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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使命?

保安用手指了指他自己的胸膛懸掛著的工作牌。

夏日暮被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跳,此刻又像一隻洩氣的氣球。他明白了保安的的意思,他沒帶工作證。

“不好意思,我工作證遺失了。”夏日暮如實相告。

“對不起先生,沒有工作證我不能放您過去,您去需要去那邊登記來訪記錄,才能進去。”保安指了一下位於大廳的前臺。

夏日暮微微頷首,準備挪動腳步去前臺登記時,遇見迎面走來的安基泰。

此前只在相簿裡見過這位‘衙內’,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蓄著一頭短髮,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小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鷹嘴鼻。

“呀,夏專家,你這麼快就出院了?”安基泰一邊說著,右手十分自然地搭在夏日暮肩膀上。

“我沒有受傷,所以很快就出院了。”夏日暮解釋了一句,他有些不習慣安基泰這樣親密動作,按照原主人日記裡的描述,貌似和安基泰的關係沒這麼好。

“你真是幸運,令我都羨慕。”安基泰將手放下,邁步走過了閘機口,回頭發現夏日暮沒有跟上來。

“你愣著幹嘛,一起上去啊。”

“我沒帶工作證,需要去前臺登記。”夏日暮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啊一西”安基泰對著一旁的保安用半語說道:“阿加西(大叔),這位是刑事六部的檢察官,你確定需要檢查胸牌麼?”

中年保安有些惶恐地用敬語對著夏日暮說道:“對不起,檢察官,十分抱歉沒能認出您來。”

夏日暮也有些尷尬,這位大叔的年齡可以做他父親了,還用敬語對著二十多歲的他道歉。

安基泰與夏日暮兩人乘坐電梯在四樓分手,安基泰所在的刑事四部在四樓,而他一路來到五樓515室,門牌導視上寫著檢事夏日暮,事務官李淳哲,秘書官吳智英。

檢察官的正式書面用語稱為檢事,檢察官一詞常用口語之間。成為正式檢察官後,按照法定程序會配備兩名事務官,輔佐處理案件的偵辦、起訴。

事務官也屬於公務員,被稱為檢察官直屬的司法警察官,他們不具有獨立的調查及公訴權,只是在協助檢察官時具有部分司法調查權。

正在整理案件資料的李淳哲和吳智英,看見夏日暮進來了,面帶喜色立刻起身行禮。

“檢事,您回來了,醫生怎麼說?”李淳哲問道。

李淳哲身材消瘦、顴骨微凸,大約四十歲左右,許是寫太多文案兩鬢已出現白色。

“我沒有大礙,所以休息了兩天就出院了。”夏日暮微微頷首還禮,他推開裡間辦公室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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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很小,辦公桌上放置著一臺電腦、一部座機電話、還有一塊韓劇裡常見的身份牌,上面用繁體漢字寫著:檢事夏日暮。

桌子的四周堆滿了黃色的案件檔案袋,每一個檔案袋上都掛著便籤吊墜。

夏日暮坐在辦公椅上閉目養神,一樓大廳的插曲,讓他對韓國社會有了進一步瞭解。

這是一個處處體現階級身份的社會,人們按照年齡長幼,地位尊卑說著敬語。每一個人都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圈子生存,壓抑著人性。

安基泰對著年長的保安說著平語,而保安對於自己孩子一般大的年輕人卻說著敬語。

檢察官啊!本應該是為人民服務的工作,為何會傲氣凌駕於百姓之上。

夏日暮想起原主人筆記本上寫著的一句話。

“這裡權力劃分的身份尊卑,金錢劃分的社會地位,不應該如此,是時候去改變這一切了。”

如果這是我重生的使命,難度也太大了吧,得掌握多大的權力才能改變這一切。

檢察總長?

韓國總統?

我既然來了,就不能渾渾噩噩的過一生,試試看吧,即使撞的頭破血流,即使最後失敗了。

夏日暮試著給自己定下一個目標使命,竭盡全力的去改變這個社會,至少不被這個社會改變。

篤...篤...

“請進!”

吳智英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輕輕的放在了夏日暮的辦公桌前。

“夏檢事,在您住院期間,木洞那起聚眾鬥毆案,我擅作主張將案件卷宗移交公判部了。”

吳智英一頭亞麻色秀髮扎著幹練的馬尾辮,潔白的襯衫扎在黑色的套裙裡,勒出了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線條。她端正站在辦公桌前,錯開夏日暮的目光,似乎在等待檢察官的發落。

“你做的很好,我不在的這幾天辛苦你們了。”

“真的麼?”

吳智英長舒一口氣,放下了忐忑的心,擅自移交案件卷宗是犯了檢察官的大忌。要不是開庭日當天,夏日暮躺在醫院昏迷狀態,否則打死她也不敢擅自做主。

夏日暮現在對吳智英只有感激之情,他腦子裡不帶一絲原主人記憶,所以也沒有半條韓國法律條文的記憶,讓他出庭作為檢方起訴犯人參與庭辯,那還不得立刻露餡。

“當然是真的,這幾天堆積的案件挺多吧?”

“還好,金部長得知您住院了,所以暫停了給您分配案件。對了,您現在回來了,是否要去金部長那裡一趟?”

“是該去一趟。”夏日暮聽懂了吳智英的提醒。

接著,吳智英說道:“夏檢事,221電信詐騙案的庭審安排在明天上午10點,我已經將案件卷宗整理好了放到您的桌子上。”

夏日暮準備起身時,聽到這個訊息一愣,隨機看見了左手邊厚厚一本卷宗。

“夏檢事,您沒事吧?”吳智英關心的問道。

夏日暮臉上擠出一朵勉強的微笑。“我沒事,你下去吧。”

看見吳智英關上房門後,夏日暮頹廢地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明天上午庭審?

完犢子了,他原計劃是一邊先當南郭先生混著,一邊學習法律,逐漸成為一名合格的檢察官。

但是檢察官這種一天處理幾十個刑事案件的高階技術工種,根本就不允許他混。

他現在想辭職,要是不主動辭職,被人發現是水貨,後果更嚴重。檢察廳內部有監察部,被監察部辭退後,他連當律師資格都會被取消。

使命?沒有使命,我房貸還沒還完,還有一個妹妹等著我養。

夏日暮欲哭無淚,短時間想突擊法律條款也突擊不了,地獄難度的重生。

就這樣夏日暮混了一上午,中午無精打采的走到食堂。

安基泰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拍了一下夏日暮的肩膀。

“你在想什麼呢?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

“沒什麼,在想昨天的同學聚會。”夏日暮不願告訴安基泰實情,於是轉移了話題。

“什麼同學聚會?”

“大學呀,和李佑海、曹爽、張雪梨他們。”

“嗬!”安基泰嗤笑一聲,“你這麼還跟這群蟑螂混。”

“大家都是同學,你怎麼能這麼說?”

安基泰這一句說得相當過分,夏日暮臉上有些不悅。

“誰跟他們是......”安基泰看了一下夏日暮臉色,把後邊話咽了下去。

“是我錯了,我道歉!你說說同學聚會的情況,我也想知道同學們的近況?”安基泰轉瞬間變化語氣向夏日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