姐推我在先,然後故意落水誣陷於我。”

宇文筠然並未去理會她們二人,而是伸手將賀蘭容嘉扶起,“賀蘭小姐還是起來說話,孰是孰非我心中已有定論,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其實此事的關鍵還在賀蘭公子身上,事出從權,他也是為救人不得已之下才碰到了一些不該碰的地方,看到了不該看的畫面,如果他真的無意於兩位小姐,想必兩位小姐也都是通情達理之人,並不會執意為難救命恩人,上官小姐,達奚小姐,我說的對嗎?”

上官憐兒低斂雙眸,咬唇嬌弱的道:“賀蘭公子於憐兒有救命之恩,憐兒自是不會為難公子,一切都交由公子定奪。”

以退為進嗎?誰不會呢!

達奚阮婷也是難得的羞赧,“阮婷也不願為難賀蘭公子,只是我與賀蘭公子已有肌膚之親,最後不管賀蘭公子如何選擇,阮婷此生非賀蘭公子不嫁,若最後不得願,阮婷願前往瑤光寺削髮為尼。”

賀蘭容嘉再次成功被她們氣道:“整個紫月誰人不知,哥哥最重禮教,你們如此說,還不是在為難哥哥,要我看,你們就是早有預謀。”

“賀蘭小姐稍安勿躁。”宇文筠然拍了拍她的手,“賀蘭公子乃是真君子,不過就算如此,在我看如果賀蘭公子真的要從她們中挑一個人負責,那也沒有什麼可為難的,兩位小姐剛剛已經幫他做出了選擇不是嗎?”

宇文筠然淺笑的看向臉色已變的上官憐兒,“畢竟大家都是女兒家,誰也不願看到達奚小姐為此削髮為尼,青燈孤影,上官小姐會理解的不是嗎?”

這兩個人在賀蘭容嘉看來都配不上她哥哥,她更是打心底不願哥哥娶她們其中任何一個,正要出聲,卻感覺胳膊被人握住。

待她低頭,達奚梨素這才說道:“今日之意外實非我願見,但既已發生,還請賀蘭小姐先勿急於否決。”

宇文筠然嘴角微微上揚,她果然還是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賀蘭容嘉很是不解的看著達奚梨素,她這又是何意,她不是和達奚阮婷有過節嗎?為什麼又要幫達奚阮婷,難道她是希望賀蘭和達奚聯所以才和達奚阮婷暫釋前嫌嗎?

上官憐兒此見達奚梨素竟然為達奚阮婷出面,不禁在心中懷疑達奚阮婷今日的大膽舉動是在達奚家族的授意下所為,達奚家族想要藉此機會和賀蘭家族聯姻。

而公主殿下如此偏袒達奚阮婷,也定是受達奚梨素所託。

她此時可謂是騎虎難下,只能延續她的柔弱攻勢,面無血色,神色黯然的道,“憐兒尊重公子的決定。”

達奚阮婷難掩喜悅,可她還未高興多久,便聽上官憐兒道:“但憐兒卻不希望賀蘭公子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上官小姐這又是何意?”宇文筠然就是算準了上官憐兒為此事籌劃了這麼久,絕不會甘願為她人做嫁衣。

“適才在水中時,賀蘭公子同時救我與達奚小姐兩人,所用之力應相差無幾,我與達奚小姐今日所穿的衣裙樣式相仿,可為何只有她的衣裙脫落,憐兒懷疑,這是某人有心為之,還請公主下令找人尋回那落入水中的衣裙,一看究竟。”

達奚阮婷目光有些躲閃,心虛之下聲音明顯拔高了不少,“上官憐兒,你修得血口噴人!也許當時我的衣裙是因為掛上了什麼東西呢。”

宇文筠然點頭,“確實有這個可能。”

“是與不是,尋到那衣裙後自可見分曉。”上官憐兒幽幽的道:“若那衣裙真的沒問題,憐兒會忘記在湖中發生的一切並親自向達奚小姐賠罪。”

還真的沒讓她失望,宇文筠然目光轉向達奚阮婷,“達奚小姐的意思呢?”

正如上官憐兒懷疑的,她那衣裙確實有問題,她怎敢讓人真的去尋,“能找來那衣裙自然是好的,只是我今日穿的衣裙輕薄,那湖水又是活水,此時或許早已不知飄到何處,恐怕尋起來勞神勞力。”

上官憐兒等的就是她這句,“達奚小姐適才也說,你那衣裙之所以滑落,很有可能是被湖中什麼東西給掛住了,若真的如此,想必掛的應該很牢靠才是,這湖雖是活水,但水速卻並不湍急,想必尋起來應該不難。”

彼此心中打的是何算盤,她們兩人心中都是心知肚明。

宇文筠然看差不多了,也便沒有讓她們再掐下去,“你們二人說的都有道理,這找衣裙之事本宮自會交由精通水性之人去作,如今算算時間,這外面的陣法想必已被破去,新月,帶兩位小姐去整理妝容,此事還是等尋到衣裙後交由母皇定奪,你們覺得如何?”

達奚阮婷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將她那衣裙毀屍滅跡,宇文筠然讓她們去整理妝容的建議自然正中她下懷。

她絲毫沒反應過來宇文筠然所言的交由太上皇定奪,便意味著要在今日參加宮宴的所有人面前討論此事。

上官憐兒雖心思通透想到了,但她現在卻一心以為宇文筠然是在偏袒達奚阮婷,什麼整理妝容,不就是給達奚阮婷機會銷贓嗎?

至於將這事鬧的人盡皆知,又何嘗不是在幫達奚阮婷。

她的直覺告訴她,那衣裙一定有問題,她們不是要銷贓嗎,那她只要掌握了證據,到太上皇面前,也不是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至於其它的,反正在水中賀蘭言域不過是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一下而已,與達奚阮婷的肌膚之親一比根本就微不足道。

兩個各懷心思的人先後告辭,宇文筠然與達奚梨素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

這一笑任誰看在眼中,都會覺得她們之間有貓膩,就連慕容雪蕾也不能例外。

不過她和她們一直都在一起,而她相信達奚梨素在大殿中時,並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何事,難道是剛剛在月亮門外,她總覺得沒這麼簡單。

她們這一笑看在賀蘭容嘉眼中更是令她越發的悶悶不可,父親果然是誇大其詞,單論公正這一點,眼前的這個二公主殿下就被女皇比了下去,真希望女皇的病能早點痊癒。

她難掩失望敷衍的向宇文筠然行了一禮,“容嘉還要去為哥哥準備衣衫,就先告辭了。”

宇文筠然知道她是誤會了,不過她所做之事,懂得人自然會懂,她沒有必要人人都解釋。

慕容雪舞難得交上一個朋友,看得出賀蘭容嘉離開時不開心,她略帶祈求的拉了拉慕容雪蕾的袖子。

慕容雪蕾明白她的意思,向宇文悠然告辭後帶著慕容雪舞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