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遁·勵挫鎖苛素!”
達魯伊既然決定出手,以他的性格就不可能拖拖拉拉。
對於他來說,試探旗木明端的實力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
雖然覺得傳言中旗木明端的實力太過誇張,但也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所以他只需要全力出手就可以了。
如果旗木明端是名不副實,那他全力一擊就能讓旗木明端原形畢露。
而如果旗木明端的實力確實如同傳言中那樣,那他全力出手也就不會給旗木明端留下反擊的餘地。
再者,達魯伊的查克拉量足夠龐大,所以根本不用擔心後續查克拉的供給不足問題。
他雙手合十,一道水流急湍地從他的手中噴射而出。
水流上還附有黑色的雷電不斷閃爍,與水流混雜在一起,給人一種好似鐳射的錯覺。
然而事實也是如此,達魯伊的這一招是血繼界限忍術,結合水遁以及雷遁,使得他的攻擊既能夠擁有強大的破壞力,又能夠輕易地被他控制。
水流朝著旗木明端噴射而來,即使旗木明端移動身形,水流也能在達魯伊的操控下跟著轉變方向,始終追隨著旗木明端。
如果只是尋常忍術,旗木明端說不定還不會這麼致力於閃躲,但是對於達魯伊的攻擊,旗木明端卻是不敢大意。
水遁與雷遁的結合,產生了一些特殊的效果。
比如他如果中了一招,那麼很有可能會被麻痺全身,短暫地失去身體的控制權。
而在達魯伊這種程度的強者面前,哪怕是一瞬間的失神,都有可能給他抓到一擊斃命的機會,更何況是長達一秒以上的麻痺。
不過當旗木明端閃躲兩次之後,發現水流受達魯伊的操控,始終跟隨在自己的身後,他就知道,自己一味地閃躲,也不過是消耗自己的體力罷了。
所以在確保水流和自己有一定距離之後,旗木明端快速地將太刀抽了出來。
隨著一記豎劈和一記橫斬,向旗木明端衝擊而來的水流從中心被分成四份。
好在讓旗木明端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水流被斬開之後,達魯伊對於水流的控制也到此為止。
“看來還是很有實力的嗎!”
達魯伊對於旗木明端斬開自己的水流不僅不驚訝,反而還有些驚喜。
要知道,他擅長的可不僅僅只是忍術,在劍術上他也有著不俗的造詣。
而對於旗木明端鬼劍的名號,一聽就知道是善於使劍的人。
現在真正見識到旗木明端的劍術,達魯伊不禁有些興奮。
因為平日裡他的忍術足以解決大多數的敵人,根本沒有太多施展劍術的機會。
而現在,他得到了這樣的一個機會!
達魯伊將身後揹著已經許久沒有拔出過的忍刀拔出,眼神灼灼地看向旗木明端。
“比拼劍術嗎?真是有趣!”
看到達魯伊的動作,旗木明端不禁一愣。
但隨後他就勾起了嘴角。
如果達魯伊是使用他的忍術來戰鬥,旗木明端說不得還要頭疼。
畢竟他的血繼限界特有的效果讓旗木明端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對待。
但如果是比拼劍術,旗木明端卻是絲毫不怵了。
鬼劍士可不是說只有技能的,其劍術造詣自然也不會低。
只不過相對於那些技能來說,單純的劍術還是顯得單薄了一些。
此時達魯伊已經興起,沒有在意旗木明端的表情,一個閃身便已經來到了旗木明端的身前。
忍刀與太刀同時揮舞,只不過剛剛接觸,卻又瞬間分開。
“看來達魯伊遇到對手了。”
奧摩伊面無表情地看著達魯伊和旗木明端之間的戰鬥,很快就分辨清楚了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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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沒有動真格的。”
對達魯伊也算瞭解的奧摩伊知道,此時達魯伊只不過是太久沒有施展劍術,有些生疏,所以現在是在熟悉而已。
反觀旗木明端,他給奧摩伊帶來的威脅感也始終隱隱約約,這說明他也沒有拿出全部的實力。
“不知道會是誰的劍術更勝一籌!”
一旁的雲隱村忍者目不轉睛地看著兩人之間的戰鬥,心情也隨著刀光劍影的閃爍而不斷起伏。
要說達魯伊的劍術,他們雖然沒有見過多少次,但只要見過的,都知道有多強。
但是旗木明端鬼劍的名號也不是假的,在劍術上的造詣肯定也不低。
“奧摩伊大人!糧倉那邊突然出現了一隊木葉的忍者,他們似乎想要燒燬我們的糧倉,由木葉的上忍山城青葉帶隊,他們已經快堅持不住了!”
然而就在兩人戰鬥正精彩的時候,卻是有一名灰頭土臉的雲隱村忍者兩步一小跑三步一大跑地趕了過來。
“糧倉?看來確實是有其他想法!”
奧摩伊的語氣依舊沒有太大的波動,他把目光轉到糧倉的方向,心中卻是有些疑惑。
他還以為山城青葉會有多大的謀劃,沒想到居然只是燒個糧倉?
倒不是燒糧倉這個想法不可行,畢竟戰場上糧食是命脈,斷糧如斷命。
但是讓奧摩伊感到疑惑的是,他們雲隱村在糧倉附近留守的忍者實力也不弱,即使是山城青葉帶隊,想要突破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而這個時間,已經足夠他們趕過去支援了。
難不成山城青葉真的以為只是一個旗木明端就能夠拖住他們兩個人?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糧倉是重中之重,奧摩伊也沒有耽擱急忙趕了過去。
“看來山城青葉已經有所行動了,你們的計劃可能要失敗了。”
奧摩伊和旗木明端由於都沒有全力出手,所以都還有閒餘的功夫注意周圍的情況。
奧摩伊的離去,自然也是被兩人看在眼裡。
而旗木明端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
山城青葉的動作真快,這一下他就要損失一個奧摩伊帶來的經驗值了。
但是旗木明端的這一舉動被達魯伊看在眼裡,卻以為他是因為計劃與想象中的不同而感到憤怒。
“計劃沒有失敗,才剛剛開始而已,只不過和我預想地有些出入。”
旗木明端搖了搖頭,語氣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