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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委屈

天氣漸漸轉涼,烏喇那拉氏命人用內造料子做的秋裳,卻是裁剪了式樣做好了。這日下午,弘曆玩倦小憩,慧珠伏在案几上臨帖,素心於一旁磨墨,墨汁散發出淡淡的梅花凜香,侵香滿室。

小然子在外間揚聲稟道:“福晉派人求見主子。”慧珠放下毛筆,及至炕蓆坐下,命了人進屋。一著藕荷色緞子青緞掐牙夾襖的小丫頭,捧著漆木盤子進來,漆盤上放有一玫瑰紫錦的旗服、一單色釉瓷小盒子。素心接過漆盤,小丫頭請安道:“前些日子福晉命人做的秋賞是做好了,命了奴婢給鈕祜祿福晉送來。”

慧珠含笑說了幾句謝烏喇那拉氏的話,轉首揭開盒子,見裡面是一白潤細澤的玫瑰膏子,清香撲鼻,知是上等的好東西,笑道:“怎還勞福晉送了了這密膏予我,其他主子可是有的。”小丫頭答道:“這是宮裡賞下的,統共就四小盒,福晉看著這膏子,是春前用玫瑰碾碎、不含鉛粉研做的,就特意留了您、李福晉、年福晉、耿格格各一盒。” 慧珠合上蓋子,心道烏喇那拉氏甚會做人,口裡卻說了些場面話,給了賞錢,就打發了小丫頭下去。

素心閒話道:“福晉倒是不偏不倚個個都有,就是獨缺了她自個兒那份。”慧珠輕輕的撫上,旗服處細緻精美的繡工,呢喃道:“雍親王府的嫡福晉賢惠可是出了名,她……。”忽的止了話語,有半盞茶的悵然,如今的她,不論是何事,都會不由自主的往深裡去想,看人對事,終是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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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用過飯後,見已是掌燈時分,曉是胤禛這晚該是不會來了,便打發了閒人退下各自處事,留了月荷、小然子守屋子,她自是帶著弘曆,讓了素心、董嬤嬤去了耳房為之沐浴

慧珠“哎呀”一聲叫道:“圓哥兒,你又皮癢了,是不是想捱打了。”弘曆不解其意,更是歡快的在浴桶裡翻騰,濺了大片的熱水出來。慧珠拱手抱起弘曆,急聲道:“嬤嬤快個包了布子,把他弄出去,免得他在這裡費事。”董嬤嬤應了,拿了條白棉布子,裹在了弘曆身上,將他抱在一旁的矮塌上放下,一面為他擦身穿衣,一面叨唸道:“秋夜涼,小阿哥早該起身,免的感了風寒,哎喲,小阿哥您就停一會吧,奴婢在給您穿衣呢。”弘曆不理董嬤嬤的吆喝聲,依舊不依不饒的板著身子,鬧著要回浴桶裡。

素心笑道:“小阿哥就是活潑勇敢,這誰家的小孩不是怕了沐浴,就小阿哥他嚷的歡喜。”說著,就手腳利索的散開了慧珠的髮髻,打了豬苓,細細的清洗開來。慧珠睨了眼嘟著嘴,由著董嬤嬤為他穿衣的弘曆,搖頭笑道:“他哪是勇敢,就是打水打的歡快。嬤嬤,收拾好了,就先把他帶出去,我一會也就出來了。”

董嬤嬤應笑了,正欲出屋,推開房門,就見一臉慌張的小祿子,訝異的喚了聲“祿公公”,小祿子不予理會,直接稟道:“鈕祜祿福晉您可是好了,爺來了,正不好著,您還是快些的好。”慧珠見小祿子言語間卻有急事,也不多耽誤,簡單的洗了下,用棉巾裹了頭髮,穿了褻衣,披了件外裳,就出了洗浴房。

剛到門簾處,就聞到濃烈的酒味,慧珠頓了腳,側首看向小然子,問道:“爺該是醉酒了,可備了醒酒湯藥。對了,你去給董嬤嬤遞了話,讓她帶著圓哥兒待在東廂房就是。”小然子面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吱吱嗚嗚半響,也不見答話,小祿子瞪了一眼,示意他先退下,然後答道:“醒酒湯是備了,您也是知道爺了的,醉酒可是不讓奴才們伺候,得主子去才行。”

不及多想,就聽胤禛沉聲道:“進來。”慧珠無法,忙隔了門簾,進了裡屋,就見胤禛青著一張臉,衣服大敞,斜靠在炕上,便上前幾步,輕喚道:“爺,您可是要沐浴?”胤禛卻是閉眼不語,慧珠見他這般,暗自嘆氣,轉眼又見炕桌上擺著暖爐,旁邊溫著醒酒湯,還有溫水盆子,疑惑道:“人呢?該在屋裡伺候的人呢,怎只有東西在。”

聽後,胤禛猛的睜開雙目,眼裡精光大盛,不似醉酒之人,慧珠心下一驚,不由小退半步,轉瞬就被擒住了手腕,手上一痛,便倒在了胤禛的懷裡。近身相處,酒味更甚,慧珠撐開胤禛,皺眉道:“爺,您先放了我,妾好服侍你用醒酒湯,擦身……啊……”一語未了,慧珠只感眼前一黑,頭上的棉巾掉落在地上,她被打橫抱起,朝寢房裡去了。

