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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起身!前往!

一時得到長安城諸多王家的產業,徐世軍忙著安排人手接管並調整經營的思路,府裡的事務幾乎全都交給了司馬雲天打理。

……

翌日、早早地柴紹武便來到秦府尋見秦文遠。

望著這廝的裝扮徐,秦文遠硬是忍著沒敢嬉笑,只在心裡不停叫著。

“賣糕的、賣糕的!”

柴紹武卻還不知自己的小舅子早是心裡嬉笑自己,自以為是感覺良好追著秦文遠不住問道。

“小遠、覺得姐夫這身打扮如何?是不是顯得姐夫特別英俊。”

“嗯、嗯!姐夫這打扮起來貌比潘安,著實是英俊得不像話,小弟佩服。”

……

便在柴紹武於秦文遠面前臭美之時,臨近長安城還有兩個時辰不到的官道上,一支朝廷大軍逶迤而行,足足在官道上拖了數里的長度。

但見得槍刀林立,官道上捲起塵煙漫天。

隊伍之前一位老將被數十親衛護著,稍後是一位年輕的女將軍率近百名披甲的女兵簇擁著一輛寬大的馬車緊隨,這位女將身著銀色的軟甲,束髮的金冠上兩根長長翎子迎風飄揚,青色的馬背上但見她手執長槍,煞是英姿颯爽。

前頭那員老將乃譙國公柴紹,奉旨率駐紮平陰縣監視徐家軍的二萬大軍還朝,接到皇上聖旨後與歷城元帥秦長青商議正好護送秦夫人秋娘攜兒媳與女兒去長安城與秦文遠相見,同時也是送自己女兒到長安城與柴紹的大公子柴紹武完婚。

後面著銀色軟甲的女將正是秦文遠的姐姐秦婉瑩,離開歷城之後徐婉瑩除了每日向準公爹柴紹請安之外,幾乎都是護著母親的車駕前行,其端莊的行為和自身的實力深得柴紹麾下兵將愛戴,眾兵將俱知這位徐大小姐今後便是柴家的大少奶奶,更知這位姑奶奶的親弟弟乃是長安城裡鐵血的爵爺秦文遠。

……

午後的陽光有了些暖意,早春時節官道兩旁的柳樹已有點點的綠爬上柳枝,長安城外還沒完全消融冰凌的大道上一隊人馬正在疾馳,卻是徐天與柴紹武率數十親衛出了長安城十數裡遠的地方。

這支隊伍行到道路旁有數間背風的亭子處,秦文遠傳令親衛中的斥候繼續往前路打探大軍行進的訊息,自己與柴紹武在亭子處下馬等待。

便在這等待的過程裡,秦文遠發現亭子附近總有幾位揹著刀箭的男女不停往自己與柴紹武這邊窺視,起初秦文遠也沒在意,隨著這些人越走越近,秦文遠似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吩咐麾下兩名親衛上前用言語打探一二。

兩名親衛得少帥吩咐立馬上前攔住幾人大聲說道。

“朋友!前面亭子乃朝廷官員休息之處,請不要上前打擾,還望幾位朋友成全。”

數名男女中走出一半百的老者笑著說道。

“敢問小哥、前面可否是秦府的秦爵爺!”

“你這老漢好沒道理,朝廷官員的名姓可是你能打聽的嗎?某家勸你等還是早早離開此地為好,若是惹惱了我家少帥,可不要怪咱們下手無情。”

“少帥?小哥是叫那公子少帥嗎?那想必這位公子便是老夫等尋的秦文遠,還請小哥通報一聲就說驪山天玄教門下拜見公子。”

聽到這老者所說,親衛聯想到少帥曾去過天玄教教派,怕是這數人真與少帥相識,遂叮囑老者與其它人原地等著後,轉身回到少帥身邊稟報。

“啟稟少帥、這幾位江湖中人稱自己為天玄教門下弟子,請求面見少帥。”

聽親衛稟報這數人乃天玄教門下,秦文遠心裡甚感詫異,不知這天玄教的弟子尋自己何事,自那次去驪山天玄教後自己與天玄教再無往來,遇襲時又得師父法相吩咐不必再管教中之事,自己這個少教主可就再沒與天玄教有何聯絡,哪怕是自己遇襲之事也沒找過天玄教出力,而天玄教也沒派人前來問詢或主動提供幫助,現在這數人自稱天玄教的弟子來尋自己,不得不讓秦文遠心裡有些懷疑。

