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並沒有衝動,他朝妖族小王子笑著點點頭,隔空打個招呼般,透露友好而和善的笑容。
易水心道:希望你爹畢方王和遮天大鵬王一樣,望你成才。
妖族小王子避開了視線,對易水並沒有任何表達。
篝火上,烤肉快熟了。
大家都有些期待,每個人的眼神,都很難抑制住不去看那烤肉。
太漂亮了。
比這塊烤肉漂亮的東西多的是,但大家都不想要,只想吃這塊烤肉。
綠洲上的小院中,一個青年踏步而來,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那人臉上帶著兇歷氣息,看上去就像個狠人,渾身冷冰冰的,令人驚心的殺意繚繞著。
“道玄,這一世吾與你爭奪一番。”那青年踏空而來,對場中所有人視而不見,只看向彼岸聖子。
彼岸聖子笑了笑,並沒有回應斷無涯的話,而是直接問道:“這並不是聚會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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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無涯的目光從彼岸聖子身上移開,他平靜的掃視著四周,道:“記住了,吾名——斷無涯。”
這句話,斷無涯是對眾天驕說的。
斷姓?
所有人都疑惑不解,遍數北斗勢力,有名有姓的中,實在難以找到“斷”這個姓氏的勢力。
若不是百兵大聖在這兒,就憑藉這句話,斷無涯很快就會感受到什麼將唇槍舌戰的滋味,但……
能用一個大聖做護道者,稱之為“少主”,“斷”姓不該無名才對。
“是來自域外勢力嗎?”場中有一人開口好奇問道。
斷無涯矗立在篝火旁,火焰都在避退著他的身體,不敢靠近,他淡淡的道:
“吾來自天斷山脈。”
天斷山脈?
易水內心一個咯噔,不知怎的,他瞬間想到了天斷禁區。
“天斷山脈是哪兒?”場中有人疑惑問身邊之人。
“生命禁區?”先前問話之人有些不敢相信,他皺著眉頭,對斷無涯有些質疑。
“除了生命禁區之外,誰敢用天斷之名?”百兵大聖對質疑的青年笑道。
易水內心一萬頭草泥馬奔騰。
宿敵?還是命中註定的敵人?
未來女帝唯一滅掉的禁區,還就只用一巴掌。
這怎麼說嘛?
易水不知道,他假裝不知道這回事,不停的暗示自己:我不知道天斷禁區,這事還沒發生,不能產生敵意……
易水好奇看著斷無涯,心想這次聚會的目的,但無論如何,他知道這斷無涯應該就是天斷禁區覆滅的引子了。
好好的封存著不好嗎?非得出世給天斷禁區拉仇恨,搞得以後天斷禁區被一巴掌,
啪,
沒了……
場中所有人心中突然就蒙上了一層陰影。
生命禁區,居然是一個勢力?
這著實顛覆了一些人的想象,當然,場中並不是沒有知曉內情的人,比如各大聖地,古籍中都有模糊記載,不過,也不會太詳細,畢竟還是怕給自己勢力招來禍事。
所以在場眾人中,除了彼岸聖子,全都或多或少的被驚到。谷
易水自然是裝出來的,他看著斷無涯身上流露的歲月氣息,與彼岸聖子一般無二。
他們是同一時代的人!
易水得出結論。
同時,百兵大聖身上的歲月氣息比之兩位,又要更濃厚一些,明顯比兩人還要久遠一些。
彼岸聖子又是誰?有沒有什麼特殊背景?
易水不由得有些好奇,他目前作為挑戰者,暗自想要挑戰這些天驕,自然想知道他們的存在,有沒有被自己挑戰的資格。
一句話,現在自己打不過,以後再來,以後打不過,女帝來!
易水想法極其不要臉。
但目前他還是決定苟著,百兵大聖在,不能招惹斷無涯,不然星寧也保不住。
斷無涯很滿意現在眾人的姿態一般,他冷冷的扯出一個笑容,道:“這次邀請各位來的目的,是準備透露一個訊息給各位。”
“吾將要迎娶太初聖女。”
斷無涯的笑容越來越像冷笑:
“希望各位天驕能給我做一個見證之餘,吾還希望租借一處地盤,讓我天斷山脈在這神城中有一處安家之地,用以迎娶太初聖女。”
這話一出,場中諸多人都面面相覷,迎娶太初聖女這事先放放,斷無涯這租借地盤?
是真的租借,還是明搶?
這是一個問題。
當然,不在乎的人也有,妖族小王子在神城沒地盤,這事他都不用考慮,與他無關。
易水同理,他此時不禁想到的,是太初聖子躲著哭唧唧,頭頂綠油油。
場中當即有人表示道:“我家在神城經營著一座酒樓,無論是面積、裝飾、佈局,都能在神城排入前五,若是斷少主有意,我可以代表家族免費提供給少主。”
狗腿子認主!
易水看向那人,他不認識,轉而看向星寧,星寧疑惑的回視易水,她絲毫不明白易水的眼神什麼意思。
直接扭頭不理會易水。
從兩人結束談話後,星寧就絕世而獨立,靜靜的看著在站的各位表演。
星寧的目光,大多還是在斷無涯身上,但她也不敢窺視其命格,怕招惹到百兵大聖。
一位大聖,足以發現星寧的小動作,甚至先前他們交談、傳音,只要百兵大聖願意,他能輕易的截聽到其中內容。
這是眾所周知的基本常識,不過,一般情況,一位大聖應該是不會做出這種舉動的。
說直白點,在場之人,目前還不配。
斷無涯朝狗腿子點點頭,漠然道:“吾更希望自己在神城挑一處地盤。”
意思就是明搶了。
場中氣氛突然詭異了起來,誰都不說話,誰都沒動作,靜靜的盯著斷無涯。
斷無涯繼續道:“這次宴會過後,希望各位天驕散佈一下訊息,吾不希望明天我去挑地盤時,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
說著,斷無涯轉身,朝著綠洲中的小院再次踏空而去,場中,還有他留下的一句失望至極的話:
“對於到場的天驕,我表示很失望,原以為這是一個盛世,沒想到全都是些雛雞。”
囂張至極。
簡直目中無人,當場有人就差點忍不住了,面色冰冷,但卻不敢言語。
眾人還是識時務的,大聖在面前,所有脾氣還是收斂著比較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