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正在興起、忘我、激情的兩人絲毫沒察覺到危險的靠近，依舊還在水**融。
“哦～yes，寶貝…”
“嗯…在大力一點。”
房間內，嘭的一聲響起，女人的叫聲戛然而止。
正在享受的男人發現身上的女人沒了動靜，也不叫了，不由皺起了眉頭，臉色有些難看。
“法克，怎麼回事？怎麼停了？我才剛來感覺。”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頓時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原本在他身體上面，上一秒還極其興奮的女人早已昏了過去，上半身倒在床上生死不知。
床邊不知道何時站著一道身穿奇怪鎧甲的人影，頭上戴著一副頭套，根本看不出模樣，不只連模樣，連男女都看不出來。
躺在床上的那人差點被突然出現的馮陽光嚇到陽痿，腦中的性慾之火瞬間消失，被活生生澆滅，進入賢者時間，結結巴巴詢問道。
“你…你是誰？到…到我這來有…有什麼目的？要是要錢的話，我給你，我有很多錢。”
馮陽光用沙啞的聲音道：“你用多少錢買你的命？”
眼前這人正是那個小頭目，他沒有找錯人。
聞言，床上的小頭目稍微松了口氣，要錢比要命好，錢沒了可以在賺，命沒了就是真的沒了。
小頭目用手一指牆角的保險箱。
“保險箱裡有五十萬美金，密碼是19283816，裡面除了錢，還有一些黃金首飾，你都可以拿走。”
“要是還不夠的話，我還能給你幾張銀行卡，我銀行卡裡面還有十多萬美金。”
馮陽光把保險箱的密碼記下，開始進入正題。
“很好，看來你很願意跟我合作，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希望你繼續保持願意合作。”
“您問，您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算是你想知道我老婆屁股上有沒有痣我都告訴你。”
“還記得半個月以前，你們搶劫殺害的那一對夫妻嗎？告訴我，當時究竟有多少人動手，誰下的手最重，整件事情的經過又是什麼樣的？”
小頭目這下傻眼了，他沒想到馮陽光會問這樣一個問題，一時間沉思下來，正在努力回想那天發生的事。
馮陽光也沒有急著催促，讓這人好好想想再回答。
“這位大哥，你問這件事幹嘛？是不是那個黃皮猴子找的你，讓你幫他的忙？他給你多少錢？”
馮陽光冷聲道：“嗯？怎麼，如果你不想說，那我現在就送你下去見撒旦，反正知道事情真相的又不止你一個，遲早有人會說。”
說著，馮陽光一副準備動手的樣子。
小頭目連忙求饒。
“別別別，我說，我說。”
“其實，那對夫妻也算他們倒黴，在那個時間遇上我們。”
“當時我們都磕了藥，劑量還不小，整個人都很亢奮，就想砸點什麼，打點什麼發洩一下。”
“然後我們就遇到了那對夫妻，已經進監獄的那個小弟就去騷擾這兩人，主動找茬，就是想要找點樂子玩玩，我們一開始沒有打算殺他們。”
“一開始，兩人見我們人多不敢反抗，一直默默承受，被我們欺負，還把身上的錢都給拿了出來，只求我們放過他們。”
“但是，後面小弟們太過火，那時候興致起來了，想要當街**那個妻子，丈夫當然不同意就開始反抗，之後就發生了衝突，打了起來。”
“我們磕了藥，根本收不住手，完全控制不住，越打越興奮，以至於後來把兩人打了個半死。”
“兩人躺在地上進氣還沒出氣多，嘴裡不停地冒血沫，身上也全是傷口，再後來，我們就商量，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兩人都給殺了，所以就用槍把兩人給殺了，逃離了原地。”
馮陽光寒聲問道：“告訴我，是誰開的槍？”
小頭目答道：“就是已經進監獄的那個人，他開的。”
“還有一件事，為什麼不讓當事人的兒子去見屍體？”
“這…”
小頭目有些猶豫，彷彿還有什麼隱情。
