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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移動的大陸

風白飛身落下,降在了桑羊的身邊。

桑羊一見風白,喜出望外,竟忘了手中 活計,道:“仙人,你怎麼到此?”

風白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又怎會流落到此?”

桑羊嘆了口氣,道:“自從鳳鳴山一役打敗狼人,我們本以為從此可以高枕無憂,誰知不久我們便發現無根之原在隨海流往東北方漂動,一路漂移到這仙奴島附近才停下來,仙奴島有一妖王,換做金甲大王,法力無邊,將我等捉到此處為他修建宮殿……”

桑羊話未了,便聽啪的一聲,背上挨了監工一鞭,原來風白落到地上,已被就近的監工看在眼裡,此時看見桑羊停止了幹活,便出手加以懲罰。

打了桑羊一鞭的監工全身被鎧甲包裹得十分嚴實,只留出了兩個黑黑的眼洞,也看不清裡面的眼睛。此人將眼洞對著風白,呵斥道:“你是什麼人,來此作甚?”

風白因與桑羊敘話,未留意到此人揮鞭,讓桑羊挨了一記打,心裡頓時對這監工十分反感,遂道:“你管小爺是誰,你若是再行兇,我定叫你跪下求饒。”

監工一聽,自面具後面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找死。”言畢手一揚,一鞭朝風白的頭臉擊到。

風白不閃不避,伸手一抓,將鞭子抓了個結實。

監工一怔,用力回抽,卻哪裡抽的動分毫?

風白還以一聲冷笑,道:“該我了。”手上用力一扯,立時把這監工的身軀扯近,再伸腳一絆,這名監工便摔了個狗吃屎。

風白扯過了鞭子,反手給了這名監工一鞭。咔的一聲脆響,監工的鎧甲竟然自背後裂開,甲片飛起了數尺高。

若非風白未盡全力,這監工只怕身軀都要裂作兩半,又焉能活命?

監工甚覺丟臉,雖然臉上的護仍在,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一定是灰頭土臉的樣子。他爬起身,拔出腰間的佩刀,雙手緊握,當頭朝風白砍到。

風白未待他腰刀劈下,又一揚鞭,直接打在了他的手上,但是仍未用多大的力,目的是讓鞭子捲住他的雙手,然後疾速往側邊一甩,將他甩出兩丈之外。

監工被摔了個四腳朝天,周圍的木工見狀,頗覺解氣,便一齊鬨笑起來。

監工愈發氣急,大喝一聲:“不許笑。”隨即搖身一變,化作一隻滿身銀鱗的穿山甲,足有一丈多高,八九丈長,尖嘴長尾,四足如柱,十分嚇人。

木工們唯恐穿山甲傷到自己,紛紛躲開。

風白也吃了一驚,向不到這妖獸如此巨大,但是鱗甲便有缽盂般大小。正驚愕時,穿山甲嗖地吐出一條粗大的舌頭,如鐵條般朝風白當胸擊到。

這要是被它擊中,即便不死,也非得臟腑震盪不可。風白知道厲害,當即往側邊一個跨步,躲過了這一擊。

穿山甲一擊不中,當即再次吐舌出擊,一收一放之間,簡直快如閃電。不過風白也不慢,當即再次閃身躲避,又將之完美地避開。

穿山甲不死心,繼續發動舌攻,風白一改被動躲閃的

局面,忽地揚鞭,照著它伸出的舌頭打去。

穿山甲被打了個出其不意,當即挨了一鞭,嗷地一聲怪叫,本能地將舌頭縮了回去。周圍的木工看見,又是一陣鬨笑。

穿山甲舌攻不成,便將巨尾一搖,猛地向風白掃到。風白又豈能讓它掃中?早已輕盈一躍,彈起數丈之高。

呼——

穿山甲的巨尾掃中了附近的一顆粗如腰身的大樹,喀喇一聲,頓時將大樹掃斷。有幾個木工躲閃不及,也被掃中,還好這一掃先被樹木擋了一部分力道,此時數名木工雖然被掃飛,卻並無性命之憂。

可想而知,若是被其直接掃中,那是非死不可。

風白見狀,不容它再放肆,以免誤傷旁人。當即拔出神劍,一見劃破了它的鱗甲。穿山甲鱗甲堅硬無比,只是風白的神劍可斷金石,這又是穿山甲沒有想到的。

穿山甲鱗甲受損,流出血來,隨即又變為了人身,正是傷在了腰上。

他朝其他監工喊道:“兄弟們,快來滅了這個小賊。”

便有兩名監工變作了渾身長滿巨刺的大豪豬,高達丈餘,長有四五丈,其刺粗如手臂,尖利無比。

倆豪豬接連祭出數支身上的尖刺,嗖嗖朝風白射到,速度之快,簡直勝過飛箭。

風白不敢託大,飛身躲過,數支尖刺皆朝遠處飛出,直接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可見其力道之猛,只怕是比強攻勁弩還要厲害。

