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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

過了片刻,男人的動作變得輕柔,唇與唇的輕輕碰觸,安撫著備受蹂.躪的沈楠。

男人道:“阿楠,我想你了。”

聲音低沉醇厚,帶著事後的沙啞,男人的嗓音裡帶著些許的欲.求。

欲.求......

沈楠有些頭疼。

他是接受了沈堯沒錯,但現代的那些男男之間的事也看了不少,心底裡頭對男男互相進入的方式有很濃重的牴觸心理,所以多少都適應不了沈堯對他進行的某些不可描述的動作。

並不是對男男相戀的牴觸,而是二人在一起靈肉交融的牴觸。

若是牴觸男男這個群體本身,沈楠便也不會接受沈堯了。

因為社會上某些被報道出來的新聞,人們對於這個群體總是有太多太多的誤解,以為同性戀便就是吸.毒.犯.罪.群.趴,對於某對同性戀人總是報以噁心歧視暗地裡吐口水指指點點的態度,然而大多數事實都是埋沒在冰川之下的,並不流於事務本身。

這個團體的真面目十分的複雜,沒有人敢說自己完全瞭解,只能說,魚龍混雜,好壞摻和。

異性戀的世界也充斥著各種各樣的亂象,見不得有多乾淨,那些喊著同性噁心的人又有什麼立場來說別的人呢?

沈楠有一個是同性戀的朋友,雖是一個gay,但並沒有人們第一印象中的娘氣,他是高大的,帥氣的,陽光的,但看他的言行舉止你甚至完全看不出他有哪裡是不同的。那人向來潔身自好,他也很幸運,他的初戀即是相伴他一生的愛人。

他的戀人也很愛他,對他也很好。並不是人們觀念裡的整日膩歪在一起撒嬌發糖,二人都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工作要忙碌,一年算下來也是聚少離多,然而二人的感情並沒有絲毫的影響。

兩個帥氣高大上進多金的男人,為人體貼,很能為女士著想,在所有女人眼裡都是黃金單身漢,自然是不乏人追求。然而二人都默契的沒有去外面吃野花。

家花雖沒有野花香,但至少比野花好養活。出軌的都是自制力不夠,不然在茫茫的人海中,為什麼偏偏就看中了他與他在一起呢?自然是有感情牽絆的。

人都說感情會隨著時間的消磨,在柴米油鹽醬醋茶中一點點的消失掉,然而沈楠卻是不這麼想的,感情隨著時間的磨礪,只會越來越深刻,越來越清楚。

二人在床上並沒有做全套,最多也只是互相撫慰,更多的時候只是互相抱在一起。但這方面的不和諧並沒有影響兩個真正意志堅定的人,不上床能說明什麼?並不能。

沈楠內心多少是柏拉圖的,兩個人在一起可以有很多方式,並不一定要用佔有來表示,很顯然,沈堯並不會這麼想。

在某種程度上,沈楠是不懂沈堯的。紙上刻畫的終是一個樣板,他原本給他的設定與他實際表現出來的差的太多,沈楠沒有信心可以說完全控制住沈堯不做他不喜歡的事,譬如,將他在大庭廣眾下壓在門板上劇烈的索吻。

雖然周圍沒有人,但多少都是因為現在已是深夜,自然無法與白日相比,那些修剪花枝的,掃地的,打掃室內的僕人現下都不在,有的,只有例行保護沈府夜間安全的護衛隊。

護衛隊轉完整個沈府需要兩個時辰,而且他們也不會在深夜進入後宅,最多就是在門口巡邏,自然無法發現沈楠二人正在做的事。

沈楠內心的小人兒簡直就要飛起來了。

以前沈堯纏著他要和他一起做嘿嘿嘿的事,他還能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而且我還是個孩子這樣的理由來欺騙自己,現在卻是不能了。

這第一,他們現在是在沈府之中,人多眼雜,沈楠還不想讓沈府眾人知道自己已與一個人定下來了,尤其那人還是一個男人。這第二麼,便是這具身子已經長大了,沈堯要想做些什麼可以真正的實施了,想到那物事要進入自己身體裡頭最脆弱的兩個地方之一,沈楠便覺得瘮得慌。

沈堯已經放開了沈楠,他用額頭輕輕地抵著沈楠,用鼻音撒嬌道:“阿楠,我想你了。”

沈楠:“......”你是想我還是想我的身子?

