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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 春蟲蘭

若說燕丘時手裡頭的奇花藥草也不少,但就偏生寶貝這個,也是有原因的,春蟲蘭相比其他的來說,命賤,十分的好養活,且繁殖速度極快,不受天氣,蟲蛀,水源等因素的干擾。

這幾株春蟲蘭是燕丘時偶然間得來的,當時也不知它底細,只隨手扔在了藥田之中,與雜草長在一起,當時葉子已然乾枯,燕丘時也只當它是一株枯草。

說來也巧,當天晚上下了場大雨,竟把它給澆活了。燕丘時第二日早晨例行去清理,雨後的草總是長的極快,若是不能及時除去,便會迅速蔓延至別的地方。

燕丘時拔到這處只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這一處的葉子顫悠悠的隨著風輕輕擺動,有清香從草上逸出,上頭有露珠掛著,燕丘時用手刮了一下塞於口中,竟是甜的!

藥草特有的清甜刺激著味蕾,燕丘時直覺這定不是什麼雜草,忍不住大呼出聲,伸手一拍腦袋,卻是突然想起來這應該就是自己昨天隨手扔在這裡的植物了。

燕丘時顧不上打理別的,忙跑回屋去檢視他那百草圖志,終於在末頁發現了這幾株植物的名字,喚作春蟲蘭。

“春蟲蘭,味甘,遇水有清香,可消炎退熱,亦可當麻沸散之用。繁殖極快,多長於西域乾旱之地,中原少有。”

燕丘時得到這草也是偶然,他當時甚至不認得這個呢。

言歸正傳,小童喊了燕丘時過來,那地方正是他後來特意開墾出來種春蟲蘭的,周圍還壘了小欄杆,留了個小門以防有什麼小動物會進去。春蟲蘭向來好養,給點陽光給點水便能過活。雖然寶貝它,燕丘時也沒花什麼大心思,小童喊他過去他也只是懶懶的。

這不是廢話麼,種了快二十年的東西,從未有過差錯,原來的小小的一株已長成十分茂密的一叢,燕丘時還將它移植了許多地方,能有什麼事?

然而等他過去看了,便是狠狠地嚇了一跳。

這是為何?原來這處是養著春蟲蘭老根的,現下這老根竟是漸漸地有了頹靡之勢,彷彿這長了二十年的老根快要走向生命的盡頭了,周圍延伸出來的細枝倒是未受影響。

雖然已經移植了多處,死了這一從還有千千萬萬叢,然而燕丘時總歸是有些傷感的。

人類養狗不過數年便建了深刻的感情,去世之時尚會傷心流淚,更何況這植物呢?這春蟲蘭於燕丘時,便如相交二十年的老友,這老友去世,怎能不傷心?

縱使這好友已然子孫成群,縱使這好友已陪伴他數年是該分離的時候了。

小童踢了一腳護欄,在一旁抽著鼻子問道:“師傅師傅,春蟲蘭是死了麼?”

燕丘時道:“你看這根都幹了,離死也不遠咯。”

燕丘時又道:“你師傅我呀,也不遠咯。”

沈楠進了園子,走到二人身邊,道:“生死有命,好聚好散,燕師傅不要太過傷心了。”

小童抬頭看了看沈楠,好奇的問道:“你是誰呀?我以前沒見過你呢。”

沈楠道:“我在沈府這麼久了,不也沒見過你麼?”

小童瞪大了眼睛道:“怎麼可能!”

小童生的清秀可愛,尤其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睜大了的時候就顯得特別可愛。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過豐富似糾結似不可置信,竟是把在一旁神傷緬懷的燕丘時給逗笑了。小童眼神溜圓,大呼道:“你長得好像一個人!我知道你是誰了!”

“哦?”沈楠饒有興趣的問道:“你說你知道我是誰,我倒是好奇了,不如你來說說?”

小童一臉我已經看穿了你所有的偽裝的表情鄙視道:“旁人我是認不出,你還不好認麼?你看你長得與家主如此相像,定是家主的表弟!”

“臭小子胡說些什麼!”燕丘時看著這小大人一般一本正經的小童,聽著他嘴裡的胡言亂路,忍不住朝著他的腦袋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這怎麼會是家主表弟呢!明明就是家主兒子!你個混小子!一天到晚不好好看我的書,想什麼呢!”

“啊???”小童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說他是小公子?可小公子今年不才五歲麼?怎麼會變得這麼大?”你特麼在逗我!

