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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拿來。”聲音冷到了極致,與此事秦烈臉上燦爛的笑容格格不入。

離的最近的柳瀟瀟首當其衝,此時的她被秦烈牢牢禁錮在懷中,一雙美目直視秦烈,想要從秦烈的眼中看出些什麼。

一雙璧人,四目相對,醉花樓下的街道上,有一個人停下了腳步,抬頭仰望,緊跟著兩個、三個、四個更多的人開始效仿,清風也格外的善解人意,輕輕的撫過瀟瀟的衣裙,掀開一片耀眼的春色,樓下的人看得眼中發光痴倒一片。

對此,柳瀟瀟卻似渾然不覺,依舊固執的看著秦烈,不願妥協。最終,秦烈移開目光,鳳目掃過樓下,露出一個張揚欠揍的笑容,隨即放.蕩形骸的抱著瀟瀟跌倒在欄杆裡,消失在樓下眾人的視線中。

樓下響起一陣意猶未盡的惋惜聲,人群再次開始流動,隱隱約約還傳來一些豔羨咒罵聲。

在不遠處正對著醉花樓的鴻運酒樓三層的一扇窗戶被人從裡關上,七皇子蔣凌正雙眸中卻散發出一股陰冷和殘酷,還隱隱透著一絲嗜血之色,看著對面優雅品茶的男子,開口問道:“五哥你怎麼看?”

被他喚作五哥的男子就是東泰國皇帝的第五個兒子,十三歲便封王的棋王,蔣凌越,少年意氣風發,卻於一次狩獵中意外跌下馬背,落下腿疾,隨後久居棋王府,鮮少露面。

沒有人知道,他何時與七皇子走到了一起,蔣凌越細細品味杯中的香茗,右手時不時的落在腿上輕輕的來回揉動,“不過就是個阿斗,七弟這次謹慎的有些過了,那日也許真的只是巧合,既然七弟懷疑父皇有所洞察,今日還是安分一些為妙。”

“我聽五哥的。”蔣凌正揮散腦海中關於秦烈的種種猜測,兄慈弟恭,包廂裡一片其樂融融。

醉花樓頂,被秦烈壓在身下的柳瀟瀟雙頰緋紅,心中還在竊喜秦烈剛剛的吃醋的舉動,下一秒,她只覺得手中一空,秦烈已經抽身離開。

站在一側,津津有味的審閱剛剛還在她手中的情報,柳瀟瀟貝齒輕咬下唇,努力壓制心中的失落,起身站在一側,視線卻從未離開秦烈一息。

待察覺到秦烈竟然將手中的情報整整看了兩遍,看完後,竟然還將情報折起放於衣袖中後,柳瀟瀟越發的不淡定了,心中憋著一肚子的疑問,她不問不爽。

“師兄,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

秦烈的目光中終於有了柳瀟瀟的身影,他很清楚這個師妹對他的心思,但在一開始她選擇今日的身份時,他亦明確告知,他和她之間不會有任何可能。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若再有下一次,我會命人直接送你回谷。”

秦烈的冷淡、引硯的歉意,柳瀟瀟衣袖下的手又握緊了幾分,臉上卻故作輕鬆,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聳聳肩,“這麼多年,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一點玩笑都開不起。”

說完,留下秦烈獨自一人離開了頂樓,待離開秦烈視線後,一路小跑著回到房間,將房門反鎖,低著頭,再也剋制不住的眼淚打溼了腳下的地板。

下樓時,秦烈的目光掃過引硯,“你也一樣。”

引硯自然明白秦烈話中所指,後背僵直停在了原地。

“自作孽不可活。”這些字出現的毫無徵兆,也無跡可尋,卻一字不漏的傳入引硯的耳朵,頓時,引硯心中升起幾分火氣,說這話的除了引竹,沒有別人。

“你們若是肯吱聲,我又怎會找柳姑娘。”

他只是從未見自家王爺對哪個女子這般上心過,偏這女子的身份又特殊,心底有些排斥引風的猜測,這才關心則亂。

此時,秦烈已經從引風那裡得到了他想要,也不枉今日在眾目睽睽之下演上這麼一出。

棋王嗎?怪不得蔣凌正這幾年在朝中的勢力突飛猛進,原來後面還有這麼一個軍師。看來棋王也不似表現出來的那般不在意當年的墜馬事件,這國都好似越來越熱鬧了。

光這一個地方熱鬧怎麼行,多無趣,要熱鬧當然是一起熱鬧才好,拓跋雲,拓跋雄,你們這時想必也一定很頭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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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蒼國,鳳錦宮。

皇后拓跋雲纖纖玉指輕輕按壓太陽穴,絕美的眉眼多了幾分鋒利,將整個人的氣勢都拔高了幾分,在她對面,身著朝服的拓跋雄此時也正陷在沉思中,整個鳳錦宮上下一片靜悄悄。

“父親”

“娘娘”

兩人竟是同時開口,父女兩人相互對視,不用再開口,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兩人所想不謀而合。

“另調兩名幽靈密切監視此人,不可大意。”

“微臣明白,這就著手去辦。”

拓跋雄起身告辭,鳳錦宮再次陷入一片寂靜中。

“更衣,擺駕龍息宮。”

直到拓跋雲的聲音再次響起,宮內的宮女太監才敢深深的喘口氣,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各司其職,期間,一名宮女稍不留神腳步聲大了一分被拓跋雲察覺,當即下令杖斃,鳳錦宮的氛圍又壓抑了幾分,不少太監宮女的臉上一片死灰。

皇后娘娘這是又要去見陛下,那他們還能看到明日的太陽嗎?