沈楠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某些黃.暴的想法了,他輕輕咳嗽了聲,將沈堯拉近屋內,做賊似得關上了房門。

#有些事情還是關起門來說好#

沈堯見得他這般的舉動也不作聲,只靜靜地看著他,在沈楠關好房門確定周圍沒有人看到他們剛剛做了什麼的時候,一把將他拉到了床上。

夜深人靜之時,正是做些不可描述之事的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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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慵懶的躺在床上,用被子虛虛的掩著潔白的胴.體,臉上洋溢著的,是情.事過後,欲.望紓.解的滿足。男人坐在她身邊,眼睛微微眯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紅燭只燃了一半,男人之前的動作十分的迅速,只交代了兩次便停了下來。女人雖未完全滿足,但多少藥性解了,也就在一旁微眯著眼休息。

“你......還是第一次?”趙斌禮問道,話語間帶著絲絲的愉悅。他方才已然想過了這名女子來他身邊的種種可能與她背後是否有人操控那人又是什麼目的的種種可能,卻都通通的推翻掉除去此人的想法。

不管如何,這人總歸是一個極好用的爐鼎,月陰之體不能白費,而讓趙斌禮真正心神激盪的便是,趙無月還是完璧之身。

完璧之身對於月陰之體來說是極難保持的,因著他們的體質特殊,每月都得採取一些手段來疏散自己想要與人交.合的本性。手段有二,與人交.合,亦或者是割脈放血,而排血在很大的程度上是極為傷身的。

若是男人有這個體質倒還好,靠著自己的動作撫慰那物事兒多少也能舒緩一下熱流,可是女子卻是不同了。除了用藥疏解,便就只有與人交合這一條路子可以走。

這並不是普通的春天裡的藥的效果,靠冷水冰塊是無法緩解的,熱流一旦上來了,便是不可逆的,只能靠著這兩種手段,否則便會爆體而亡,死相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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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月陰之體的人都是名副其實的淫.娃其實不假。不單單是因為自身的需求,這熱流發作不能得到舒解的痛苦也絕非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趙無月能保持完璧之身,顯然可以看出培養她的那人背後的用心多麼良苦。

這就好比養著一個定時會爆炸的炸彈,偏生還不能引爆她,需得好生養著,待炸彈的威力足夠大了方可放出,起到她該起的作用。

趙斌禮知她身份,也知自己應對他持著什麼態度,不過爐鼎而已。每月吸上一次內力,全無任何害處。

然而,他貌似,對她已有了些許感覺。

若是放到以前,有個人告訴趙斌禮說他將來會對一個素未相識的女子便生了情愫,他是萬萬不會相信的,最大的反應不過是嗤之以鼻。可沒想到他如今便對著這一個女子有了感覺,還是在未說一次話沒有多少瞭解的情況下。

然而這確是事實,他面對她便像一個毛頭小子。

“是,或不是,你方才不是自己試過了麼,怎樣?滋味如何?”趙無月支楞起身子,露出上半身大半的紅痕,也不在意,只撩撥了一下自己的長髮,呵氣如蘭道。

趙斌禮笑了。“滋味自是不錯的,銷.魂.蝕.骨,彷彿連著魂兒都上天了一般。”似是不想看到那具剛被他蹂.躪.欺.侮過的肉體再現於眼前引誘他一般,在床邊坐下,為女人掂好被子,相當溫情的撫摸了一把她的頭髮。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趙無月將身子倚靠在男人身上,在他頸邊輕輕地吹著氣。“我的體質......你也知道,這難得的身子,得牢牢把握住,我想,你也不想每次親熱的物件都繃著身子,想來這樣也不愉快。這往後,我都配合著你,你要我做甚便做甚,如何?”

趙無月的刻意引誘,加上男人本就對她有些不可言說的情緒,便是已經發洩了兩回的那個物事,此刻亦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趙斌禮的喉結不自覺的滑動了下,他的喉嚨還是汗溼的,這一下顯得極為性感。他道:“你說的這些於我沒有任何害處,我自是會接受的,那你呢?你想要什麼?”

趙無月其實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什麼秘密地,只是根據她所看到的猜測一下。男人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的意識是清醒的,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子隨著那一層薄膜的破開,有液體緩緩流了出來,隨後便是丹田之中大半的內力都憑空消失了,她整個人都虛的很。

內力並不會憑空消失,猜想前世聽說過的一些古武世家的秘聞,趙無月猜想這應是男人吸了她的內力罷。既是如此,那她就有了依憑,可以與這人談上一些條件,具體的事情,等以後再行綢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