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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回 變強的無限可能性

時間又過了幾日,凌小宇除了按時上班之外,和那幫泰拳手們混得火熱。在他們的輪番陪同之下,凌小宇不僅品嚐到了最地道的泰式咖哩牛肉飯,而且還去了當地很出名的海上世界。那裡的人妖秀非常之養眼,不親自去看一看,完全無法想像其中盛況。就連凌小宇本人都不得不承認,泰國人妖遠比自己想像中要美麗得多,簡直可以稱得上驚豔兩個字,只是她們不能開口說話,因為個個都是公鴨嗓,說起話來實在是有些煞風景。

查天虎的泰拳功底極其深厚,在凌小宇的提點之下,很快就掌握了蝗拳的發力方法,不僅拳頭上的力量大增,而且出手角度變得刁鑽難測,完全將傳統泰拳帶入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的全新境界,實力何止提升三倍。

眾多泰拳手們見到了查天虎脫胎換骨般的變化,個個勤力練力,久而久之,凌小宇反倒成了混在他們其中,看上去最不用功的一個。受到他們習武激情的感染,凌小宇每天也抽出兩個小時來練功,這對於隨遇而安的他來說,可是破天荒頭一遭的事情。

眾拳手和凌小宇之間的感情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好,相互之間十分熟絡。

這天清晨,凌小宇帶著一眾泰拳手們一邊唸詩,一邊跑步歸來,正趕上攝制組要趕一組動作鏡頭,終於難得結束了感情戲,凌小宇當然很有興趣的留了下來。

馮導帶著大隊人馬從四點就守在屋頂上,佈置機器,安排拍攝角度,組織燈光,一時間忙得不亦樂乎。

一切安排就續之後,已經差不多五點半了,東方露出的魚肚白漸漸隱去,一輪磨盤大小的紅日正半遮半掩的緩緩升起。

“就是現在,特技組,你們的替身選好了嗎?準備開拍!”隨著馮導一聲令下,各單位立刻進入實戰狀態。

等了足足十秒鐘,替身演員還沒有進入場地,馮導的脾氣頓時上來了,轉身朝下方大聲吼叫道:“替身,替身呢!崔寶健,怎麼回事?”崔寶健是唐懷忠老先生的大弟子,平時特技組的人事都是他在打理安排。

崔寶健這人天生一副黑臉龐,明明聽到馮導在上面叫嚷,卻故意裝沒聽到,死不吭聲。大家都看到那胖子來到了現場,這次的活誰還敢接啊!那可以踏步碎石的狠角色,手底下又有一幫泰國拳手,誰也不敢忽視他的存在。反正今天有唐老師在場,就算導演開罵,估計也罵不到自己身上。

果然,馮導急得直跳腳,順著架梯很快從樓上爬了下來,一見唐懷忠,立刻說道:“唐老師,你安排的替身演員呢?上面一切都準備就續了,只等你們特技組這邊了!”

唐懷忠依是一副萬事不求人的臭屁模樣,先衝著馮導點了點頭,然後指著不遠處的胖子,說道:“這場讓他試試吧!你要求的難度太高,我怕其它人不行!”唐老師明白底下人的想法,但是他也沒辦法,一把年紀了,讓他真去和凌小宇這樣的人比狠,那是不行的!

不知不覺,特技組的武師們心中對凌小宇產生了某種程度的畏懼感,不敢和他爭活幹,這也是人之常情,當然,凌小宇本人是毫無知覺的。

馮導也沒想太多,衝著遠處的凌小宇憋足了勁喊道:“凌小宇,準備上場!”

凌小宇呆了一呆,等了這麼久,終於有活幹了,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過來,大聲的說道:“馮導,我準備好了,讓我咋演?”

