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陽光扛著最後一個小弟鑽進旁邊的洞口。
剛一進洞口，就看到有一個人躺在地上扭動，像極了毛毛蟲，正是那個小頭目，看樣子是在嘗試掙脫身上的繩子，其他人都還沒醒。
對方在看到馮陽光時非常激動，嘴裡一直說什麼，但是嘴裡被塞上了東西，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喲，醒了，別著急，再過幾個小時你就解脫了。”
小頭目彷彿聽懂了馮陽光話裡的意思，掙扎的更加劇烈，可惜依舊沒有什麼用。
馮陽光把肩上的那人放到地上，用繩子和鎖鏈給綁起來，隨後，再次把醒過來的小頭目給打暈過去。
這下，五人終於整整齊齊躺在蝙蝠洞中。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
在檢查五人確實沒機會逃跑後，馮陽光轉身離開了蝙蝠洞，透過簡易的電梯回到別墅中。
老管家在客廳內等著，看到他來，連忙道：“凱里，請跟我來，你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其他洗漱用品也為你準備好了，可以直接休息。”
“好，謝謝你，管家。”
“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老管家帶著馮陽光來到一間臥室內，房間內同樣很精緻、奢華，三四米的大床，成套的書桌，書櫃，衣櫃等等，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你就在這間房休息，有什麼事可以透過那邊的電話呼叫我，我會幫你解決。”
“好！”
“那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老管家轉身離開，還把房間門給帶過去。
馮陽光隨意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
一晃來到中午，馮陽光從睡夢中醒來，隨便洗了把臉，穿上衣服，走出房間，剛好碰上老管家。
“凱里，睡得怎麼樣？還習不習慣？舒不舒服？要是不舒服我讓人換一張床。”老管家丟擲一連串問題。
“習慣，當然習慣，也很舒服，是我迄今為止睡過最舒服的一張床。”
那床躺上去，馮陽光整個人都深陷其中，像是躺在水床上一樣，十分舒服，肯定蘊含高科技。
“那就好。”
馮陽光問道：“布魯斯還沒醒嗎？”
“少爺他還沒醒，我這就去叫他，順便給你們準備午餐。”
“好！麻煩你了。”
“你先到客廳坐一會。”
“嗯！”
老管家轉身去樓上叫布魯斯。
馮陽光獨自一人走進客廳，在沙發上坐下，接著看昨天看過的那本書。
過了不久，布魯斯也走進客廳裡，對正在看書的馮陽光詢問道：“凱里，房間還住著習慣嗎？”
馮陽光放下手中的書，答道：“當然習慣，是我住過最好的房間了，很舒服。”
“習慣就好，就怕你不習慣。”
兩人聊了一會，老管家把午飯給準備好之後，兩人移步到餐廳。
剛一坐下，馮陽光就看到面前的碟子裡不止放著刀叉，還放著一雙筷子，看樣子是特意為他準備的。
“喲！還有筷子。”
老管家解釋道：“這是看凱里你用不慣刀叉，所以就為你準備了筷子。”
“管家，有心了。”
隨後，老管家讓人安排上菜，跟昨天晚上一樣，依舊是牛肉和沙拉。
不過，給馮陽光的肉是切好的，能達到讓他一口吃下的長度，可謂是細節滿滿。
老管家道：“凱里，你放開吃，這次給你準備了很多食物。”
“好！謝謝了！”馮陽光表示感謝。
說實話，他覺得布魯斯等人待他很不錯，應該是把他當成了朋友。
吃飽喝足之後，兩人休息了一會，帶上一些東西下到蝙蝠洞中，準備去審問那五個人。
期間，馮陽光讓老管家去看了看明面上有沒有人釋出五人失蹤的訊息，讓人尋找五人。
老管家回來後轉告並沒有，彷彿不知道五人失蹤了，當然，不排除黑幫在私底下尋找。
“踏踏踏！”
兩人的腳步聲迴盪在整個洞窟中。
在進入關押五人洞窟之前，布魯斯還是把頭套給戴了起來，以防暴露自己的樣子。
馮陽光則是沒有戴，反正五人最後也要死，知不知道都一樣，讓五人做個明白鬼也好。
兩人進入洞穴中，發現躺在地上的五人都醒了，見有人進來不停地掙扎，嘴裡還不停咕嘟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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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在看到馮陽光時，動靜更大，很是震驚。
馮陽光面無表情道：“你們五個記住我接下來所說的話，想要活命，那就認真回答我的問題，要是回答的好，我能考慮饒過你們一命，明白的話就點點頭。”
五人像是磕了藥一樣，瘋狂點頭。
他們在這蝙蝠洞中又冷又餓，神智有些不清晰，現在唯一的活路擺在他們面前，肯定會抓住不放手。
這也是為什麼馮陽光沒有第一時間審問他們的原因，晾一晾他們。
五人的態度馮陽光很滿意，走過去把塞在五人嘴裡的布一一扯掉。
這下像是解除了五人的封印一樣，五人七嘴八舌求饒。
“求求你們，別殺我，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父母的，否是他要求我做的，我向你道歉，饒過我這次吧，我有錢，我可以賠你錢。”
“我也是，都是這個人要求我們做的，我也能賠你錢，只求你饒過我這一條狗命。”
小頭目見其他四人在出賣他，也大喊：“別聽他們的，我跟你說過，是他們主動挑事，還下死手，他們把你父母打了個半死，跟我沒關係啊…”
“……”
一時間，整個洞穴都是五人的聲音，極其嘈雜，讓馮陽光和布魯斯心煩不已。
馮陽光冷聲大喊道：“都給我閉嘴！想現在就死的人繼續說。”
“……”
此話一出，洞穴內再次恢復了平靜。
“我問一個問題，你們回答一個問題，別扯其他。”
五人齊齊點頭。
馮陽光從布魯斯手中接過一份檔案，上面是哥譚市政府官員的名單，從上到下全都有。
“哥譚市政府有多少人參與了跟黑幫勾結的事情，我念一個名字，你們回答又或者沒有。”
因為哥譚市政府從上到下腐敗的事，只要是哥譚市的人都知道，哪怕不是黑幫成員也一樣，只是不知道在當中的比重而已。
黑幫成員知道的要比普通人更多，所以也不怕這五個人回答不上來。
“嗯！”
五人再次點頭，沒有再多話。
馮陽光開始念名單上的名字，布魯斯則是負責記錄。
……
一晃，幾個小時過去，布魯斯手中的白紙被記得滿滿當當，全是秘密麻麻的英語，手中握著的筆已經是第十根新筆，前面九根筆都被他給捏碎。
要不是布魯斯頭上戴著頭套，遮住了臉，否則會發現他的臉色極其難看。
經過五人回答，人體工廠的事情，從哥譚市政壇到警局高層全都知道，也就是處於金字塔那部分人，雖然下面的人不知道人體工廠的事，但是都知道黑幫販毒的事，但全都視而不見，甚至主動幫助黑幫掩藏，結束之後會收取一些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