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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 沈楠掉馬

齊聲定啊齊聲定,對,就是這樣,那些人都是圖著你的身份,他們都不懷好心,只有我才是你值得信任的,“你應該相信我才是,我總不會對你不利的......”

月清歡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仿若情人間的呢喃,齊聲定疑心大起之時,見男子如此主動的親近他,感受到男子嬌弱的身體,不由得心頭一動,轉而與男子不可描述了起來。

雖然是在馬車中,車行卻很穩,絲毫未見顛簸。沈楠坐在車廂右側,有一搭沒一搭的啃著擺在桌上給他解悶的李子。洗淨後的李子帶著些許山泉水,有點酸,很適口,汁液浸潤了口腔,清清甜甜的滋味恰到好處的緩解路行的酸澀睏乏。

沈楠不知道的是,在他身旁的他一直以為在小憩的男主早就睜開了眼睛,一直在看著他,看著他張開紅潤的唇瓣,看著潔白的牙齒刺破飽滿的果皮,紫紅色的汁液瞬間流出,浸透了牙齒,有幾滴調皮的流出掛在唇邊,偏偏當事人還不自知,伸出紅嫩的舌尖將汁液盡皆舔去。沈堯眸色更深了幾分,眼中掠過種種複雜的情緒,最終,像是認命了一般釋然,化為堅定。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沈楠擰眉,好奇的問道。

沈堯身子偏涼,而沈楠卻很是怕熱,他將沈楠抱入懷中,輕吻他的發頂,“我前些日子聽人說,有人在齊國發現了一處妙境,最是適合夏日前往避暑,我們不若過去瞧瞧,若是不像傳聞所說,那便回去我的住處,可好?”

“你怎麼不問問我?”沈楠忍了一晚,不,或者說是忍了十幾年,實在是好奇男主對他的態度,他好像並沒有做什麼讓男主念念不忘的事,也從來沒挑明過他的來歷,自然,男主也從沒問過。他們兩個便像是相識多年的好友,明明二人之前從未有過交集。

“問你什麼?”沈堯挑眉,臉上淺淺的笑意有多了幾分,原本冷靜嚴肅的面容,此刻便像是春暖花開,實在惑人。那一雙桃花眼中滿滿的都是沈楠看不懂的情緒,“你終於來問我這個問題了。”沈堯愉悅的說道,“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提這個呢。”

“你是想我從哪兒說起,阿楠?”沈堯並沒有給沈楠接話的機會便自顧自說道,“我自有記憶開始,便知道你了。可是你那個時候一直呆在劍裡不出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叫你出來。”語氣中,竟是多了幾分委屈。

“之後的之後,我千等萬等,終於等到你出來了,可是你沒過多久就又回到那把劍裡。我曾經想過你是不是妖精,天上的神仙將你鎖在劍裡,若是我毀了那把劍,你會不會就出來了呢?”

明明知道自己沒什麼錯,沈楠就是莫名的有些心虛,他那時候知道自己穿書,好像也無緣回去,對這裡自然是抗拒的,在劍裡好歹還能麻痺一下自己,哪有適應性這麼強,馬上就可以出來蹦躂的人呢?初來乍到,總會有些抗拒有些不甘的。

拜他那與沈楠不知名的聯絡所賜,沈堯滿意的感受到沈楠內心的心虛,感受到沈楠的退步,感受到沈楠對他的愧疚。這一種種情緒都讓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意。對啊對啊,就是這樣,多在意我一點,多心疼我一點。

沈堯並不知道自己對沈楠是什麼感覺,幼時的他依賴沈楠,更多的是類似孩子對家長的依賴。或者說,這是獨佔欲在作祟。小孩子總是霸道的。在他成長的過程中,並沒有人給過他關愛教過他任何東西,他所擁有的,只是那一把劍。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一種莫名的篤定,他知道劍內住著一個人,那個人有時候會化作虛影出來見他,他自然也十分珍惜這難得的機會,久而久之,那股執念便變了味,尤其是當沈楠兩次消失在他面前時,那股子執念便成了說不清道不明的霸佔欲。

“我們後日便可到達齊國都城,旅途勞累,若是乏了便繼續睡會兒吧。”沈堯放過了沈楠,有意無意的,也將這一頁揭了過去。

我不是不在意你的過去,只不過,我等著你主動說給我聽,而非我的逼迫讓你心不甘情不願說出來。

既然你的過去我沒有參與,那麼從現在開始,你的成長我要一手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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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州城最近炸開了鍋,各路高手不要錢似的,從不知名的角落冒出,將滄州城極其外圍幾州翻了個底朝天。