馮導扯著凌小宇上了樓,指著對面的屋頂,一字一句的說道:“呆會開機之後,你就換好衣服站在這裡,我給你做手勢,你就朝前跑,然後跳到對面的屋頂上去,再用最快的速度返跳回來,用手抓住這邊的屋簷,像盪鞦韆一樣,盪到下一層樓的陽臺上,就像極限運動那種,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凌小宇似懂非懂,指著屋頂說道:“我大概明白了,從這裡衝跳下去,然後又跳回來,最後盪到下一層去。但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馮導聽到凌小宇這句話,立刻捂了捂胸口,像是被打擊到了。

“好吧!你是新人,我給你解釋一遍劇情。你現在演的是一個重要配角的替身,這個人是一名性格乖僻的武林高手,輕身功夫猶其了得,他一個人在樓頂上遇到大批敵人追殺,飛身跳過去之後,敵人也跟著跳過去,但是這個時候他很機智,返跳回來,躲進了下一個樓層。所以才需要這樣的動作。你明白了嗎?能做到嗎?”本來導演是不需要向替身演員解釋劇情的,不過對方是凌小宇,多說幾句也無妨。

凌小宇點點頭,說道:“沒問題了,我可以!”

一切重新就位之後,凌小宇換了一身黑衣,站在了天台之上。

“3,2,1,開拍!”隨著導演一聲怒吼,凌小宇像一輛重型坦克般蹬蹬的飛奔了出去。

上次跳樓跳過頭了,這次一定要準確!凌小宇在心中暗暗給自己鼓勁。

最後一步,縱身一躍。凌小宇的身姿還是那般挺拔,嗖的一下就跳到了對面的屋頂上,震得腳下的樓板嗡嗡作響。這個動作並沒有太大難度,基本上替身演員只要膽量大,跳躍能力足夠,都可以勝任。

但是隨之而來的動作就要求高了,凌小宇沒有做絲毫的停留,及時止住身體前傾,滴溜溜在對面樓底上轉了半圈,立刻做出了短距離返身衝刺的動作,一步,兩步,縱身而起,肥胖的身體像顆炮彈一樣彈上了半空,僅管凌小宇的去勢很急,但是看上去距離屋頂邊緣還差了那麼一些。

在所有人的驚呼聲中,凌小宇的身形看上去突然像在半空中定了一定,一伸手便勾住了屋頂外沿,單臂吊住身體,順勢一蕩,下一秒就已經穩穩的站在了下一層的陽臺之上。

“好!”機器一停,四周的工作人員全都歡呼起來,凌小宇並沒有讓大家失望,他的動作還是那麼穩健,準確,甚至帶著一絲君臨天下的霸意。

凌小宇自己也很滿意剛才的表現,面帶笑意的重新爬上了樓底,等待著導演的評價。

優雅高效的動作畫面能夠征服所有人,馮導也不例外,他樂呵呵的看著凌小宇,簡直就像看著自己的兒女一樣,居然露出了那麼一點點慈祥的味道。

“凌小宇,你的動作非常好,真不愧是練過的,不過很可惜,你這些動作我們用不了。大家準備二號替身演員上場,就按剛才凌小宇的動作,重拍!”

馮導面帶微笑的說出了這番話,在場的所有人先是一愣,立刻就明白了導演的意思。其中緣由說出來一錢不值,凌小宇的身材太胖,和被替身的那位演員差得太多,就算動作再好看,可是漏洞太明顯了。

站在一旁的崔寶健一臉為難的說道:“馮導,人我們是有,可是沒人能做得和凌小宇一樣好啊!這樣的難度係數太高了,真不明白他那麼胖怎麼能做到的?”

崔寶健說的是實情,何況他也不敢得罪凌小宇。

凌小宇心頭有一些惘然,原來自己的身材真的很難看,也許這樣的身材並不適合當一名演員。

就在這時,編務志丹突然開口道:“導演,我有個建議,不如不用替身了,這個角色就留給凌小宇吧。反正這個角色的內心戲也不多,臺詞就那麼幾句,關鍵還是動作要到位。您覺得呢?”

馮導掃了一眼四周,見到沒有人反對,這才笑嘻嘻的對凌小宇說道:“凌小宇,你要拍電影,這副身材真的要減一減了。這個角色就由你來演吧!老秋,你看行不行?”

馮導口中的老秋正是扮演這個角色的演員,他在一旁早就聽出馮導他們在一唱一合了,他本就是個二流特型演員,因為外型符合劇本才被招進劇組的,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話好說,只能自認倒黴了。

“行,行吧!反正我也只用一張臉。導演您說了算”老秋一臉酸意的說道。

馮導笑道:“不會虧待你的,你就化個妝,演黃柳她爹吧!我給你加點戲,名字掛在演員表裡。”

老秋一聽還有加秋,還能和人氣新人黃柳演對手戲,自然喜出望外,半點怨氣都消了。

看來馮導是早有安排,之前一直想聽唐老的意見,現在見唐老主動推薦凌小宇上場,那自己就可以放開手腳培養他了。

“志丹,你們編劇組辛苦一下,給老秋和凌小宇加點戲,明早拿來我看。助理,幫我打一份演員合同給凌小宇,我們今天拍四十九幕,下一場準備!”