蘭若院

晚膳前,宇文悠然端坐在梳妝檯前,腳下從左至右依次跪著宋嬤嬤、青若、白芷、茯苓四人。

“能服侍在太后和老夫人身邊的,也都是聰明人,進了這個院子,就要守這個院子的規矩,我也開門見山。”

紅袖接到宇文悠然的示意,紅袖拿出先前自家小姐吩咐準備的荷包,敞開放在梳妝檯上。

“這裡有四個荷包,裡面各有十兩銀子,是給你們的見面禮,你們不必開口推辭。”

宇文悠然觀察,除了青若聽到銀子時,雙眼明亮了不少外,其餘三人都只是看了一眼,便垂首繼續聽下去。

宇文悠然點了點頭,“我不管以前,但從今個起,你們若留在我這個院子裡,便必須清楚我就是這個院子的規矩,也是你們唯一的主子。當然若誰不想留在這裡,現在儘早提出,我會有辦法讓你們哪裡來哪裡回,不會受到絲毫責怪。不過過了今晚,你們在這裡聽到的看到的一切不經我的允許,不準透露出去一個字,若是有人背主,日後被我察覺,定不輕饒。”

為了讓她們幾人重視這一點,宇文悠然也將收斂的氣勢釋放,靜靜的等了一盞茶,見無人開口,這才收斂氣勢,“既然如此,便自行上前將荷包領了。

宋嬤嬤的眼底終於起了波瀾,看來白日見到的還只是杯水車薪,她鄭重的看了眼此時的宇文悠然,起身上前,拿起一個荷包站在一側。

青若緊跟其後,荷包拿到手後還不忘掂了掂分量,喜滋滋的收了起來。隨後是白芷和茯苓。

至此,宇文悠然對四人還滿意,語氣也緩和了一些,“我也不難為你們,今晚發生的一切,你們該告訴誰就告訴誰,無需隱瞞,也算是和以前做個了斷,下去吧。”

“是。”

待到四人退下,宇文悠然回頭看到紅袖眼中滿滿的崇拜,真是拿她沒有辦法,“對她們說的話,你也要記得。”

紅袖的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當即信誓旦旦的表示,“紅袖的主子自始至終都只有小姐一人,小姐放心,紅袖一定會好好監督她們,絕對不會讓她們做出對小姐不利的事情。”

宇文悠然搖了搖頭,她相信紅袖的話,但並不表示她敢肯定紅袖不會被人利用,從一至終的對她忠心,或許是小裳對她的打擊太大,她現在無法全心全意的相信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如果有,她相信的也只會是暗影和他負責的影衛。

想起暗影,宇文悠然也想起她還欠著白溪一張鳳簪圖本,時間還來得及,還是過了今晚後再畫。

不出意外,蘭若院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老夫人耳中,而且還是宋嬤嬤親自口述,有了白天的鋪墊,老夫人此時顯然更容易就接受了孫女的變化。

心裡卻有了她自己的打算,說實在話,她和兒子兩人打一開始就不看好孫女和太子的婚事,若不是太后發話皇帝直接下旨賜婚,他們一定會找理由拒絕這門婚事。

單純的陶妙筠若真的邁入後宮,日後沒有了太后的庇佑,最後的結局一定不會太樂觀,這也正是她和兒子一直擔憂的。

而今日陶妙筠帶來的驚喜,卻讓老夫人的心思活躍了起來,也許,這就是老天給相府的機會。

“你回蘭若院吧,從今起,就如筠兒所說,她才是你唯一的主子,她想知道什麼要知道什麼,都不必隱瞞。”

“奴婢知道了。”

較之老夫人這裡,這訊息傳到太后耳中已是第二天,太后雖未表示什麼,但早膳明顯較之以往用的多了一些,顯然心情不錯。

各種娘娘嬪妃請安離開慈寧宮後,不約而同紛紛下令打聽緣由,最後只模糊的得知,這根源在安慶郡主身上,至於其他的也暫時沒有打聽到有用的訊息。

此時,丞相府,老夫人也開始著手實施她的計劃。

今日,老夫人並未將前來請安的女眷拒之門外,待人齊後,老夫人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周姨娘,看得周姨娘頭皮發麻,直覺有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果不其然,老夫人再開口,就給了她當頭一棒。

“筠兒昨日說想學如何管家,那你可曾想好,想要從哪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