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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 雜事

而一個女主存在的最基本的綠葉便是形形色色的男配。

莫煙深知這個道理,而她也確實與很有可能成為男主的君墨很是親近,成就了現在這一個君墨甚至不理會家裡人只與她說話的這個結果。

“煙兒,怎麼了?”

莫煙正埋頭在自己的思緒裡,猛然間聽到關切的聲音,抬頭便看見她的大師兄正看著她,臉帶詢問。

“沒什麼。”莫煙叉開話題道:“師兄啊,伯父說那位名叫沈堯的先生是破布老人的弟子,你說他的身份是真的麼?他能治好你的腿麼?”

墨君道:“治與不治都不重要,反正我這麼半身殘廢著也已經習慣了,不抱太大的希望。怎麼,煙兒很希望沈堯先生能給我治療麼?”

“倒也不是。”微風拂過秀髮,將之吹亂,莫煙本是跪在墨君身邊的,低了頭,墨君便看不見他情緒。只聽得莫煙悠悠道:“能治好大師兄的腿自然是極好的,我可是從小就期盼著師兄能下地走動與我一起玩耍抱抱我呢。”

聽及此,墨君的神情有了些許的恍惚,似是想起了往日那些他看著莫煙與亓官臨爭鬧打鬥的片段,微微有些動容。

“煙兒長大了,已經是一個大閨女了,怎麼還可以要師兄抱呢?真是不知羞。”墨君忽然刮了下莫煙的鼻子,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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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煙只看到一根修長的手指彎曲著在自己的眼前閃過,那人便得逞了。

“師兄你佔我便宜!”莫煙被她逗弄的急了,忽而起身,開始捶起他的腿,嬌嗔起來。

墨君的腿並無知覺,若是有知覺,想來也是會由著莫煙打的吧。

院外,亓官臨看著互相打趣的二人,這般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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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飯的時候,莫煙對君墨很是熱情。倒茶,盛飯,佈菜,簡直快要忽略了那個一起玩鬧著長大,一起互相喂對方不喜歡的菜式的亓官臨。

亓官臨幼時對君墨極是厭惡。

小孩子總是愛爭寵的,莫煙奪走父母的注意力也就罷了,畢竟她也是他妹妹,做哥哥的總要讓著妹妹,然而君墨便不同了。一個外來者搶走了父母的心神,還將小時候與他最為親近的妹妹也奪走了,他的妹妹不在跟在他的身後,不再甜甜的叫著哥哥,而是投入了另一個人的懷抱裡。

聽上去頗有些狗血三角戀的趕腳。

然而事實確實如此,莫煙卻親近君墨,亓官臨對他就越是厭惡。

小孩子是最在意領地歸屬的了。而亓官臨對著君墨的腿無法站起這一事實卻是無比的欣喜。

看吶,你不過就是個廢人,連最基本的站起直立都做不到,憑什麼得到父親與妹妹的喜愛?

愛上一個人有兩種方式,一是崇拜,二是憎恨。一個是因愛而生愛,一個是因恨而生愛。若說二者有何不同,只能說後者是刺人的,前者是愛人的。亓官臨是什麼時候改變自己的態度與君墨成為好兄弟的呢?事實上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在每一次的攪局每一次的明裡暗裡的嘲諷陷害每一次的給對方下絆子的時候就形成了。亓官臨已經忘了幼時做過的多少事情了,然而青年淡然的面容一直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花園裡頭有一條大塊的鵝卵石鋪就的路,是二十年前建的,已經被人磨得有些平了,然而還是硌腳。亓官臨脫了鞋走在上頭,感受那一種硬硬的觸感。

他以前總是嘲笑君墨不能行走,然而現在想起來總覺得有諸多的諷刺。

君墨是不喜與人近身的,便是莫煙也是花了許久才得的他的親近,他在最容易接近君墨的時候用煎堅冰利刺將自己封印起來,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也錯過了走近君墨的心得機會。

君墨是喜歡莫煙的。從他的眼神情態,很容易便可看出。亓官臨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洩露出半分的情思,只是甘願守在他的身旁看著他和莫煙二人廝守。

亓官臨用了幾年的時間才讓君墨接受自己允許自己的靠近,與他稱兄道弟噓寒問暖,然而想要更深層次的親近卻是沒有了,君墨心裡頭只裝了莫煙一個人,而莫煙又是他的妹妹,他又怎麼下得了了手去搶她的心上人呢。

而且二人站在一起也確實當得上一雙璧人之說。君墨與他均為家中獨子,自然要擔起傳宗接代的重任,由不得他馬虎。若他二人在一起了,他比不能接受他的心上人與別的女人有染。

“亓官公子麼?”墨府管家看到了亓官臨,出聲道:“我家老爺有請,還望亓官公子隨我去一趟。”

“自然。”亓官臨從鵝軟石地上走出來,席地而坐穿上了襪子,與黑靴,抬頭問道:“伯父這叫我過去,是有什麼事麼,還望管家能告知我一聲。”

管家道:“自然有事,而且啊,還是喜事呢!我家老爺呀,說要與您商量一下舍妹與大少爺的婚事呢!”