峰迴路轉,凌小宇沒想到自己一下子從替補替身演員混到了正式演員,心情大好之餘,暗自也對自己說,看來得減肥了,除非自己不想當動作演員,想當喜劇演員還差不多。

接連拍了三天戲,凌小宇的態度打動了每一個人,大家都覺得馮導慧眼識英雄,這胖子天生就是為了拍動作戲的,在影視圈裡混了十幾年,像這樣的動作明星恐怕一代只能出一個,前提是他能夠堅持下去,不迷失方向的話。

“凌小宇,有人探班!”馮導拎起話筒衝著正在拍戲的胖子喊道。

凌小宇抬起頭,剛才的這場內心戲實在是累死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也真虧志丹他們這些編輯能忽悠,本來只不過是一個有點小酷的配角,硬是被他們加戲加成了帶有悲**彩的真男人,還說這部電影是凌小宇先生的第一部嶄露頭角之作,一定要有一個驚豔到不行的開局。

不過越深入其中,越覺得演電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每個人都參與其中,有一種創造世界的美妙感覺。

“誰啊?探我的班?”凌小宇一邊走出攝影機範圍,一邊心裡嘀咕著。

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動作女明星當家花旦李藍漣,她手邊還牽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

一見著李藍漣,又聽剛才馮導如此高調的一說,劇組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傳言是真的,難怪馮導如此喜愛凌小宇,這胖子和李藍漣果然有非比尋常的關係。

見著李藍漣並沒有什麼稀奇的,在過來劇組之前,凌小宇就知道李藍漣會在這部電影當中客串一個角色,但是見著她身旁的這個孩子,凌小宇倒覺得有點面熟,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這小屁孩子一見凌小宇,一路跑著撲了過來,分明是很熟絡的樣子。

眾人看著眼前的這副畫面,腦中全都閃過同一個念頭,不會吧,這死胖子和李藍漣的孩子都這麼大了!這個新聞可太驚爆了吧!

直到孩子撲入懷中,凌小宇還是有些愣頭愣腦,又不好拒絕,只好一臉悻悻的笑著。

李藍漣看著凌小宇這副窘狀,笑得花枝亂顫,這位絕色美女盈盈上前,眯起眼睛,衝著凌小宇笑道:“你不認得他了?他可是很喜歡你的呢!還說你是他在這世上除了父母之外最親近的人。快想想,別讓小朋友失望哦!”

李藍漣這麼一說,凌小宇再看一看這位小朋友面部輪廓,終於想起來了,大笑道:“王琦,你這小家夥怎麼也來了?”

說起這孩子和凌小宇倒還真有些淵源,他是省委王書記的獨子,當日在小學門口被人販子拐走,是凌小宇追襲兩百裡將他救回的。

李藍漣替小孩子答道:“他和你一樣,來拍電影的啊!順便探探你的班,怎麼樣?在這裡過得還可以吧?有沒有想我?”

李藍漣對凌小宇的大膽問話令得旁邊眾人又是一陣騷亂,“姦情!這兩個人有姦情啊!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凌小宇點點頭,笑道:“還不錯!我知道了,小王琦是來演小范兒的,嗯,他的模樣正合適!”

凌小宇口中的小范兒正是劇本裡的一個兒童角色,劇組一直在物色合知適的人選,也在當地挑了一些孩子,不過泰國小孩的氣質還是有些差距,他們演些不穿衣服的野小子還行,一旦穿上衣服,中規中矩的說話,端端正正的坐著就不成了。簡直就像穿了衣服的黃皮猴子。

“幾天不見,你現在都混成專業的了?還知道挑演員了?小子,不錯啊!姐姐的後半生看來有著落了。”

