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羅成將軍的帶領下,我與地猴火舞,來到了無盡深淵。
打量了幾眼無盡深淵,我這才知道,這所謂的無盡深淵,其實就是一個,面積極大,又極深的天坑。
這無盡深淵很深,一眼望去,完全看不到底,也沒有任何的光線,能直達深淵底下。
四周的土石壁,顯得焦黑一片,就好像這無盡深淵下,噴發過一場大火一樣。
這時,羅成將軍,提醒了我們一句,說這無盡深淵,可能通道地心岩漿,讓我們小心的同時,也別亂使用火燃球,以免引起岩漿噴發,那就十死無生了。
我雖然之前,也有過幾分猜測,但聽羅成將軍這麼一說,還是忍不住,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有種在刀尖上跳舞的意思啊,一不小心,可就掉下去,玩完了。
隨後,羅成帶領我們,去看了六個大木籠,原本是打算,打造成鐵籠的,但考慮到,萬一最下面熱量太高,或者到達地下岩漿。
那豈不是找死,眨眼間,就被鐵籠燙熟。
所以才改為了木材,而這木材,可是百裡挑一材質,不僅堅固,刀劍難以斬斷,對於熱度,它不會吸收熱量,所以即便周圍溫度炎熱,也對它沒什麼影響。
且這種木頭,不容易燃燒,有著很好的阻燃作用。
我有些意外,也沒見過,聽說過這種木頭,於是,好奇檢視了一翻。
發現啥也沒看出來,不過用長劍小砍了一下,發現只是斬出一道白痕,倒也能證明它的堅固。
打量了一翻木籠,以及其他的東西,這時,遠處一群人,走了過來,而讓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居然還有熟人。
“墨兄弟!真巧啊!”這時,對面走來的一群人中,一名刀疤男子,率先對著我打招呼道!
而刀疤男子身旁的女子,也對著我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
我連忙回了個招呼,有些意外,在這裡居然會遇到,玉虎跟玉寧一行人,他們之前可是也去了北域冰原,我親眼看他們下了鳴龍谷深坑,後來就沒看到他們。
沒想到這次,他們會來到這裡,想來應該也是要下無盡深淵,這頓時讓我狐疑,玉虎他們是不是,也為了地源跟玉符而來?
交談了幾句後,看著越來越多勢力的人,走到木籠旁觀看木籠,我便帶著地猴火舞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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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了一下羅成將軍,他也不知道,玉虎等人,是屬於哪個勢力的人。
火舞則是有些好奇,詢問起了玉寧,說看那玉寧,似乎對我有些意思,問我怎麼勾搭上的她。
我額頭青筋跳了跳,有些無語,白了火舞一眼,覺得這丫頭,真是不會說話,於是乾脆不理會她,無視了她。
地猴卻是主動,拉著火舞,到一旁竊竊私語去了,能聽到火舞,傳來一陣陣銀鈴般的笑音,以及有些愕然古怪,看向我的眼神。
我頓時滿頭黑線,覺得地猴這傢伙,不會又在瞎編亂造了吧!
沒有理會兩人,我直接走回了,居住的帳篷。
就這樣,足足等了兩天時間,所有要進入無盡深淵的人馬,這才到齊。
隨後,我跟地猴火舞,便被安排到了六號木籠內,六具木籠內都有不少人。
我們所在的木籠,便足足有著二十來人,六個木籠內,足足有著上百名天啟者。
隨著咔嚓咔嚓聲響起,我們便被一大群的,火角牛推著,又一些火角牛,在前面拉動,很快便將我們一行人,所處的木籠,拉倒了無盡深淵旁。
看了一眼深淵,再看著都被關在籠內的眾人,我有種被浸豬籠的,怪異錯覺。
很快,我們所在的木籠,便被火角牛,頂著向前推動,地猴頓時有些驚慌地,挨近了我一些,抓住了我的手臂。
火舞似乎也有些害怕,連忙靠近我,也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們三人都退到角落,蹲**子,抓住了木籠木欄竿。
我也有些驚駭,心想不會將我們,就這樣丟下去吧?那會不會,太刺激了一點?
就在我胡思亂想間,木籠傳來了,一聲聲劇烈的,撞擊哐啷聲,頓時嚇的地猴跟火舞,一陣尖叫。
我連忙捂住了火舞的嘴巴,頓時看到,同一個木籠內的人,都投來了古怪的眼神。
我歉意對著他們點了點頭,道了一句不好意思,這才瞪了,地猴跟火舞一樣,拉著他們坐下。
地猴跟火舞都有些尷尬,兩人還以為下了無盡深淵,便會快速下墜,這才嚇的驚呼尖叫,卻沒想到,會緩緩而下,顯然上面有人把控操作。
我看了一眼四周,發現不管是自己所在的木籠,或者其他的木籠內之人,都顯得很淡定,顯然都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
這些人,很可能,全都是別國,最精銳的天啟者隊伍,不說戰力超凡,見識學問,想來也都是一流水準。
再看看地猴跟火舞,以及我自己,我頓時覺得有些苦澀,這尼瑪的,好像我們三人,才是這群人中,墊底的存在啊!
