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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四章 灰飛煙滅

李寰宇笑容透著一絲怪異,隱隱居高臨下的感覺,讓樸仁義越發惱火。

那種眼神,就彷彿當他是馬戲園的小丑,滑稽可笑。

事實上,李寰宇的確將他當成了一個小丑,這樸仁義不過相當於暗勁中期的武者,在他面前囂張,不是自尋死路麼?

關鍵是樸仁義還自我感覺良好,一副強者發怒的模樣。

李寰宇搖了搖頭,朝他緩緩走去。

“你在實力上有所誤解外,實際上我對花星澤並沒有使用法術。”李寰宇一邊說著,嘴角笑容越發玩味。

就花星澤那種小嘍囉,才明勁的武者,意志脆弱。

李寰宇不過是用神念威懾他,再用上了一點小技巧,算不上是幻術一類的法術。

別說讓花星澤當場尿褲子,就是讓他變成白痴,甚至腦袋暴裂身死,也不過是在李寰宇的一念之間,神念的詭異和強大,不是這些武者能夠名阿比的。

此時,樸仁義雖然心中惱火,但隱隱也感覺到不安了,渾身毛毛的、

沒等他開口,李寰宇已經走到他身前一米處,戲謔道:“你親身體驗一下吧。”

話音剛落,驟然神念如海,傾瀉而出,怒海洶湧,樸仁義瞬間臉色發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眼神充滿著恐懼,看著李寰宇,彷彿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浩瀚無垠的精神波動,彷彿要化作實體,不斷擠壓著樸仁義。

“修、修道真人!”樸仁義喃喃道,眼珠子都快凸出眼眶了。

他的見識,可不是花星澤這種初出茅廬的武者能夠比的,在華夏待了十數年之久,對於華夏的隱秘,他知道地不少,修道者,是華夏中特有的一種超凡者,神秘而強大。

同樣也清楚自己的地位,看似在金陵呼風喚雨,堪比家喻戶曉的明星。

實際上,據他所知,光是金陵能夠打敗他的,不下是十指之數,只不過那些人淡泊名利、不問世事罷了。

這股精神波動如此強大,透著蒼茫、玄奧。不用想樸仁義也知道,李寰宇在這些高人的行列。

浩瀚神念,彷彿有萬鈞的重量,樸仁義哆嗦著躬身,膝蓋彎曲,重量似乎還在增加,他心中的恐慌,隨之越發濃郁。

眼前場景變換,樸仁義開始出現幻覺,恐懼達到頂峰。

因為恐懼以及壓力,樸仁義汗如雨下,面無血色。

李寰宇和樸仁義擦肩而過,斜睨了他一眼,隨手一揚,一團火焰飄然而出,落到了樸仁義的身上。

瞬間,如火遇燃油一般,轟!樸仁義化作火人。

半秒不到,慘叫聲全無,火光閃耀熄滅,已經沒了樸仁義的身影,只剩下空中隨風飄舞的白灰。

樸仁義從始至終,都想錯了。

他一出場,李寰宇便察覺到了他的殺意,直接起身帶他來天台,可不是為了和他決鬥,是因為食堂人多眼雜,李寰宇不方便解決他。

而現在,世間再無樸仁義這位跆拳道大師,無影無蹤。

李寰宇離開天台下樓回到二樓餐廳時,正好素秋棠慌張地小跑出來,眼眸淚花閃動,楚楚可憐。

擔憂李寰宇安危的她,渾然沒看在樓梯上的李寰宇,正一臉無奈地看著她,素秋棠正準備往一樓跑去,林如雪等三位舍友跟在她身後。

“不是讓你別亂跑麼?”李寰宇閃身攔在了素秋棠的去路。

素秋棠反應不及,正好撞入李寰宇懷中。

溫暖且熟悉的味道,讓素秋棠神情一怔,李寰宇?她慌張、躊躇地抬頭。

視線中一隻比女人的手還白皙修長的手朝她掐來,直接掐住了她的臉頰。

“李寰宇,你沒事?”林如雪三人目瞪口呆,她們都做好心理準備,想著如果見到一具冷冰冰的屍體時,該如何安撫素秋棠。

然而,這前後不到五分鐘,李寰宇安然無恙的在她們面前,一手掐住素秋棠的臉頰。

素秋棠眼淚花花,她不在乎李寰宇怎麼回來的,只要他沒事就好了,情緒激動的她,眸中的淚水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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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寰宇略微一思索,頓時也猜出了事情大概,無奈地撫了撫素秋棠的腦袋。

“我就是和那大叔談談事情而已,胡思亂想什麼?”李寰宇如死水般的心境,也掀起了漣漪,可能這就是無論素秋棠怎麼胡鬧,李寰宇總能一笑而過的原因。

“哦,是嗎?”素秋棠抹了抹眼淚,微微噘著嘴,她還以為再也看不到李寰宇了呢。

素秋棠信以為真,但其他三人,面面相覷。

雷聲大雨點小?樸仁義竟然不是找李寰宇報仇的?花星澤可是實打實地丟了面子,找李寰宇就是為了談話?

她們可沒素秋棠那麼好騙,可李寰宇又毫髮無損,她們雖然感覺奇怪,但也沒能找出破綻。

宋佳兒深深地看了李寰宇一眼,事情恐怕沒李寰宇說得那麼輕鬆。

……

龍隱閣金陵據點,燈光昏暗的大廳中,葛青焦急地來回踱步,他時不時看向一側房門。

那個房間是葛彩雲的閨房。

一回到基地,葛青就焦急萬分地給葛彩雲檢視體內情況,可他的實力,沒能檢視出任何的異樣。葛彩雲沒有任何的內傷,體內的異能力量無影無蹤,就彷彿從未有過似的。

好在玄武小隊副隊長劉豔妮精通醫理、術法,是一名木系修道者,顯然她比葛青更為專業。

此時劉豔妮正在房間裡,用特殊秘法檢查葛彩雲身體。

“葛老弟,稍安勿躁,走來走去的,煩不煩人?”坐在正座的玄武小隊隊長嚴嶽山,不耐煩地抬眼掃了葛青一眼。

“是。”葛青這才嘆了口氣,剋制住心中急切,坐在椅子上,但神態的焦慮遮掩不住,他擔憂地望著房門。

“急有什麼用,按我說,這件事的確是你女兒做的不對,私下比鬥就算了,輸了也沒什麼,竟然還動用爆羽箭!”

“也慶幸她是外閣成員,這件事要是發生在內閣,她恐怕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

嚴嶽山皺眉看著葛青,語氣意味深長,眾目睽睽下,這件事哪裡壓得下來,嚴嶽山稍稍一詢問,就問出了事情真相,而且訓練場還有監控。

葛青沉默了一會兒,自責地說道:“唉,她母親死的早,我一直將她當作掌上明珠,唯恐她受到半點委屈,現在才造成她性格這般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