倆豪豬見發射尖刺不成,又連續地放出尖刺,反正身上的尖刺多著,只管放便是。

風白身懷九千多年的修為,雖然這些尖刺速度極快,但是在風白眼裡也不是快到出奇的地步,躲過自是不在話下,只是苦了那些木工,嚇得紛紛趴在地上,生怕誤傷自己。

風白擔心傷及無辜,便不再被動防禦,迅捷躍起,高高地掠過兩隻豪豬,揮動神劍一陣狂砍,將一隻豪豬背側的巨刺砍了個精光。

另一只豪豬想調整位置來攻擊風白,風白嗖的從它的肚子底下鑽了過去,又是一陣狂砍,將這頭豪豬一側的巨刺也砍光了。這樣一來,兩隻豪豬皆只留了身軀一側的巨刺,看起來十分滑稽。

由於有刺的一側較重,兩豪豬尚未適應這種情況,皆有些站立不穩,便向有刺的一側倒了下去。

好在這些巨刺粗-硬,倒是頂住了它們的身軀,只斜躺在地上,即便如此,它們的樣子也是讓人忍俊不禁,懸空的那兩隻腳在空中蹬著,試圖重新踏足地面,卻無論如何也辦不到,劃拉了好一陣,它們乾脆放棄了,重新又變回人身,從地上爬起來。

雖然戴著面具看不清臉色,但想必定是一副狼狽模樣。

風白砍斷了桑羊手腳上的鐵鏈,叫桑羊帶蜥族和蜂族的人離開,他去端了金甲大王的老巢。

桑羊從風白方才的舉手投足之間知道他修為已經大增,比之在鳳鳴山一戰時厲害了不止一丁半點,但仍勸他不要去冒險,那金甲大王法力高深,會禁足術,怕是不易對付。

風白只道無妨,便將所

有蜥族、蜂族的人解除了束縛,叫桑羊領眾人逃去。那些監工忌憚風白,此時只能眼睜睜看著風白放人,莫敢有阻攔者。

風白挾持了一名監工,叫他帶路去見金甲大王。那金甲大王的洞府在數里之外,喚做逍遙洞。洞口站著兩名與監工一般打扮的守衛,風白叫那監工進去報信,自己便在洞外站著。

那兩名守衛想要為難風白風白,被風白打的屁滾尿流,也進洞去叫喚主人。

不一陣,走出來一男一女。男的是個年輕人,不過二十左右,樣貌神俊,頗為文雅。要說是洞主,實在不太可能。

再看那婦人,約莫七八十歲模樣,一頭銀髮,滿臉皺紋。莫不是這洞主是個女的?

卻聽那年輕男子道:“你是何方神聖?竟敢來仙奴島搗亂?”

風白道:“你又是誰?快報上名來,我只與那金甲大王說話,若是閒人,便靠邊站著。”

年輕男子俊眉一揚:“我便是金甲大王,說,你為何來此?”

風白聽言一怔,眼前的年輕男子果真是金甲大王?怎會有如此年輕的洞主?

只見那婦人得意一笑,道:“我夫婦二人在逍遙洞修煉回春大法,如今大法已成,可蛻皮重生,我夫君剛蛻皮不久,是以顯得年輕,你不必懷疑。”

風白仍自驚訝,都說師傅可容顏不老,實在罕見,想不到遠在東海亦有如此神奇之人,雖未能永葆青春,卻可蛻皮重生,亦是奇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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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天下之大,奇異之人迭出,除去師傅和這金甲大王,弦觴亦以五千多歲高齡而擁有年輕之軀,不足為怪。

即道:“你既是金甲大王,那就不必廢話,我來是叫你放了無根之原蜥族和蜂族的人,讓他們重返家園。”

金甲大王哈哈一聲狂笑,道:“好大的口氣,你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有什麼本事,竟敢叫我放人?”

風白報之以淡淡一笑,平靜道:“我敢叫你放人,自然不是憑口舌之利,你若不信,儘管試試。”

金甲大王雙眼射出冷光,彷彿要將風白看穿,互見他作勢運氣,一掌猛的向風白前胸擊出。

風白早有防備,飄然而起,於空中祭出了煉氣,並抽出了朱雀神劍,便與金甲大王交起手來。

金甲大王果然非同小可,造詣比之風白遜色不了多少,兩人快速戰了一百多合,直讓旁觀之人眼花繚亂。

洞主夫人眉頭微皺,不禁驚歎風白的造詣。此人不過剛剛脫盡稚氣,出手卻快如閃電,若不細看,幾乎分辨不出起手和落招,只覺得一團光在舞動,叫人防不勝防,夫君憑一雙肉掌應戰,實在是吃虧不少。

近二百合時,風白一劍劃傷了金甲大王左肋。金甲大王一驚,當即退了開來。

風白正要喜樂一番,臉上的笑容卻立時凝住了,只見金甲大王的傷口極快地閉合,竟完好如初,就像未被劃傷一樣,此等癒合的速度,便是弦觴也望塵莫及。說到底,弦觴只是癒合的比常人快,這金甲大王卻是可以瞬間癒合,兩廂比較,優劣凸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