若要問何故?在滄州隨便問個尋常百姓都知道,沈城主家的小公子近日離奇失蹤,不似尋仇,不似綁架,城主派人百般搜尋都不得,便下了追蹤令,若是能尋回小公子,沈家必傾全力,來為恩人做一件事。

沈家人重諾的脾氣世人皆知,而沈家的地位能力眾人心知肚明,此訊息一出,天下譁然,爭破了頭也想要做那個吃到好處的人。

想一夜揚名嗎?去找沈小公子吧。

想一夜暴富嗎?去找沈小公子吧。

想一夜便得了那功名利祿嗎?去找沈小公子吧。

想一夜便珠玉美人在懷嗎?去找沈小公子吧。

說是一步登天或許有些過了,但那好處,也實在是眾人眼饞的。

一時間,來買那沈小公子究竟為何人所擄的訊息的人之多,依然超過了這一年來探求訊息的人的總和。聞風樓的樓主笑眯眯的收下了眾人的銀錢,轉身便按照吩咐好的,將眾人引往了齊國都城。

嘖嘖,主子這一招可真毒,不過,咱又有錢修一修那年久失修的大宅了,省的再問沈深那個摳門鬼要錢。真是開心。

聞風樓,做的是專門蒐集江湖各大小訊息,由樓主明碼標價,再出售給他人的生意。

此刻,千里之外的沈深連打了三個噴嚏,暗忖是不是又有哪個小兔崽子背地裡在罵他了,若是被他抓到了,定要好好修理一番。他心意微動,便有下人前來彙報事務。

“大爺,主子他們快要抵達束州,我們也已打點好一切,可還有吩咐?”

“下去罷,告訴束州的人,無事不要去打攪主子,主子現在可是忙著吶。嘿嘿嘿......”沈深不知想到了什麼,詭異的笑聲直讓在他面前的黑衣人一陣寒戰,欲哭無淚。

大哥我好害怕我記得大爺上次這麼笑的時候二哥就倒了大黴都怪你讓我來彙報難怪他們都用可憐的眼神看著我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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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這人脾氣,沈青和先在書房門口敲了敲,得了裡頭的人允許後,示意下人在外面候著,方獨自拎著食盒,進了書房“惜之,夏日炎熱,我給你做了碗銀耳綠豆羹,還是依著你的口味,放了蜂蜜,冰塊兒,快嚐嚐吧。”

那人正伏在案頭,也不知在做些什麼,雙手放於岸下,身子微微的抽動。沈青和是知道這人一旦忙起來便會忘了自己的吃食的,此刻八成又是脾胃不舒服了。忙將食盒至於一邊的桌案上,一邊上前檢視那人的身子。

果不其然,李惜之眉峰緊鎖,雙目緊閉,緊咬著牙齒,一隻手緊按著肚腹處,另一只手竟還固執的握著毛筆,掰都掰不開墨水暈染在紙上,濡溼了一大塊一大塊的墨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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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上原本寫了什麼現下已然看不清,只是差不多能看出一個卓字,沈青和雖心有疑慮卻來不及多想,便喊了下人來扶李惜之回放,另又吩咐下人去將府內的大夫燕丘時請來。

李溪,字惜之。年少貧寒,父母雙亡。未發跡前終日為飽腹所困,也因此落下了病根兒。若是一日未曾好好進食,定會犯病,腹痛難忍。這一日兒的吃食也挑,不得太辛辣,不得太鹹,不得太生冷,不得太油膩。便像是有錢人家才能得的富貴病,這樣的人,窮人家怎麼養的起呢。

小廝去請燕丘時燕大大夫時,他老人家正在後院的藥田侍弄藥草。

燕丘時早些年在趙國的太醫院當差,因為性格太過固執剛正不阿,不願配合某個受寵的貴妃攪入那後宮爭鬥,便被暗害令那貴妃流產,皇帝大怒,自然是要用鮮血來平復怒火。

因這事不大光彩,涉及後宮隱秘,那貴妃也不願將事情鬧大,只說是孩子剛沒不願見血,叫皇帝不要當街行刑。皇帝體恤她一片慈心,便令人去荒郊野嶺結果了燕丘時。

臨行刑滅頭之際,燕丘時被正好路過的沈老爺子救下,為了報恩,索性燕老頭乃是光棍一個,也無娶妻生子的打算,便留在沈府,為這一大家子看病,有興致了也出去跟著時興的風潮弄個義診。這一留便是二十年。沈家的一些小輩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也包括那入贅的姑爺,李溪。

李溪剛進沈府之時,因著那身子可沒少被他吹胡子瞪眼過,這些年慢慢調養也漸漸好了起來,雖不是全好,可至少只要飲食注意便不會難受。可誰知安穩了好幾年的李溪又犯病,用燕老爺子的話說這純粹就是吃飽了撐的作踐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