這他麼的,好尷尬,還怎麼跟人家,搶奪令符跟地源?
“師傅!我手好摸嗎?”這時,一聲帶著埋怨,幽幽地聲音,在我耳旁響起道!
我愣了一下,低頭才看到,自己的手,抓著火舞的手,揉捏出了神。
“呃~!”我頓時收回了手,尷尬笑了笑,心想,慚愧啊!那手感確實不錯,捏著挺舒服的,一時間居然忘記了,那是火舞的手。
火舞收回手,看了一眼,被我捏紅的小手,頓時有些不滿,輕哼了一聲。
我連忙正襟危坐,假裝沒看到,觀察起了無盡深淵。
觀察半天,其實四周景物全都差不多,一個就是黑,巖壁全是黝黑的色澤,下了無盡深淵一段距離後,我們便進入了黑暗中。
幸好木籠上方,掛著一塊塊,腦袋般大的月光石,月光石的光亮,頓時照亮了木籠。
就這樣,木籠一直在下落,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都犯困了起來,地猴跟火舞,早就倒在了,我身上呼呼大睡。
我甩了甩腦袋,沒敢真睡著,雖然木籠內,這些人是跟我們一起的,但人心隔肚皮,或許這些人中,便有人已經在暗暗盤算,怎麼剪除掉對手。
所以我不敢大意,看了一眼趴在我腿上,睡的正香的火舞,以及靠在我後背,睡地正沉的地猴,我有些無奈。
我腿腳有些發麻,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想要抱起火舞,,讓腿腳動彈一下。
不過手伸出間,卻是停頓在了原地,我有些尷尬想到,這手好像哪都不好放,雖然此刻火舞女扮男裝,但本質上,還是女子,有些不好下手。
遲疑了一下,我推了推火舞,發現她睡的跟豬一樣,完全沒反應。
我又看了一眼,同一個木籠內的人,有些人睡了,有些人則在守著,不過並沒有人,看向我們所在的角落。
於是,我伸出手,將火舞給扶了起來。
剛一扶起火舞,我便是一愣,因為火舞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驚疑看著我,隨後又看了一眼,我還停留在她腰間的手。
我頓時收回了手,一時間無比的尷尬,連忙低聲解釋道:“我腿腳麻了!你要不靠著地猴睡?”
卻將火舞打了個哈欠,隨後又靠了上來,再次枕著我的腿睡,雙手還環抱住了我的腰。
“呃~!”我頓時有些目瞪口呆,看著繼續入睡的火舞,滿頭的黑線,心想,說好的尊師呢?敬老呢?怎麼一點都沒看到?
看著再次陷入,沉睡的火舞,我背靠著地猴,打了幾個哈欠後。
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摸了摸火舞的腦袋,覺得有種,像是**以前,養的那條小狗崽子,狗腦袋般的感覺。
想起小狗子,我一時間,也有些傷神,倒是驅散了幾分睡意。
也在這時,木籠突然震動了一下,隨後便快速朝著下方,無盡的黑暗深淵落下。
一時間,便傳出了,無數道驚呼聲,地猴跟火舞,也被這突然的下墜感,以及驚呼聲,驚醒了過來。
隨後我便聽到了地猴的驚叫聲,以及火舞高分貝的叫聲,嚇的我一手,緊緊抓著木欄竿,另外一手,捂住了火舞的嘴巴。
火舞順勢,瞬間躲入了我懷中,倒是閉上了嘴巴,沒再叫喚。
我也鬆開了,捂住火舞嘴巴的手,連忙抓住了,一旁一條垂落下來的粗麻繩。
地猴這時也緩和了一下,雖然心提到了嗓子眼,但也沒在大喊出聲。
只是這種急速下滑,讓的我們所有人,全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長時間這樣下去,絕對會有人奔潰,也沒人能堅持的住,這種長時間,急速下墜的感覺。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已經感覺頭腦暈乎,身子發軟,地猴火舞,狀態也都好不到哪去。
甚至已經有些人,嘔吐了起來,我閉上眼睛,不敢去看那些嘔吐之人,生怕太噁心,自己也反胃。
也在這時,六具木籠,一陣相互撞擊晃盪,震的木籠內眾人,全都暈頭轉向,四處驚呼慘叫連連。
似乎有人,因此受了傷。
我也被震的身形搖晃,整個人差點被震飛出去,幸好我牢牢,抓住了木欄竿子,這才沒被拋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