秦文遠吩咐親衛將幾人引來相見,同時暗示周邊親衛做好戰鬥準備,自己卻暗運真氣佈滿全身擋在柴紹武身前,他可不想因自己的緣故而在姐姐來臨之前讓柴紹武受到任何的傷害。

柴紹武渾然不知這些變化,依然沉浸在與秦婉瑩即將相見的喜悅之中,倒是他的貼身侍衛發現了秦文遠及其親衛們作出的戒備態勢,這柴家的中年侍衛見秦文遠將自己家的大少爺置於保護之中,心裡對秦文遠的處事和對親朋的關愛大感敬佩,一時對秦文遠的尊崇油然而生,同時、自己也是做好了廝殺的準備。

親衛引領數人來到距秦文遠,尚有十數步的距離之時,秦文遠便開口問道。

“你等自稱天玄教門下弟子,恕秦某眼拙沒見過幾位,不知你等是哪位道長的高徒,尋徐某不去長安城卻來到此處,不知教中究有何事如此緊急?你等不妨說來徐某聽聽。”

“秦公子!老夫等俱是婁顏教主座下弟子,奉師父吩咐下山請公子隨老夫等前往教中,教主有事詢問公子,老夫等本欲往長安城徐府相請公子,卻不想在此處與公子相遇,這就請公子隨老夫等去吧!”

聽到這老者說話如此傲慢而不問自己在此有何事須辦便要讓自己跟隨,秦文遠心頭除了怒火更是多了懷疑,難不成天玄教的弟子都是這般得性,婁顏師兄的弟子現在竟自大得已經不知尊卑了嗎?見著小爺後也不知喚聲師叔!

秦文遠一時氣極,看在師父的面子上他忍下心中惡氣,對這數名不知是否真為天玄教門下的弟子尚算客氣地說道。

“你等回去稟報婁顏師兄,就說秦某俗事繁忙沒有時間前往教中,如師兄有事詢問秦某便叫他親自前來長安城相見,你等如是沒有其它事這就回吧!”

……

秦文遠陰沉著臉將話說畢後再不理會幾人,正欲拉柴紹武往亭子中尋個地方坐下說話,卻不料那老者卻大赤赤地厲聲叫道。

“秦文遠!你敢不遵教主道旨,老夫等今日若是硬要你速往教中你又待如何?”

“哈哈哈哈!”

聽到這老者無畏的話語秦文遠氣極而笑,轉身向著老者逼近幾步用蔑視的眼光望著他說道。

“你可以試試硬來的後果,似你這等不知尊卑的弟子,我秦文遠是懶得與你囉嗦,現在趁我還看在師父的面上不與同門交惡,帶著你的人滾吧!”

此時、柴紹武已發現秦文遠與幾人似有不對,隨即於後面大聲叫道。

“小遠、這幾人怎麼回事,是想找咱哥兒倆惹事嗎?真是好膽,看在今日本公子開心的份上叫他們滾吧,否則滅了就是。”

這柴大公子脾氣犯了也不是好相與的,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似與人無爭,但自幼在平陽長公主鐵血手段的影響下柴紹武多少繼承些母親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你不惹他自是無事,你若是觸了他的黴頭,這廝必會與你不死不休。

那老者聽得秦文遠與柴紹武的話語面色通紅,見其同行的男女似有想抽出兵刃的衝動,觀秦文遠身周親衛虎視眈眈,心想同伴這不是找死嗎。

老者連忙大聲呵斥制止。

“你等不可妄動!秦公子乃教主師弟身份尊貴,我等萬不可失了禮數。”

見到同伴安靜之後老者旋即再對徐天說道。

“秦公子、老夫今日記下公子教誨,改日再登門請教,這便告辭!”