胤禛伏在慧珠的身上,凝視著她略顯慌張的神色,忽的勾起了嘴角,黯啞道:“都會是屬於我的。”慧珠驚疑不定,暗自好一番腹議,面上卻是擠了個笑臉,說道:“爺您今可是遇到什麼得喜的事了,這般高興。”胤禛眼神一凜,捏住慧珠的下顎,淡然道:“有些事你不必知道,該你的自是會給你的。”說罷,俯首下去,撕扯著月白色的褻衣,感覺馨香般的溫膩,不禁動情的“恩”了一聲。

慧珠側頭避開胤禛身上的酒味,推拒道:“爺,您先起身,妾去讓人給您備了沐浴的熱水,可好?”胤禛不予言語,稍一用力掰開了慧珠推拒的雙手,復又埋首在她粉白的蝤蠐處,細細啃咬下去,手上卻自有另一番作為。

慧珠不解胤禛何為突然這般,只覺得他渾身是嗆人的酒味,手上也不曉得分個輕重,所到之處,肌膚上皆是傳來一陣生疼。思及此,心裡湧起一陣酸澀,眼淚朦朧,不知是為胤禛有些粗魯的動作,傷及了她的自尊;還是為這大半年來她每每委曲求全、任著弘曆享受著父親關愛之時,胤禛就被喚了去的無奈;仰或是感嘆她自個兒的心境變化,是嘆息,是不願承認的逃避。

胤禛感到慧珠的反抗掙扎,心下頓湧起一種宣洩般的征服感,一種急於尋求籍慰的理解。聞著她剛沐浴後,身上傳來的淡淡馨香,溼發上飄散的殘荷清香,沉淪了,索性摒棄了平日的壓抑,肆情放縱。

慧珠被一隻大手遮住了雙眼,強制的力道止住了掙扎,胤禛帶著酒氣的沉著呼吸在鼻吸間縈繞。霎時,慧珠心下一怔,唇上嘗到了一種鹹鹹瑟瑟的液體,一滴,很少,很淡,是淚嗎……

燭光搖曳,晚風搖幔,織錦被裡,情深情淺,怎地說。

次日醒來,身上痠痛粘膩,微覺不適,仍是撐著坐起了身,喚了素心進屋,問道:“時辰該是不早了,打了熱水,我簡單擦下身子,就去正院請安。”素心叨唸道:“爺昨是怎麼了,晚間來了不說,結果四更天時沐了浴,就徑自離開,倒折騰了一院子裡的人都沒歇息。”說著,就扶上前,伺候慧珠起身,見其頸脖處淤青,面上一臉驚異,疼惜道:“主子您都是了側福晉,爺怎能這般不尊重,又不是那低等的侍妾。”

慧珠笑道:“好啦,沒事的,圓哥兒可是睡醒了,若是在哭,就讓董嬤嬤抱過來。”素心見慧珠不願提起,只好歇了話,忍了滿腹的疼惜,應了聲,招呼張嬤嬤去燒了熱水,又讓董嬤嬤報了弘曆過來。

盥洗畢,用了早飯,慧珠挑了件桃紅色旗服換上,倒是潤了膚色,不見蒼白,便如往常般,帶了月荷、小然子去了正院請安。路上,慧珠隨意問道:“小然子,你怎的,看著不高興,可是被月荷欺負了。”小然子猶豫道:“主子,奴才——”月荷插話道:“主子,奴婢才沒欺負他呢,是他自個兒昨沒睡好的關係。”說完,瞪了小然子一眼,小然子一臉憤怒,正欲辯解,又似想起了什麼,終是止了話。

已是到了正院門口,慧珠見他們平常是小打小鬧慣了,便不予理會,假意呵斥了兩句,就帶著他們進了正堂。

烏喇那拉氏笑道:“鈕祜祿妹妹,昨差人送的那秋裳可是合身,若有什麼岔,再找了裁縫來府裡改。”李氏嗔笑道:“福晉偏心,妹妹可是不依的,您惦記著鈕祜祿妹妹那件合身不?怎麼就不問問我可是合身。”烏喇那拉氏笑道:“李妹妹,你這不是穿在身上了嗎,一看就知道合身。”眾人嚀嚀嬌笑。

年氏眼裡閃過不屑,復又看向慧珠,狀似無意的問道:“鈕祜祿妹妹今可是來的有些晚了,該是伺候爺早起上朝晚了吧。”年氏話落,眾人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了慧珠身上,慧珠心下不悅,斂了心神,正欲答話,高德慌慌忙忙進了屋來。

高德稟道:“福晉,大事不好了,太子爺又被廢了,還被萬歲爺給禁錮於鹹安宮內。”言畢,屋內頓時一片沉默,隨即又小聲議論開來,烏喇那拉氏見狀,眼神銳利的看向眾人,厲聲道:“咱們後宅婦人管不著這朝堂之事,高德,你去傳了話,府裡若有人言及此事,一律杖斃。好了,各位妹妹,你們來了好一會了,我也乏了,你們下去歇息吧。”眾人聞言,皆是噤了聲,各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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