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收藏家帝凡欠了石小磊等人的帳，而是石小磊等人想要找帝凡幫忙。
供求關系擺在這裡，站在石小磊等人的立場上，肯定不能太過莽撞。要是給帝凡留下不好的印象，導致他產生了抗拒心裡，不願意配合，那就不好辦了。
所以說，石小磊之前提過的那個‘惹出點兒亂子來，吸引帝凡的注意’，只能在實在沒招兒的時候使用。在動用那一招之前，還是儘量先試一試其他的路數，找個更加平和的辦法比較好。
只不過嘛……
這裡是混亂無序的虛無之地，騙子實在太多，而且其中大多都是‘只要能騙到錢就好，完全不考慮後果’的型別。
僅僅只是兩天，石小磊等人已經被騙了四回了。
雖然受到的損失並不大，並且在發現上當後及時報復回來了，但‘連續被騙四次’這種展開本身，還是讓石小磊等人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這麼說吧，要不是因為手裡還有一份線索沒有驗明真假，暫時還留有一線希望，石小磊這會兒或許已經一邊唸叨‘去TNN的’，一邊夥同身邊的幾位同伴一起，開始大肆惹事搞破壞了。
為什麼進門前就想先把實話說了？原因就是他的耐心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為什麼攔著我？”來到了充滿了魅惑感的寬敞房間裡，趁著PT客去拿花名冊的空隙，石小磊轉頭看向了已經先坐下了的好友：“託尼，你不會真的想要試一試吧？”
“當然不是。”搖了搖頭，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酒瓶子看了一眼，發現自己不認識商標上的文字，斯塔克癟癟嘴將其放回了原位：“我只是想要提高成功率，確保咱們可以見到正主而已。”
“嗯？”從揹包裡掏出一瓶可樂扔給了斯塔克，石小磊順勢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什麼意思？”
“呵呵，讓我來教教你吧，沒經驗的小菜鳥。”斯塔克反手又把可樂扔了回來，先來了一句‘給我換啤酒’，然後一副過來人的表情笑著說道：“在這種地方辦事，得講究技巧。哪有一上來就說正事的？換成是你，不知道哪裡跑來一個人要求見面，你會答應麼？”
“要麼有錢，要麼有背景。光是會做生意，可沒辦法把這種店鋪開的這麼大，搞得這麼紅火。”接過石小磊遞來的易拉罐，斯塔克隨口摳開拉環灌了兩口：“像你這樣一上來就要求見幕後Boss的，別人要麼不屑一顧，要麼會覺得你是跑來找茬的。直接答應你的要求？機率最多也就百分之一。”
“想要達到目的，要麼展示出武力，要麼展示一下財力。總之，你的讓人家知道你有多大的分量。明白我的意思麼？”頓了頓，斯塔克又給自己灌了口啤酒：“武力還是財力，你選哪樣？呵呵，現在明白我剛才為什麼那麼做了吧。”
“好吧。”聽完斯塔克的解釋，石小磊這才點點頭：“一會兒你來主導吧。畢竟這種地方你更熟悉一些，撒幣的套路，你也比我懂得多。”
“看我的吧。”老神在在的點點頭，斯塔克一口喝乾易拉罐裡的啤酒，將空罐子捏成了一個球。
沒等一會兒，PT客拿著店裡的花名冊回來了。
讓人有些意外的是，他還自作主張的領來了四個技女。
“來來來，你們幾個先舞起來。”讓這四個技女去了兩人面前的圓形舞臺上，趁著她們開始扭動身軀輕歌曼舞，PT客再次帶著滿臉的諂媚笑容，蹲到了石小磊的身邊：“帥哥，這是我們店裡所有美女的……”
“別問我，讓他選吧。”懶得多看一眼，石小磊從托盤上拿起了PT客剛剛端來的一瓶酒，隨手擰開了瓶蓋。
聞了聞氣味，在倒在杯子裡，看了看顏色。
似乎是擔心這種酒水不符合自己的食性，喝下去會傷了腸胃，石小磊又掏出了之前在山達爾星上隨手買下的小道具，對酒水的成分做了個檢測。
一套小動作做下來，顯得很認真，也很集中。
“是是是。”看出了石小磊懶得插手，PT客賠著笑臉，保持蹲姿挪了兩步，來到了斯塔克的身邊：“這位帥哥……”
“給我看看~！”
要不說這一間技院挺上檔次的呢。
花名冊上不僅有照片，還有對應了每一個技女的詳細資料。從更容易看出身形和身體特徵的小視頻，到用文字列出的種族、年齡、身高等等，再到她們各自掌握了什麼‘特殊能力’，擅長那方面的技巧和玩法，全都一一列在了冊子上。
如果真是的是奔著尋歡作樂來的，或許真的會被這份花名冊給勾住，不由自主的投入其中，多研究一陣子。
“這個，這個，這個，這個……”沒有一位一位的細看，斯塔克一邊粗略的瀏覽著，一邊伸出手指在花名冊上戳戳點點：“除了我剛才點過的那幾個，剩下的都叫過來吧。”
正在陪其他客人，暫時騰不出空過來的，都被提前刪掉了，並沒有出現在冊子上。所以，這會兒也就沒有出現‘斯塔克點了名，對方卻不能過來’的尷尬狀況。
不過，因為斯塔克一次性點了太多人，PT客還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帥哥，你確定麼？”
“擔心我們付不起錢？”斯塔克一邊不屑的笑了笑，一邊把手伸到石小磊面前打了個響指：“夥計，把卡拿出來，讓這傢伙開開眼界，見識一下你的口袋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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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說一，石小磊掏出卡片的時候，心裡其實是有那麼一點點捨不得的。
不過，想到這次如果能辦成事，之後見到帝凡時有的是辦法從他手上把信用點賺回來，石小磊的心情又輕快了許多，十分快速的恢復了鎮定。
“先刷十萬吧。”掏出卡片，石小磊大咧咧的給出了回應：“夠不夠？算了，一會兒結賬的時候再說吧。多退少補，沒問題吧？”
來了兩天，對這邊的消費水準，大概有了個瞭解。在石小磊看來，十萬信用點已經足夠撐起場面，讓對方唯命是從了。
“當然，當然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