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爛仔們踹在程毅身上，程毅不僅無傷，反倒是爛仔們，好似受到重擊一樣，往後翻倒在地，痛得哇哇大叫。
“阿毅的鐵布衫可真是厲害啊！”
“他用的可不是鐵布衫。”
鬼王達經過之前的教學，對程毅的情況已是比較瞭解，解釋道：
“他只是御氣抵抗而已。
那些小混混的出腳看似整齊劃一，其實細微之處可見先後順序。
程毅洞察力敏銳，加上御氣運轉自如隨意，才能如此輕鬆的化解圍攻。”
“氣，竟然這麼厲害！”劉晶羨慕不已。
“你之所以會覺得厲害，只是你見識淺薄而已。”鬼王達故意打擊道：
“不論是你天生神力的右手，還是程毅誤打誤撞練出的氣。
一旦你們遇到真正的高手，你們的破綻就會無限放大，優勢也不再明顯。
如果是生死決戰，敗亡是註定的結局。”
程毅沒有聽見鬼王達這番話，挨個踢了幾腳爛仔們，等到氣消才詢問瀟灑的情況。
“瀟灑現在被你們關在哪裡？
你們可以選擇不說，我這個人從來不會強求別人，也不會怪你們，只會多踢你們幾腳而已。
放心，我力氣很小，肯定踢不死你們的。
最多也就是殘廢，下半生還能躺在床上度過。
其實想想這樣也挺好，躺在床上就不用上班幹活，多舒服，你們說對不對？”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招惹我們的下場，會死得很慘！”小頭頭口氣還很硬，他的小弟也是一臉不服，眼中充滿恨意。
這種情況讓程毅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們貌似不怕死。
雖說自己並不會真的打殺他們，但如果他們還敢激怒自己，那自己肯定也能狠下心腸，打斷他們的腿。
“你們幾個小垃圾，嘴還挺硬嘛，是誰給你們的勇氣？
梁靜如嗎？”
“我們老大是靚坤，洪興社堂主，手下好幾千個兄弟，就算你有十條命，也不夠我們老大砍！”小頭頭吐了一口血水，揉著臉部警告道。
“靚坤又怎樣？
幾千個兄弟，你當我長得帥就好騙是吧？
他有那麼多兄弟，還會屈居堂主之位？肯定立刻幹翻蔣天生。”
程毅冷笑著一腳踢倒小頭頭：
“年紀輕輕幹什麼不好，學別人混社會，今天我就耐心教教你們怎麼做個正常人。”
餘下幾個爛仔憤怒瞪眼，卻都不敢發作，急忙去把小頭頭扶了起來。
“我老大是靚坤，今天你不打死我，明天我就找人砍死你！”
小頭頭叫得是真狂，程毅懷疑他腦子是不是壞掉了，或者精神有問題。
此時這種場面，正常人都看得出來，是一邊倒的碾壓局。
爛仔們的生死完全由程毅掌控。
但小頭頭居然還敢如此強硬，不得不說，也正是因為像小頭頭這樣無腦硬氣的爛仔太多，才會使得如今各種社團‘人才’輩出，幹得熱火朝天。
當然程毅現在也是個無名之輩，硬拼偌大一個洪興社的堂主，肯定是以卵擊石。
也許靚坤真有幾千個兄弟，可程毅根本不信小頭頭會認識靚坤。
這幾個爛仔不過是無名小蝦米，社團火拼械鬥的時候，用來衝鋒陷陣的一次性消耗品。
程毅並不當回事，接著又把爛仔們挨個踢了一遍，沒想到小頭頭他喵的還不肯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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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納悶了，你們難道就真的不怕死？”
“我怕......你喵個咪！
有種你就打死我們！否則等我回去就找人砍死你！”
小頭頭和餘下幾個爛仔，都身體癱軟的躺在地上，沒有站起的力氣，劇痛使得他們的身體還在抽搐顫抖。
可即便如此，小頭頭居然咬牙嘴硬，死死的瞪著程毅，不肯說出瀟灑的下落。
“確定還是不說嗎？”
程毅蹲在小頭頭身旁，眼中沒有絲毫憐憫，反而更加冷淡。
對於這些硬氣的爛仔，不值得絲毫同情。
因為現在他所做的事情，爛仔們多半在其他人身上也做過，甚至比他做得更狠，更毫無人性。
能對自己狠的人，未必有多厲害，但一定很可怕。
小頭頭是這樣的狠人，他的小弟也是，洪興社更有千千萬萬個這樣的人。
程毅想想都覺得可怕。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支撐著這樣一群人，每天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討生活，還樂此不疲。
也許他們覺得很威風，可這樣的威風，程毅只認為非常可笑。
“我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希望我數完十個數之前，你們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十，九，八，一。
很遺憾，你們錯過了最後一次活命的機會。”
程毅一臉惋惜的起身，抬腳踩在小頭頭臉上研磨，一點點的用力，等著小頭頭開口求饒。
劉晶有些看下不去，覺得畫面略顯殘忍。
但他沒有阻止，只是偏頭不看程毅那邊，同鬼王達小聲的說著話。
“洪興社是不是有很多流氓？”
“很多，具體有多少我就不太清楚了。
這是個世襲社團，產業涉及多個行業，收保護費、放高利貸、賣洗衣粉，總之什麼賺錢，他們就幹什麼。
如果有得選擇，我不希望你們招惹他們。
現在你們實力太弱，招惹這樣一個大勢力，會很危險。”鬼王達擔心道。
“太猖狂了！”劉晶氣憤道。
不過劉晶也知道，現如今這個年代的港島，社會各個階層都存在不少矛盾衝突，社團便是得益於如此大環境，才能快速發展壯大。
“希望警方能早日將他們掃平，都是一群禍害，死不足惜。”
“你的希望很好，但一點也不現實。
就算港島以後迴歸大陸，家大業大的社團，也不會完全消失，只會重回暗面，或洗白上岸。”
劉晶明白鬼王達說得極有道理，無奈只能長嘆一聲。
程毅還在用力踩踏著小頭頭，同時不停說著打擊人的話語，小頭頭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已說不出來。
血水夾雜著牙齒流落地面，染紅小頭頭大半張臉，不停流血的情況，使他的頭部出現了暈眩之感。
餘下幾個爛仔情況要比小頭頭好一些，其中一人跟小頭頭從小玩到大，關係很鐵。
他實在說服不了自己，眼睜睜的看著小頭頭被程毅踩死。
“別踩了！我說！”
小頭頭聽到兄弟的聲音，霎時間彷彿生命被抽空一樣，眼睛一閉，便暈厥過去。
程毅松了口氣。
就算殺了小頭頭沒有後續麻煩，但能不殺人，他真的不想殺人。
“說吧，瀟灑在哪裡？”
“在銅鑼灣炮哥罩的芭莎拉夜總會，關在地下室裡。”
“早說就不用挨這麼多打了，下次記得長點腦子。
繼續說說芭莎拉夜總會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