“且慢!我不妨告訴你,在我秦文遠面前,你最好少說這些崩面子的話,若是剛才你不制止同伴那些愚蠢的動作,恐怕他們現在也是幾具屍體躺在這裡,算你尚有些見識知道事不可為便不得強求,我不管你等是否為我天玄教門下弟子,但你等給小爺記住了,千萬不要再來我這裡尋找晦氣,否則就別怪我不顧同門情誼痛施殺手,回去告訴我那師兄讓他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話之後,秦文遠拉著柴紹武進亭子坐下看也不看那老者等人,秦文遠身邊親衛滿臉怒色持兵刃俱是不發一言,然那眼中欲殺人的煞氣讓老者等隨行之人看著頓感心寒。

數人灰熘熘隨老者離開,眼目裡俱懷著對秦文遠的怨恨,心中兀自不甘就這樣被人打發,自以為憑他們的武功能使得秦文遠倔從隨他們前往師門,卻不知自己剛才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這數人還真是婁顏的弟子,只是秦文遠沒見過而已。

他們此次下山也的確是奉了婁顏的吩咐下山相請小師叔回教中有事相詢,原來卻是秦文遠校場比武時所使的道門術法現已引起整個道門的重視,數百年來道門認為這些術法已經失傳,不料現在被徐天使出,此術法被袁天罡那賊道在校場看見後很快便傳至驪山的“降聖宮”和“天玄教”裡,一時道教中掀起波濤,就連那些從崑崙下山出來尋找擁有“道炁”之體竟是何人的方外老道此時已將目光注視到秦文遠身上。

婁顏知道此事後速與教中數名長老商議,欲秦文遠天回教中訴說此事,然、教中長老想到徐天上次來“天玄教”發生之事及此子與“降聖宮”的仇怨,而在這一切的事件發生之後“天玄教”並未將秦文遠當成少教主而有所庇護,對待此事“天玄教”是事不關己而高高掛起,為了各自的利益教裡的長老們早把秦文遠持的教主信物丟在腦後,哪裡還有半分將見信物如見教主的祖訓記在心裡,反正教主智仁道長已是十數年音信杳無,是不是還活在世間也難兩說,現在見秦文遠使出道門失傳的功夫便想讓秦文遠回到山門,他們已知那裡是那麼容易的事,還不如先派幾名弟子下山試探秦文遠的態度再說。

婁顏聽進長老們的意見即派出自己最得力而又剛從外面歷練回山的弟子虛空率幾名“天玄教”門下去長安城相請師弟,他卻沒想到自己的弟子與門下是這般得性,竟敢在秦文遠面前如此託大,便是自己見著師弟也是客客氣氣,如是他知道派出的弟子敢如此威脅秦文遠,恐怕他定會氣得七竊生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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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中一段小小的不愉快很快便在秦文遠的大腦裡散盡,他已經得派出的斥候回報母親即將到達,此時正與柴紹武整理衣著欲再往前邊相迎。

官道上浩浩蕩蕩的大軍捲起的煙塵與喧鬧的聲音已至,秦文遠與柴紹武率親衛立於道中,當見到柴紹的那一刻柴紹武立馬跪於道中拜見父親,秦文遠則躬身抱拳相迎,二人齊齊大聲叫道。

“兒子拜見父親,父親辛苦!”

“小侄秦文遠拜見柴叔父,柴叔父辛苦!”

柴紹撫須微笑,望著自己的兒子和秦文遠不禁開心說道。

“我兒起身去見見婉瑩吧,秦小子也去見見你母親大人,咱們回長安城再敘!”

聽到柴紹如此所說,柴紹武與秦文遠同往柴紹馬隊後面的車輛而去,直引得柴紹吹胡子瞪眼暗罵自己兒子心中就知想著媳婦,全不知和老爹那麼久不見也該多親近親近。

秦文遠來到母親所乘的馬車前雙膝跪地,直把個秋娘心痛得連忙喚兒起身,待得秦文遠爬上車駕邊不住替兒子拍打著膝蓋上的灰塵、邊不停絮叨兒子也不知回去看看老孃,秦文遠則任憑母親在自己身上施為,只知“呵呵”的傻笑。

盧月兒有近年把的時間沒有見著夫君,此時再見秦文遠倒有些不知所措,羞紅著臉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倒是秦文遠忍不住逗弄媳婦說道。

“月兒、怎地見著為夫,也不知上來抱抱!”

盧月兒本是刁蠻的性子,見秦文遠如此逗弄自己,當著婆婆的面不好說些什麼,那眼光裡閃著的光芒看著秦文遠似在說。

“哼!等沒人時看本小姐怎麼收拾於你。”

這女人眼光閃過卻不願放過秦文遠,當著秋娘面前撒嬌而道。

“娘啊!你老看看我們沒在小遠身邊他就學得這樣油腔滑調,娘可是要好好的修理這小子幾日才是,不然他盡知道欺負月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