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聽說bj的環境很差，經常是霧霾、沙塵蔽日。
從飛機上下來，天空的繁星璀璨，莫凡深深吸了口氣，一股子汽油味……不算特別好，也不算特別壞。
告別了楊機場，莫凡拿著護照透過安檢，到外面打個車直奔市區。
深夜了，安靜的城市，霓虹燈閃爍，莫凡拿出手機：“睡覺了嗎？”
趙吉陽遲遲沒有回覆訊息，莫凡猜測她可能睡著了，來到市區找個路邊攤吃了點東西，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趙吉陽發來微信：“昨晚睡著了，下班了嗎？”
“我在bj。起床了嗎，出來吃早飯。”
“我在學校，你在哪？”
“距離你們學校不遠。我在北大正門等你……”
“哦，好。我和幾個閨蜜在一起，不介意吧？”
這個是介意好還是不介意的好，莫凡發了個哭臉：“你的閨蜜能不能是我的閨蜜？”
“不能。”趙吉陽在微信上丟了把帶血的刀出來：“別給老孃勾三搭四的。”發出這條簡訊，趙吉陽的心跳不禁加速跳動起來。
莫凡本還有些瞌睡，看到來的資訊嘿嘿笑了起來，連忙翻身起床，退掉房間……
在校門口等了幾分鐘，幾個揹著書包的女孩有說有笑走了出來。
“大叔！”孟溪敞開了嗓門喊，吸引了周圍眾多人的目光。
趙吉陽羞的耳根子通紅，連忙握住孟溪嘴巴：“童巨小，我打你信不信。”
孟溪被趙吉陽制服住了，不斷拼命揮著手。
莫凡竟有些膽怯，不自覺地摸著後腦勺，向趙吉陽走了過去。
趙吉陽旁邊有孟溪和另外三個沒見過的女生，她們打量著莫凡，眼睛裡放著光。孟溪從趙吉陽懷裡掙脫出來：“我就說過吧，超級帥的大叔。”
莫凡微微上揚輕笑的嘴角有些僵硬：“喊我小哥哥。”
“噗嗤。”幾個女生笑了起來，趙吉陽也捂住嘴巴輕笑：“你回來怎麼不說一聲，我們都商量好了去青島玩。陳梅，夏可，李娜，李娜的家住在青島”
“我請了長假，能帶家屬一起玩嗎？”莫凡可憐兮兮道。
“誰是家屬了。”趙吉陽有些害羞，臉羞紅。
李娜哈哈笑道：“能。我的家在靈山島，著名的旅遊景區。現在五一假期，我打電話回去讓再留一間客房。”
“謝了。”莫凡嬉皮笑臉，抱拳道。
來到不遠的早餐店，趙吉陽輕輕拉了下莫凡的衣角：“你昨晚就回來了？”
“嗯。我那邊的工作基本上穩定了，能空出些時間。”莫凡看向趙吉陽那美到讓人窒息的臉蛋，心臟莫名加快了跳動。
趙吉陽臉紅紅的：“哦。奶奶會和我們一起去，我們在高鐵站會合，你行李呢？”
莫凡出門通常不帶行李，有空間，但不能當著許多人的面拿出來，道：“我沒帶行李，去了青島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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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端上來了，孟溪在面里加了點醋，給趙吉陽也加了點，看向莫凡：“大叔，你們隔了半個地球的異地戀可不行，陽陽也快畢業了，你要是認真的，得為將來打算。”
趙吉陽羞惱輕輕揪了下孟溪，孟溪嘶啞咧嘴：“我說真的。前幾天陽陽在網上看工作，面試了大溪地的一個酒店……嗚嗚……”趙吉陽臉蛋紅的發燙，連忙捂住孟溪的嘴巴，孟溪發出嗚嗚聲音繼續道：“你們不能總拖著，相互……相互總得有個表示。”
“孟溪。”趙吉陽怒道，差點哭了。
孟溪吐了吐舌：“我說認真的。像你們網戀，其實大家都不瞭解對方，如果真有好感都主動一些。”
陳梅她們三個面面相覷，餐桌上一時安靜到了極點。
孟溪又吐了吐舌頭……
莫凡毫無防備的，沒想到孟溪鬧這麼一出，看向埋著頭的趙吉陽：“我，我喜歡你，真的……可能我年紀大了一些，但你奶奶和爺爺也都喜歡我，他們應該不會反對我們在一起……”
趙吉陽抬起頭，眼眶有些發紅，被孟溪給氣的，但見莫凡結結巴巴，有些想笑。
“那個，最多三個月，我結束了美國的工作回國，或者到你想去什麼地方，我都陪你。”
趙吉陽紅著眼睛還有些委屈，這裡應該不是說情話的地方吧，大家都看著，讓趙吉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我前段時間面試了星空海洋酒店集團，畢業後我去大溪地實習。”趙吉陽羞到不行，臉蛋紅的快滲出血來。
莫凡嘴角輕輕抽搐了一下，星空海洋酒店集團？
汗！
莫凡看了看孟溪和另外三個女生，有些尷尬地捏了捏鼻子：“怎麼想去那個地方上班？”
“不好嗎？”趙吉陽抬頭非常的看了莫凡一眼。
“面試的什麼職位？”
“人力資源部職員。”趙吉陽小聲道。
孟溪接了一句：“我也去面試了，面試的策劃宣傳部門，沒被錄取。”
“我和陽陽一個部門。”夏可道。
集團正在建設的星海度假村，也將成立集團管理部，員工有一半來至國內，一部分找獵頭公司推薦一部分面向各大高校招聘。趙吉陽是知道莫凡忙完美國的事情就回大溪地，特別留意了這方面的招聘資訊，然後她們寢室的女生都去面試了，只有趙吉陽和夏可透過了面試。
“沒，挺好的。”莫凡臉頰輕輕抽搐了一下：“但是你去，可能不太合適……”
“為什麼。”趙吉陽埋頭吃麵了，鼓著臉腮道。
“兩口子在一家公司上班容易吵架？”莫凡瞧見了趙吉陽可愛的模樣，笑道。
“咳~咳……”趙吉陽被嗆到了，咳嗽起來：“你也在星海集團？”
“嗯。”
“你什麼職位？能不能跟人事部說一聲將我也招聘進去，我不想和陽陽老婆分開。”孟溪沒有了剛才的一本正經，道。
“能，小問題。”莫凡笑道。星空海洋酒店集團隸屬於星海投資公司，星海投資公司註冊在英屬維京群島，自己在酒店集團並沒有掛職。
趙吉陽肯定不太清楚自己的事情，那先不要說了，免得嚇跑了這個膽小的女孩。
趙吉陽有些忐忑：“我過去上班會不會影響你？”
“不會。你什麼時候過去？”
“7月16號，過去後是三個月的實習期。”
“大叔，酒店裡有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我們可是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特別是陽陽，仙女兒一樣，你能不能罩得住我們。”
莫凡見孟溪有些擔憂，笑了笑：“放心好了，酒店裡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肯定能罩得住你們。過去後你可以像螃蟹一樣橫著走……”莫凡說著做了個螃蟹的動作：“你們之前在大溪地住的珍珠沙灘酒店也是星海集團的一部分。對了，你們面試的是酒店還是總公司？”
“星空海洋酒店集團，應該是總公司。面試當天還有星空海洋-星海酒店的面試。”趙吉陽看向莫凡，眨了眨漆黑深邃的眼眸，還是有些害羞，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