馮陽光眼中冷光一閃，悍然出手，一個箭步衝了出去，掐住小頭目的脖子，直接把他給舉到空中。
“呃…”
被舉到空中的小頭目不停地掙扎，想要掙脫，開始出現窒息感，看向馮陽光的眼睛中滿是恐懼。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戴頭套的人竟然只用了一隻手就把他給舉了起來，這力氣是該有多大，要知道他體重起碼有一百多千克，也就是兩百多斤，跟頭豬一樣。
不管小頭目怎麼掙扎都無法馮陽光的手中掙脫，雙手去掰都沒有掰開，就好像抓住他脖子的不是一隻手，而是鐵鉗。
片刻之後，小頭目開始缺氧，臉變得紫紅，動靜越來越小，眼睛也開始有翻白的跡象。
這下馮陽光才鬆開小頭目。
“咳咳！”
小頭目一邊咳嗽，一邊貪婪的吸空氣，他第一次距離死亡那麼近。
馮陽光警告道：“別以為我不會殺你，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好好表現，老老實實回答我所有問題。”
“咳咳，明白了，明白了。”小頭目連忙服軟。
“明白那就回答吧。”
馮陽光等待小頭目回答。
小頭目裸著身子，靠在床頭，爆料道：“其實我們當時殺他們兩個是有預謀的，因為我們正好差兩個器官。”
馮陽光頭套下的眉頭緊皺，小頭目這些話信息量太大了。
“說具體！”
小頭目繼續爆料道：“當時把他們倆人打個半死之後，我們原本想直接離開的，但是上面突然來了個電話，告訴我們還需要兩個人的器官，所以我們就把他們兩人給拉走了，讓他們兩個來湊數。”
“後來瞭解到這對夫妻有個兒子，怕東窗事發，就跟警察和政府的人串通好，報了個警，走了一下法律流程，讓一開始鬧事那名小弟去抵罪，給了他二十萬美金，我們已經跟政府那邊打好招呼了，再過一年他就能減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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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是為什麼不給那對夫妻兒子看屍體的原因，他兒子知道的時候，他父母的屍體已經被肢解，全都被拆散，給他兒子的骨灰也只有一小半是真的。”
馮陽光面若冰霜質問道：“你們竟然還做人體器官交易？”
一股怒氣從心中湧起，兩隻拳頭不由捏緊，他屬實沒想到，這具身體的父母不僅遭受了苦難，最後連屍體都沒有留下。
這就是哥譚，吃人的哥譚。
小頭目答道：“嗯，人體器官在黑市很值錢，比販毒的利潤還要高不少，堪稱暴利，而哥譚市最不缺的就是人。”
“剛開始我們一般只瞄準那些獨身一人在哥譚市的人下手，這樣適合掩人耳目，失蹤了也不會被懷疑，幾乎每天哥譚市的人都有消失。”
“一方面，現在我們收買了哥譚高層，也不需要太過小心，另一方面就是哥譚市獨身的人太少了，供不應求，所以那對夫妻算是開了個先河，我們老大也打算把注意打到這些黃種人或黑人身上。”
“現在我們幫派跟政府串商量好，殺死人之後，找個理由搶劫或者其他理由就行，在送個小弟去抵罪，反正哥譚沒有死刑，加上運作最多一兩年就能出來了，而小弟也能得到補償。”
“利益分配是我們幫派和政府各拿四成，工廠的人拿零點五成，我們這種尋找獵物的拿一點五成。”
馮陽光忍住把眼前這人砸碎的衝動，問道：“那你們處理被害人器官的地點在哪？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小頭目沒有保留，把那些人體器官工廠說了出來。
這樣殘害人命，真、吃人血饅頭的工廠足足有八個！
八個人體器官工廠啊，不知道有多少人葬身其中，到最後連屍體都沒有留下。
“你們還做過什麼違法的事？全都說出來。”
小頭目也沒用保留，把他們所做過違法犯罪的事全都說出來，數量之多，放在天朝，就算槍斃一百次都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