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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 逃家闖蕩

手下還有沒認出這個人的,但是一聽名字,均是渾身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閻王。

閻王,閻王,自然是來索命的人。此人,乃是羌雲教教主,身世未知,樣貌未知,年齡也未知。唯一可知的,便是他不可測的武功,與弒殺的性子。

三年前武林正派曾集結一團,殺上魔教山頭,打著的,便是清魔教的旗子,然而僅半天功夫,正道的那些門派掌門,江湖高人便死傷大半,也為死傷慘重。人心惶惶,漸漸地都傳稱閻王並非凡人,而是妖孽修煉而成!他並非相貌醜陋見不得人,而是他修煉並未完全到家,面容非人,所以要拿面具遮了,後來竟傳出些見之一面便必死無疑的言論,從此沒人再敢踏上魔教山頭附近百里。

見過閻王的人極少,但並非沒有,正邪大戰正道雖死傷無數,總有僥倖活下來的人,那強盜頭子便算其中一個。

見得閻王,強盜頭子腿都快嚇軟了,也不敢多看,大喊一聲便帶著手下匆匆逃走。

少女依舊癱軟在原地,看著那些讓她避之不及的人四散逃開,宛如撿到了什麼殺神魔頭,亦或是避之不及的瘟病。少女的背脊上忽的爬上一股寒意,她有預感,這必定是從一個狼窩跳到另一個了。

不,不是狼窩,對她來說,這個男人較之狂風寨的眾人,又能安全多少?更加危險才對!!!

男人一步一步的走近,少女的心便像他的腳步一樣,咚!咚!咚!沒由來的寒意與恐懼漫上了她的心,閻王走近,低下高大魁梧的身子,手指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他的聲音似是帶了笑意,“這麼怕我嗎?小姑娘,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不知道”少女哆嗦著身子,第一次對自己任性跑出家這一舉措悔恨萬分。若她還好好的呆在家裡,必不會有如此多的么蛾子。不會一出去就被偷錢,不會被客棧老闆趕出去,不會想賣藝賺錢卻遭到了屈辱,不會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強盜還被擄去寨子差點做了壓寨夫人。悔恨,憤怒,委屈,不甘,種種情緒一起湧上心頭加上一驚一乍的反應,竟是硬生生讓少女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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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州與束州之間,隔著一條河,名曰泗水河。泗水河說寬不寬,說窄不窄,恰能容納三條大船透過。泗水河常年水清如鏡,甚是甘甜。每至炎炎夏日,總有人順流而下釣魚吃,亦或是張開大網捕魚。泗水河水質清澈乾淨,故而水裡的魚肉質鮮嫩,清新甘甜,極受貴族人士的喜愛,又因著價格便宜,深受尋常百姓的追捧。泗水河魚類豐富,而且數量極大,每年的大量捕撈都未能超過它的極限,是故尋常百姓都能享受到這道美味。

取來剛撈上來的青魚,將魚剖殺,去鱗鰓與內臟,洗淨,魚身從尾部入刀,剖劈成雌雄兩爿,斬去魚牙;雌雄兩爿分別每隔一寸割開淺淺的一道,而後放入鍋中,用油炸至兩面金黃,再是放入醬油、黃酒、薑末,即將魚撈出,魚皮朝上,兩爿魚的背脊拼連裝入盤中。而後,把鍋內的湯汁,加入白糖、醋和溼澱粉調勻的芡汁,用手勺推攪成濃汁,澆遍魚身即成,魚身撒上適量胡椒粉。並不困難的做法,加上原材料隨處可得,美味之餘,也算得是家常菜了。

至少沈楠現在,對擺在他面前的這盤魚,就很眼饞。

前些日子,沈堯改道,棄了馬車,換上船隻,說是要帶沈楠走水路,領略一下水鄉風光,沈楠懶懶的由著他去,自穿來這個世界,他就維持在了一種得過且過的狀態,做沈家小公子時,尚且沒人要他做些什麼事,被沈堯帶走之後就更沒有人了。

沈楠難得自如的做只米蟲,暫時不想考慮他以後究竟要做些什麼,男主要帶他去哪兒便去哪兒吧。

不過,跟著男主的日子可真算是愜意的。

沈楠也樂得裝縮頭烏龜,日子得過且過,何必想那麼多。

泗水雖名河,其寬度也不亞於某些大江了。沈楠吃喝完畢,便走到甲板上來消消食,吹吹風。

沈楠一行人已行至崖邊,高大聳立的山峰將曬人的陽光擋住,徒留一片陰涼。吹著河面自然的風,感受到那迎面而來的層層涼意,沈楠的心情不自覺的雀躍起來。想要將兩手搭在船沿,卻發現自己的手根本碰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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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亂跳了幾下,發現還不如自己墊腳來得實在,還未等動作,沈楠便發現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是沈堯。