李藍漣在工作場合說話時的語氣,與在山中截然不同,簡直是兩個人。在凌小宇的眼中,山中和在自己身邊的那個李藍漣,純結無暇,言語不多卻只指人心。在工作狀態中的李藍漣,雖然言辭**親近,但是卻像隔著一層面紗在交談,始終少了一些真誠。也許這就是混在娛樂圈的代價吧。

凌小宇望著李藍漣的那雙晶瑩閃動的美目,輕輕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李藍漣很敏銳的感覺到了凌小宇的變化,一段時間不見,好像兩人之間生份了一些。她知道凌小宇不喜歡自己這副狀態,但是女孩子的心意,又豈是胖子所能夠惴測的。李藍漣越是在眾人面前表現出和凌小宇的關係極好,好到可以隨便開玩笑,那麼其它人就越不相信他們真的有什麼!正因為李藍漣心中有情,所以才特別不希望讓旁人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

正所謂兵法上有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的道理,情場上亦然如此。

和凌小宇分開的這段日子裡,李藍漣也是有些心底糾結反覆,得知凌小宇把姥姥安排得很好,這位絕代佳人的心中不知不覺就多了幾分感激,大凡男人能夠輕易的解決女性的難題,女人在心態上就不知不覺得多了種依靠。

都說小別勝新婚,和胖子分開的這段時間,李藍漣總是會不知不覺的想到他,無論是他的真性情,還是他那憨態可揖的模樣,都深深的映入了自己的心底至深處。從未想過自己會喜歡一個胖子,但是事情偏偏就這樣發生了,愛情實在是一件毫無道理的事情,也許正是這種捉摸不定的情感,才能稱得上是緣份吧。

天色漸晚,李藍漣雖然不捨得離去,但是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她也唯有離開劇組,離開凌小宇的身邊,回到已經安排好的豪華大酒店去入住。因為這是她的身份使然,所有人都覺得再正常不過了。

凌小宇也沒覺得有什麼,他只是把李藍漣當作自己生平所見過最美麗的大姐姐,尊重和仰慕之情大過了其它想法,尤其是事關男人天性的一些私下想法。

不過王琦這小男孩死活都不肯離去,他一定要和凌小宇呆在一起,這倒令李藍漣暗暗稱奇,小王琦是一位個性很強的孩子,換句話說,就是很難搞!能夠讓省委書記的小公子死心塌地的跟隨,看來凌小宇和他們家的關係非比尋常的深厚啊!

凌小宇帶著小王琦來到了自己的宿舍,劇組本來安排了凌小宇和另一位採購組的同事合住,不過那位同事遠赴日本採購去了,正好空了一張床位。

一進入宿舍,小王琦就捏住了鼻子,大叫好臭。也難怪,單身男人的居所,能乾淨整潔才怪了。凌小宇除了電腦和床上還有點人住的痕變,其它地方,用小王琦的話形容,那就簡直是一個獸圈。

“小宇哥哥,你這裡真臭,快點弄乾淨,我明天要告訴藍漣姐姐去!”小王琦乾脆站在門口不進來,等著凌小宇收拾房子。

凌小宇翻了翻白眼,笑道:“是你這小孩硬要跟我睡的,又不是我要巴結你!我屋裡一直這樣,都睡了一個月了,呵!好睏,明天再打掃吧,我要睡了,睡不睡隨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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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琦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亮,小心翼翼的踮起腳尖,避過凌小宇房中那些臭烘烘的雜物,來到胖子面前,輕輕說了一句,“小宇哥哥,我有個要求,你答應我,我就睡覺!”

凌小宇眯起眼睛,一邊脫衣服,一邊開電腦,然後說道:“小屁孩還有要求?你說吧!我先聽著!不過不能保證一定要答應你。”

小王琦湊到凌小宇的耳邊,輕聲說道:“你進來吧!到我的身上來!”

凌小宇嚇了一跳,這小男孩的思想怎麼這麼齷齪,俺可不好那一口,要是像李藍漣那樣的大美女還差不多,小男生就算了!

見凌小宇一副失驚的模樣,小王琦立刻換了一副成熟的口氣說道:“你在想什麼呢?死胖子大哥!我是說,讓你進我這裡!”說罷,小王琦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凌小宇立刻反應過來了,原來小王琦是讓自己奪舍他。

明白人面前不說假話,凌小宇沉默了兩秒鐘之後,終於沉聲問道:“為什麼呢?”

