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於躍的話,在場眾人都是一愣,這話明顯很挑釁啊!
在牌桌上,相互挑釁,激怒對手的情況十分常見,但在這種關係都不錯的牌桌上,這麼幹就是牌品差了!
很拉仇恨。
但眾人頗為理解,因為於躍之前表現的很和睦,沒有跟任何人表現不敬。
看來春風真是煩透了長河了。
左永波心中暗暗吃驚,這傢伙怎麼……
“呵呵……”這時候賓書也笑了:“我也不知道,早知道,這局必清你臺!”
“行行行!”左永波見兩人互不相讓,趕忙開口:“幹啥啊,這麼忠心呢,長河和春風不對付,你們兩軍交戰各為其主也行,但不至於你倆嗆起來吧,打牌呢,都哥們兒,幹啥啊這是。”
兩人偃旗息鼓,牌局繼續。
雖然遊戲繼續,但眾人明顯感覺這倆人卯上了。
賓書不遺餘力的尋找機會,但於躍根本不跟對方硬碰,避其鋒芒,不給對方機會。
雖然賓書贏得次數不少,但始終沒有找到報仇的機會。
又玩了一會兒,於躍看看手錶,道:“左叔,我得回去了。”
“啊?這麼早啊?”左永波道。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再玩一會,但於躍說這不玩了。
“那五個人還玩啥啊,要不去喝點去?”左永波提議道。
眾人聞言紛紛表示搞起。
賓書本來心中不大舒坦,並不想去,但猶豫一下,沒有拒絕。
但出了俱樂部,於躍對左永波道:“左叔,您跟各位老總玩吧,我得回去了,再晚學校關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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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永波又是一陣詫異,然後道:“行吧,那你先回。”
看到於躍離開,有人看著賓書笑道:“看來人看你不順眼啊。”
賓書笑道:“我看他還不順眼呢。”
左永波哈哈一笑,道:“行了行了,喝酒去。”
轉身之後,左永波心中不禁一陣感嘆,小魚?這特麼是只老狐狸啊!
喝酒的時候,賓書看似隨意的問了下兩人怎麼認識的,左永波道:“我們王大少持有春風股份,所以就認識了,剛好他也玩德州撲克,聽說我有地方玩,就叫我帶著他。”
賓書不疑有他,愛玩牌的人都是如此,尤其德撲玩的人並不多,能找到合法競技的地方殊為不易,這裡的會員也大多都是這麼互相介紹來的。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左永波回去之後把賓書的問題告訴了於躍,於躍要左永波以後每週末去俱樂部都叫上他。
左永波笑道那你得趕緊惡補一下德撲知識,有些牌是不能去的,謹慎點、輸點都無所謂,可別露出馬腳。
於躍也知道為了長期規劃,自己得研究研究這玩意,不能玩出高手,起碼得有南郭先生的水平。
看影片,搜資料,於躍開始為了一對人才強迫去學習一項賭博技巧。
但瞭解之後,於躍發現這東西魅力還真特娘的大!
他從來沒想過,一個賭可以如此高階,難怪這些青年才俊情有獨鍾。
真正的頂尖高手居然要學概率論、博弈論,甚至還會用到納什均衡。
然後他發現,原來除了
職業選手,大多老闆都是德撲高手,因為這東西真的跟經濟有很多共通之處。
一番學習,於躍竟然發現受益匪淺。
以研究德撲的名義學習博弈論和概率論,於躍覺得自己絕對是個人才。
忙碌著學習的同時,一直籌謀著公司的發展狀況,隨著一個電話的到來,於躍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人,正是生紅雪。
“大哥,你這週五有空麼?”生紅雪小心翼翼的問道。
“有啊,怎麼了?”於躍問。
生紅雪道:“我們週五晚上有個演出,我會上場……”
“喲,是麼,那我來給你加油!”於躍道。
“嗯,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生紅雪堅定道。
於躍聞言一笑,知道這姑娘是想展示給自己看,讓自己知道她沒有蹉跎。
“別給自己壓力,你才學多久啊,放鬆發揮就好。”於躍道。
“嗯……”生紅雪答應一聲。
到了週五,於躍叫上肖睿和諶麒麟,一起殺向了生紅雪的學校,於躍老早打了招呼,所以生紅雪準備了三張門票,把三人迎進學校送進會場就回到幕後準備去了。
三人本來就是抱著來捧場的心態來的,但隨著演出臨近,三人發現會場居然爆滿了。
不乏一些學生,但大多都是成熟男女,應該都是這些學生的家長。
“聲勢不小啊。”於躍道。
“這種舞臺對藝術生來說是蠻大的舞臺了,挺考驗人的,我第一次上的時候就超緊張,聲都顫抖的,總怕唱不好,被人笑話。”肖睿回憶過去,感慨笑道。
諶麒麟道:“我當時就沒怕,光興奮了,然後一興奮,也跑調了。”
於躍笑道:“你倆的意思是,我妹子今天必須失誤唄?”