“小少爺可要吃枚果子消消食?”身後傳來詢問的話語,沈楠還未來得及轉頭,便有一人指尖遞過來一枚杏子,沈堯只是靜靜的摸著他的頭,並無答話,想來是沈堯默許的。沈楠伸手接過,乖巧的道了句謝。

沈楠無需回頭便知道,這人,便是除船伕之外,唯一一個與他們同行的,沈尚。

略耳熟的名字,沈楠恍惚記得,此人,似乎是一個炮灰。在某次圍剿行動中,不幸身死,而後,沈堯自然是心痛萬分的去復仇,然後因自身實力不足,被追殺至懸崖邊,而後便是經典的墜崖情節了。

說沈尚是炮灰也算不得,只能說是一個沒什麼存在感的男配吧。他在男主的霸業之途和早期武力的練成之中,也是佔了很大比重的重量。

與沈深沈樓二人一樣,沈尚也是幼時便認沈堯為主的,同在攬月樓的亡命之徒。與其他人比起來,他的身世顯然是單純的過分。父母皆是老實本分的種地人,沈尚七歲之時,家中不幸遭遇強盜,父母均被殺,後輾轉流落至攬月樓。

沈尚的相貌很中正,然而沈楠近日聽得沈堯說起沈尚小時候常幹的事,實在無法將狡詐一詞與那張憨厚老實的臉結合在一起。

譬如他會將瀉藥放入別人的事物中,且除少數幾個人之外無一人發覺,皆著了他的道。

又如他會仗著自己輕功了得,去偷聽他們譬如沈深沈樓他們的談話,然後得意洋洋的四處散播。

他有時也會出入江湖老前輩的居室,順手擼些物件,玩夠了再還回去。諸如此類他們看來十分無聊的事,對他卻是十分有趣,且十分樂意的去做那些事。

杏子尚未完全成熟,還泛著青色,沈楠本以為該是十分酸澀的,卻沒想到味道會是如此的,酸酸甜甜正爽口,十分的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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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名叫白湖,魏國人士,是樹一派的大小姐。因著是家中**,被長輩寵的太好了,素日裡刁蠻任性,也無人管教。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這次出門,便是因為他的大哥這次要代表樹一派出席武林大會,她不知從何得知這個訊息,便也鬧著要跟著一起去。

白湖的武功門派裡的人都知道,便連三流都算不得,只是被大師傅逼著學了些格鬥技巧,而隨同練武的自然不會傷了她,皆裝作被她打敗的樣子。學武於之白湖大小姐而言,本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早就不耐煩大師傅要讓她從基本功做起,一心以為是大師傅嫌她是女子,自然不肯將絕學授予她。

這下被人哄騙著真以為自己已然武功蓋世了,便跟自個兒的父親,樹一派掌門白疏林提了自己已然出師的事,那白疏林把小女兒當成寶貝疙瘩疼的,自然不願她再吃練武的苦,女孩子家家的,就應該好好的呆在閨房裡,練練女工,學學琴棋書畫,待出嫁了相夫教子的,練那大男人的武功是怎麼一回事?!再加上帶白湖大師傅早就因為白湖那懶散的性子,明裡暗裡意見頗多,便就順水推舟,求之不得的答應了白湖的請求。

白湖這次吵著鬧著要出門,白疏林自然是一萬個不同意。先不說白湖自小便不知江湖兇險,再次,女兒家出去拋頭露面是怎麼一回事!真要是跟著去了,少不得有人該說他白疏林家教不嚴,教女無方。

若是白湖在武林大會上闖了禍,這丟的,可是他白疏林的面子!

想到素來驕橫的女兒,白疏林自然是頭疼的。為了防止她偷偷跑出門,白疏林便派了自個兒的弟子看住她。可是那白湖作為掌門**,門中絕大多數人是看著白湖長大的,自然對她十分的疼愛,白湖一發脾氣,能制住的人卻是少之又少,除了白疏林的大弟子,白湖素來是誰都不怕的,這下便是她偷偷迷暈了看門的小師弟,裹了衣服首飾逃出門的。

可惜那傻白甜又衝動易騙的性子卻是使得她一出門便有許多人盯上,被偷了銀子的白湖面對來趕她的小二,一開始還想仗著自己的大小姐身份令他們服氣而後好好派人伺候她的,只可惜那裡卻在樹一派能影響的範圍之外,白湖想要發大小姐脾氣還要看別人給不給她面子呢,客棧不是她家,而後派了幾個身強力壯大漢,準備上錢制服。而那結果自然是很明顯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