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大事。是這麼回事……”
如此這般，省去不必要的細節，把關於心形草的事情跟諾曼·奧斯本大概的介紹了一遍。到了最後，石小磊笑著說道：“正好今天又是哈利的生日，相對於平時來說，稍稍有點兒特別。唔，就當是我這個做叔叔的，給哈利準備的一份小禮物吧。”
換做其他的禮物，諾曼·奧斯本肯定不會有任何意見。
可心形草這玩意兒，卻是由不得諾曼·奧斯本不認真。畢竟它的作用是強化人體素質，而且還得入口之後才能生效。
奧斯本集團的業務就是以生化醫藥為主，作為這家公司的所有者，諾曼·奧斯本曾經不止一次的接觸過涉及到人體強化的專案。在這些年頭裡，因為副作用反噬而被折磨的不似人形的實驗物件，他至少見到過上百位之多。
所以……
“洛克，你確定它沒有任何副作用麼？”看著石小磊的雙眼，諾曼·奧斯本的表情十分嚴肅，眼神裡也充滿了謹慎。
“我保證。”舉起右手，石小磊點頭做出了承諾：“除了味道特別苦之外，絕對沒有任何副作用。”
說完這句，突然又想起來一段原劇情，石小磊又笑著補充了兩句：“另外，如果覺得無法適應的話，還可以選擇放棄。”
“放棄？你的意思是……”
“是的。”給了諾曼·奧斯本一個‘你沒理解錯’的眼神，石小磊很是確定的說道：“如果把人體比喻成電腦中的主系統，服用心形草後獲得的能力差不多就跟一份提高系統效能的管理軟件差不多。如果用的不習慣了，直接卸載掉就行了。整個過程並不複雜，而且也不會在‘解除安裝’後留下什麼後遺症。”
“如果是這樣的話……”沉吟了幾秒鐘，諾曼·奧斯本露出了笑容，主動朝石小磊伸出了右手：“那我先替哈利說一聲謝謝，謝謝你能想著他，洛克。”
自己這條命都是託石小磊的福才撿回來的，站在諾曼·奧斯本的立場上，當然不會懷疑石小磊這些話的真實性。
而僅有的那點兒顧慮，也就是‘擔心心形草會有副作用，對哈利帶去不利’的心思，也在得到石小磊的保證後煙消雲散，徹底被打消了個乾淨。
再加上之前這一兩年裡來往的很頻繁，但凡弄到點兒好東西都會互相送一些……
諾曼·奧斯本會點頭接受石小磊的提議，代替哈利收下這份禮物，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兒。
“喬治。”輕易說服了諾曼，石小磊心裡湧起了一股成就感。趁著這股子興奮勁兒，他再次轉過頭來，看向了一直沒有鬆口的喬治·斯泰西：“現在就剩下你家的格溫了。怎麼樣，再考慮考慮唄。”
“格溫？”聽到這話，諾曼·奧斯本不自覺的挑了挑眉：“所以，你手裡一共有兩份麼？”
“準確的來說，是足夠製作出兩人份藥劑的一整簇草藥。”石小磊笑著回答道：“按照我的想法，原本是打算讓哈利和格溫各服用一份。你也知道，康娜他們四個天天膩在一起，跟連體嬰似的形影不離。其中康娜就不用說了，彼得那孩子也在前段時間得到了一份奇遇……”
“別誤會哈，我是在擔心哈利和格溫，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小孩子嘛，就算再怎麼自律，總歸還是比不上心理成熟的大人。天天玩在一塊兒，誰也不敢保證他們幾個不拌嘴吵架。要是一個不小心沒能控制住力氣，以格溫和哈利的體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康娜或彼得給誤傷到。”
“關係那麼好，要是因為一時的失手，弄出了什麼意外，那就太讓人遺憾了。難得康娜能交上幾個好朋友，作為家長，我巴不得她們之間的友情能一直持續下去。所以……我想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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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絮叨叨的略顯囉嗦。
但正是這份嘮叨勁兒，凸顯出了石小磊在這件事上的真誠。
“嗯，我明白。”點點頭，諾曼·奧斯本也跟著看向了喬治·斯泰西：“夥計，你拒絕了？能說說理由麼？”
“還能因為什麼，他那該死的原則唄。”不等喬治·斯泰西回答，石小磊一臉鬱悶的先說出了答桉：“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那些個條條框框已經融入了他的骨子裡了。諾曼，幫個忙唄，這傢伙油鹽不進跟頭驢一樣，不是我這種沒上過談判桌的人能對付的。”
聽了石小磊的請求，眼睛一轉，諾曼·奧斯本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看看喬治·斯泰西，再看看石小磊，諾曼·奧斯本清了清嗓子，說出了一句角度刁鑽的提示：“洛克，我覺得你好像走進了一個誤區啊。既然東西是送給格溫的，不是應該優先詢問一下格溫本人的想法麼？”
“對啊。”眼神亮了起來，石小磊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腦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等等，洛克。”意識到事情好像要脫離自己的控制了，喬治·斯泰西趕緊伸手拉住了石小磊的胳膊：“我是格溫的父親，我……”
“你說了不算。”把手搭在喬治·斯泰西的胳膊上，諾曼·奧斯本壞笑著說道：“夥計，你得認清現實。孩子大了，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你說什麼是什麼了，他們有自己的一套思維方式，尤其是青春期的孩子。”
“呃……”
“有時候我們越是不同意，他們就越要反著來。”諾曼·奧斯本又笑了笑：“格溫那孩子一看就是個有主見的，夥計，你平時應該也遇到過拿她完全沒辦法，甚至被氣到快要爆炸的狀況吧？”
腦海裡浮現了一些畫面，喬治·斯泰西不由得露出了苦笑：“是啊，雖然次數不多，但有些時候，那孩子是真的挺讓人頭疼的。唉，小時候明明挺乖的，怎麼會越教越不聽話了呢？我是真的挺想不通的。”
“你的女兒嘛。”石小磊樂了起來：“堅持己見，不是別人能輕易勸服的，呵呵，別的我不敢說，單就這一部分的性格，肯定是從你這兒繼承過去的。”
“借用他們老家那邊的一句話來說，你這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衝喬治·斯泰西擠了擠眼睛，諾曼轉頭看向了石小磊：“這句話用在這裡沒錯吧？”
“唔……算是勉強合適吧。”
“看來我這段時間得學習還是挺有效果的嘛。”挑了挑眉，諾曼·奧斯本得意的昂起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