沈楠道:“雖然我很不想承認這一點,但我貌似確實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小公子。”

小童站在原地兀自惆悵為何他記憶裡頭那個小孩子為什麼突然就變了大人模樣,燕丘時卻是示意沈楠去一邊有話說。

燕丘時給沈楠倒了杯茶,自己也拿著一碗,緩緩道:“你這小子,這突然的就成人了,也不知道通知我一聲,也好來及時給你把把脈,萬一有後遺症還是咋滴,想想就覺得麻煩。”

沈楠笑道:“當時我被人帶出了府,正在泗水河上,去往南州城,未能及時通知燕老,是我的過。當時時間也倉促,怕是通知了,燕老趕過來也要好久呢。燕老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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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丘時感嘆道:“我記得你小時候特別的乖巧,不哭不鬧的,很是討人喜歡。這三歲之時發了高熱,還是我硬把春蟲蘭給你喂下去,才解的熱呢。只可惜你醒來便像失了心智一般呆呆傻傻的,這好不容易心智恢復了,又被人帶走,老頭子我是見都沒見你幾面咯。”

沈楠道:“這往後見面的機會多了,我有些東西還要請教燕老。”

“請教?”

“嗯。”沈楠道:“我對這醫術有些好奇,想深入的瞭解一下。”

“請教倒不敢當,若你有疑惑來問老頭子,我自然是樂意給你講解的。”燕丘時道:“我這有本書都是歷年來行醫救人的一些感悟,還有一些治病的方子,你若是不嫌棄,拿去看看便是。”

......

沈楠是想過自己以後該做什麼的。

混吃等死總是不必,他也不想像菟絲花一般事事依靠沈堯,自己總該學些本事起來。

若是進朝為官,沈楠又厭惡官場裡頭那些彎彎繞繞勾心鬥角。若是開個店鋪賣點東西,沈楠又懶得去打理。若是像前世一般做個老師,想也知道沈堯是不會同意的,因而,沈楠思慮良久,決定去行醫。

古代的醫術相對現代來說是落後的,沒有針管沒有注射,一些簡單的病症如包紮也不難,沈楠也能醫。而且他也不是想就這樣靠這個混飯吃,只是想給自己找個寄託。

醫書理解起來艱深,沈楠又愛看古文,便正好去做這個。

文書工作沈楠做了不少,自然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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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沈楠自燕丘時處回來,剛進院門,就感覺到了那一股熟悉的感覺,是沈堯。

沈楠有些疑惑,這人怎地來了?不應該在趙國麼?

讓小廝自己下去歇息,沈楠快步走向自己的屋子。

一推開門,便有一具強壯的身子霸道的欺上來,將他壓在了門板之上。

沈楠還未來得及多說一句話,便有男人強勢的壓過來,狠狠地叼住了他的唇瓣,重重的吮.吸,在他後頸敏感處不住的按壓,指尖還壞心的揉捏著他的耳垂。

唇舌間盡是對方的氣息,互相交換著唾液,舌尖互相纏繞著,沈楠無助的張大著嘴,承受著男人兇.猛的入侵,竟是連房門還大開著也不管了。

幾乎就在沈楠丟棄盔甲的同時,沈堯的手穿過他的指縫,隨著他俯下.身子親吻的動作而被狠狠地壓在門上,十指緊扣。

心跳聲大如雷鼓,凌亂的呼吸聲相疊在一塊兒,再也分不清誰是誰的。

熱血在體內沸騰,沈堯吻的霸道而又深情,不時轉換角度,含.住他的舌尖極有耐心的吮.吸挑逗,時而用舌尖按壓他敏感的上顎,一寸一寸的將原本屬於他的領地佔領,打上另一個人的標記。

貓貓狗狗總喜歡在自己所屬的領地畫圈,用自己的某種印記譬如尿液來彰顯存在與領主地位,人也是如此,在對方的身體上吮.吸留下紅痕,便是其中的一種方式。

沈楠一手被他牢牢扣住,一手抵在他胸前,指尖微微蜷縮拽緊了那一小塊衣裳,臉上的溫度燙的他不用伸手去摸,也能猜到如今的自己是個什麼模樣。

月光朦朧,滿室溫柔。

沈楠剎那間醒悟過來二人現在正在他房間的門口,他被男人壓在門板之上,門大開著,任何進了他院子的人都能看到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制的模樣,荒唐荒唐真是荒唐!

沈堯之前還未曾對他有實質的舉動,二人的日子過得也還算是河蟹,這分開一趟,竟是如餓狼一般想吃肉了。

沈楠推了下男人的身子,示意他先放開,男人的身子頓了頓,那還在他嘴裡頭裡頭糾纏的唇舌卻是愈發瘋狂起來,如狂風暴雨般,沈楠只覺得那條滑膩靈活的物事像是要進入到他的身體裡一樣,吻的他快要轉不過氣來。

耐心的等著男人緩過這陣來,沈楠輕輕拍打著男人堅實的背脊,撫摸著他的蝴蝶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