“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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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最近很苦惱。

為什麼呢?因為他發現他的白秋哥哥一天到晚都在外面瞎忙,也不知是在忙些什麼,每日連他最愛的蓮蓉餅也不給他做了,衣服都是他自己抱過去洗的!晚上睡覺的時候,連個熱乎乎的抱枕也沒有。

#差評!#

我不開心了!

我有小情緒了!

我好委屈但是你就是不聽我說!

是夜,白蘇瞪大了眼睛,努力抵制著濃重的睡意,就是為了等白秋回來,想問問他都幹什麼去了。

喝了好多茶,吃了好多芙蓉糕,肚子好漲......

好睏好睏好睏QAQ好想睡覺啊......

堅持不下去了......

還是明晚再繼續吧!!!

明天早上早點睡,爭取在白秋出門之前就醒過來!

四個夜晚都等不到男人自己先睡著的白蘇慘痛的驗證了一個真理——

他還是一個早睡早起的好孩子!

白蘇耷拉著腦袋朝他那張柔軟的小床撲去,將臉埋在柔軟的枕面內,睡意馬上襲來,輕輕地打了個呼嚕,白蘇與周公相會去了。

便在白蘇睡著之際,白秋推開房門進來了。

白秋點了燈,找了臉盆去了院子裡頭簡單的梳洗了一番,便回了屋。他這些日子跟著白燁在忙白疏林與樹一派的事,簡直都快歇不下腳來了。

武林大會上,白疏林與許多武林之中有名望的人皆都失了一身的內力,內裡虛的很,也就是比普通的文弱書生要強上一些了。他這般的情況,已然不適合再繼續執掌樹一派,而白燁作為門裡的大師兄,又是白疏林的親子,自然要擔這一身的重任。然而白燁此人好高騖遠,性情急躁,很容易就會被人挑撥,實在是沒有足夠的能力來接下這一個大門派,白疏林也不知是怎麼想的,便直接任命他為副掌門,協助白燁管理樹一派。

白燁有野心,這不假,不然他也不會在武林大會上提出一起去追殺兇手,然而他的實力配不上他的野心,他並沒有這個煽動眾人鼓吹情緒的本事,之前在江湖上也沒有多大的聲望,以至於他提出來了,並沒有多少人願意跟隨著他一起動手。

願望是好的,然而實現起來並沒有那麼容易。

白燁一行人在那之後便回了樹一派準備掌門繼任的事情了,聽說程毅現已集結了一些人手,在江湖這種廣發懸賞,只為了能找到那一人,然而現在還未聽到有風聲,想來是一無所獲。

白蘇對於兇手是誰根本不關心,他所關心的便只有白蘇和他的未來了。

也不知是不是白燁的私心作祟,這幾天專把他往偏遠的地方調,幹的淨是些雞毛蒜皮的事,他現在已經把管事的活兒搶過來了,門派裡頭破了幾塊瓦他都得去數數清楚,白秋不願與他爭執,便統統預設了,這幾日都在忙後勤的事,以至他沒有時間去與白蘇多相處了。

他有考慮過將白蘇帶到身邊,然而他也清楚白蘇的性子,愛玩愛鬧,根本閒不住,讓他跟著自己不如放他出去滿山跑比較好。

話雖如此,白秋身邊沒有了這個小蒼蠅,卻也是十分的不習慣,奈何他被瑣事拖住離不了身,情願出去做任務,也好過在門派裡頭的。

逃出去也只是想想罷了。白燁要他主管後勤的事白疏林想來也是默許的,白燁性子粗糙,若是叫他處理這些事情,他定是直接扔給下面的人自己全然不管的,這些管事的個個都是人精,自然知道如何為自己謀取利益而不被上面的人發現,白秋心細,做這些事是正好的。

這繁瑣的事人人都怕做,可總得有人來做,門派的整體才不會烏煙瘴氣。

白秋只能暫時委屈白蘇了。

白秋熄了油燈,和衣躺在了白蘇身邊,他今天特別的精神,忙了這麼多天,總算完成了所有的交接,接下來再忙一陣,他就可以先放下手頭的事帶著白秋出去散散心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