“不一定明顯失誤,但真實水平肯定在今天表現之上,如果舞臺上發揮的好,真是水平一定更高,你得有個心理準備。”肖睿道。
“那也不一定,有那種大場面選手,越是大場面越來勁,還能超常發揮呢,我有個哥們兒就是,一上臺跟打雞血了似的。”諶麒麟道。
“對,也有,但多數也是小時候就經常上臺表演的人才能做到,像於躍妹妹才接觸藝術的,很難。”肖睿道。
三人邊等邊聊,不一會,表演開始了。
節目包羅萬象,有樂器演奏,有舞蹈,有單唱還有合唱。
雖然在肖睿這個臨近畢業的藝術生看來場上選手不是特別出色,但現場的反響很好,效果和氣氛頗為不錯。
一曲完畢,主持人的聲音響起:“下一個節目,女生金曲串燒。”
接著主持人報出演唱者,多達五人,其中包括生紅雪。
於躍精神一振,然後就聽到一個熟悉的音律響起,粉紅的回憶!
我的個媽呀,怎麼唱這麼老掉牙的金曲啊?
接著於躍就看向上臺的女孩,發現不是生紅雪,心裡微微放心,但接著愣住了。
諶麒麟的眼睛都直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孩,穿著相當火辣的服飾,遠遠看去,居然十分性感。
於躍雖然有點迷糊,但很快明白了這番安排的深意,因為現場相當之熱烈。
顯
然,這是為了迎合這些家長的。
連於躍都不由得跟著節奏搖擺起來,老歌終究還是很受聽的。
一分鐘的演繹結束,眾人正意猶未盡,性感的小女孩輕盈的翩翩離臺,然後又一曲旋律響起,瞬間於躍就聽出來了,愛江山更愛美人。
依然不是生紅雪,但依然是相似的打扮,火辣,性感,然後是眾人能隨之翩翩起舞的旋律。
“喂喂喂,你妹子待會不會也這麼出來吧?”諶麒麟有點小激動,看兄弟妹妹火辣性感,有點意思。
於躍也有點慌:“不應該吧,她不是這個風格啊。”
接著,旋律響起,於躍只覺有點熟悉,但第一時間沒響起來。
接著一個女孩走了出來,於躍眼睛一亮,好漂亮的姑娘。
只見女孩穿著黑色短裙,露出筆直纖細的腿,上身是一件紅色貼身的露臍裝,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兩隻胳膊也裸.露飄揚在外邊,一隻手拿著話筒,另一只手上纏著好看的彩色絲帶,別說於躍這般年紀的小夥子,連那些老男人家長都一陣激動。
“讓我愛上你,其實沒什麼道理!”
女孩一開口,於躍立刻想起了歌名,東南西北風。
女孩搖擺著纖細的身姿在場上跟著唱出的旋律動恰動恰,歌好聽,人醉人,十分享受。
一曲完畢,女孩翩然下臺,然後又是一曲響起。
諶麒麟看著消失的女孩背影,一陣惋惜。
“這是不是你那妹子?太特麼靚了!”諶麒麟驚呼道。
“瞎啊?”於躍道。
“這個帶感,比之前兩個都好!”諶麒麟道。
“媽的這小學校,臥虎藏龍啊!”於躍感嘆道,心想難怪藝術生大多開放,這學校的教育也奔放啊。
讓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上去唱曾經被稱為“靡靡之音”的音樂,還能演繹的如此精彩,真是難得了。
沒錯,這不能說唱的好,而是演繹的好。
於躍覺得這也算順應時代潮流了,藝校終究是要造星,現在光有唱功是不行的,要有颱風,要有長相,要有魅力,所以教育模式也一定會相應調整。
一邊想著,於躍一邊等待生紅雪出場,他在想,幾個月沒關注,她變成什麼樣了?是不是也被刻意的更改了本來的風格。
於躍意想中,生紅雪應該是類似肖睿的,安靜,純潔,讓人憐愛的小姑娘。
但似乎,可能已經不是了。
“這是不是你妹子?我看不像。”第四個出場,諶麒麟問道。
“不是!”於躍肯定道。
那就是第五個了,三人翹首以待著。
但第五個一出場,於躍直接懵了,這個不是啊!絕對不是!
別說他,諶麒麟都覺得一點都不像:“這也不是啊!”
“怎麼回事?臨陣換人了?”於躍覺得很有可能,一時間喜憂參半。
喜的是或許生紅雪不適應這個風格,憂的是生紅雪沒能登臺,會不會傷心?
但這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於躍的思路。
“唱東南西北風的就是生紅雪。”肖睿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