小王琦摸了摸自己的頭,坦然說道:“我覺得跟外面的人溝通很沒意思,我不知道他們說的話是真是假,是為了巴結我爸爸還是真的喜歡我,我覺得很累,很沒勁。我想像上次一樣,和你一起呆在我這裡,我知道你是不會騙我的,我喜歡那種感覺!”

小王琦的話令凌小宇大吃一驚,究竟是這大官家的小孩子太早熟的緣故,還是上次自己情急之下奪舍他之後留下的後遺症?這就好比一個人擁有了讀心術,再讓他失去這種能力,看不透人心,面對著不知真假的人群,他無意識的有了某種程度的自閉有畏懼。如此說來,還真有可能是自己害了他!

這一瞬間,凌小宇想得事情極多,小王琦見他默不作聲,在旁邊擺擺小手,說道:“我沒事的!我只是覺得和你在一起很舒服。王琦是個懂事的孩子,我不會說給任何人聽的!”

凌小宇心中有些亂,小王琦和其它人不一樣,也許是小孩子的緣故吧,在被自己奪舍之後,還能擁有一部份意識,和自己作簡單的交流。不過也可以說一句很沉重的話,這個孩子的命運,也許已經因為自己而改變了。

“小宇哥哥,我說一個秘密給你聽,你不可以笑話我哦!你也不可以把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作為交換,我也不會把你的秘密說給任何人聽,好不好?”小王琦見到凌小宇的神色有些凝重,在一旁連忙找話題說道,他肯為旁人著想,這真是一個善良的孩子。

“我現在的媽媽不是我的親生媽媽,我的親生媽媽已經去世了,不過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現在的媽媽是我親生媽媽的好朋友,我爸爸說我還小,有些事情等我長大了才知道。他們大人說的話我都聽不太懂,有次他們吵架,我聽到他們說,當年因為要幫助我爸爸當官,所以我的親生媽媽就把我和爸爸都送給了現在的媽媽,然後自己死掉了。兩個媽媽都很愛我爸爸,我想,我爸爸也應該是愛他們的。唉,小宇哥哥,你知道嗎?上次你在我這裡的時候,我就感覺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媽媽,你說,你會不會是我媽媽轉世的呢?”

凌小宇逐漸明白了小王琦的心情,在感嘆現在小孩子想像力豐富之餘,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也許小王琦被自己奪舍之後,意識沒有完全被剝奪,所以自己和他能長時間的共存,但正由於這些沒有被剝奪停止的意識,讓這孩子有了一種以為在母體中的錯覺,所以他基於本能的非常懷念。

“我不是你媽媽轉世,不過我可以。。。奪舍!”凌小宇雙目之中放出奇光,奪舍奇術悍然發動,下一個瞬間就進入了小王琦的身體。

強大的神識在小王琦的體內迅速搜尋了一遍,果然在一處穴竅發現了小王琦的意識存在。

“好舒服,小宇哥哥,我們又在一起了哦!”小王琦的意識爆發出喜悅無比的情緒。

“好吧!你舒服了,那我幹什麼呢?睡覺又睡不了,你這副小身板,就算去泡妞也沒人理,總不能讓我用這個去扮正太,然後蹭女生的油吧!鬱悶!”凌小宇的神識在小王琦的體內發出不甘的咆哮道。

似乎感應到了小宇哥哥的不甘心和無趣,小王琦跳動了兩下,在腦海中說道:“小宇哥哥,現在你的身體閒著呀,不如我們指揮他打掃衛生吧!不算你掃的,也不算我掃的,他自己動的,真好玩!”

“切!我寧死都不打掃衛生!就算在戰體的狀態下也不行!我練這門絕世神功,難道就是為了躲懶打掃衛生的嗎?”

凌小宇在拒絕了這個念頭的同時,心底好像捕捉到了某種存在的可能性,但是一時卻又沒想清楚,似乎就只隔了一層窗戶紙,就可以達到另一個完全不同的境界。

“我到底在想什麼呢?”

腦中靈光一現,凌小宇終於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了!

“好!我打掃衛生!我以後每天都保證打掃衛生了,哈哈哈!小王琦,你真是太厲害了!”

凌小宇的思緒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心頭狂跳不止,一股簡直無法壓抑的興奮感油然而生,因為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一種變得更強大,更完美的無限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