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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菊花一緊

“桑吉?還不至於把他跟大將軍相比吧。”庫丹聽到列洛格的這句話一下子愣住了。

“是不至於,不至於。”列洛格甩甩頭,想把那些怪想法甩出自己的腦子。

“不過,庫丹老弟,我得跟你打個商量。那個桑吉你可得借我用用。”列洛格腆著臉來向庫丹借兵。

“你要桑吉幹啥,他可是我親手從村子裡帶出來的,就這麼把他交給了你,我怎麼對得起他父親?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庫丹擺擺手拒絕道。

“哎呀,你先聽我說完嘛。我著剛來到這邊來,人生地不熟的,實在是缺幾個可靠的,知根知底的人來搭把手。況且桑吉放在你手裡不就浪費了嘛,還不如交給我,他的前途可不在這裡,你說是吧。”

“唔,你說的也是,不過咱得問問他的意見。”庫丹想了想說道。

“這個你放心,你能給的我都能給。哈哈,老兄先在這裡謝過了,改日我請,咱倆好好喝兩杯,我讓你嚐嚐咱們大將軍親手釀的酒。”列洛格眼看過了庫丹這一關,感覺這事成就一半了。

“真沒想到被趕到北地養老,竟然還能撿個寶貝。要是能把他引薦給大將軍,他日定是香山軍中的一員大將。”列洛格在一邊暗爽著。

桑吉在河邊洗了半天也沒洗乾淨身上的汙漬,沒辦法他只能脫掉衣服跳進水裡洗。

桑吉心想著:“我這也算是第一次在外面洗澡了,常聽媽媽講,當初爸爸就是偷看媽媽洗澡,被撞破才認識的,也不知有沒有美女來偷看我,也讓我來段偉大的愛情。”桑吉在一邊意淫著,冰涼的溪水沖刷著健壯的肌肉,洗去那股血腥味。

桑吉等了半天也沒等出來個豔遇,他略微有點失望,只能上岸去拿他的衣服。

但是當他洗乾淨身體,再看見他衣服上那些紅白色的粘~液,甚至有些已經乾涸凝結在上面了,結成一塊兒一塊兒的了。

這時他才回想起來,他之前做了些什麼。胃部在翻湧,一陣陣作嘔感從桑吉的喉嚨裡湧了上來。他拼命地狂咽唾沫才勉強忍住那種噁心感,沒有嘔吐出來。

桑吉靠著樹,休息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回頭再看自己的衣服上面的汙物,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就這樣穿回身上去。

他只能拿到河裡去洗,但是洗了半天,衣服上還是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桑吉看著自己身~無~寸~縷,光著屁~股,溜著鳥在小河裡晃盪了半天,想想再這麼等下去也不是個事,他也不能就這樣回去見妹妹。

他只好劈下幾根茂密的樹枝,一手遮住前面,一手擋住後面,偷偷潛回那片戰場。

桑吉在叢林裡裸奔了這麼久,也沒臉這會兒跑到庫丹面前討一套衣服,他在只能在一邊琢磨著怎麼搞一套衣服過來。看著那幫清理人員還在現場,他頓時有了主意。

他兜了個圈子,來到另一側,盯上了一個落單的。

“哎哎,哥們,來來,過來一下。”桑吉整個身子縮在灌木叢後面,只露出一個腦袋,伸出一隻手招呼著他。

“啥事呀?”那個清理人員放下手中的活,看著那張稍微熟悉的面孔,疑惑地走過去。

待他走近桑吉時突然想起來什麼,驚恐看著桑吉。桑吉這會兒可不給他什麼機會,一手攬住他的後腦勺,直接將他拽進樹叢裡。

“你!你!變~態……唔唔。”他被扯進樹叢裡,看見一具赤裸的身體,還有那張臉,感覺自己今天要完蛋,立刻想大聲呼救,但是還沒喊到一半就被桑吉堵上嘴巴。

“喊什麼喊,我就借你點東西。”桑吉塞著他的嘴,拿藤條捆住他的雙手,防止他亂動,然後開始扒他的衣服。那個人見狀,掙扎的更加劇烈了,額頭上都滲出一層細汗,菊花一緊,以為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似得。

“叫什麼叫,我這就穿好了。”桑吉穿好衣服,一腳把他踢出叢林,周圍的人見到這邊的異狀都圍攏過來。

桑吉趁著那幫人還沒注意到他,趕緊跑路。地上那人見桑吉放過了他,便停止了掙扎,只是由於嘴被堵著,只能用鼻子喘著粗氣。

桑吉穿著那件不屬於他的工作服,回到家裡,由於身高問題,一路上他總是踩到自己的褲腿,幾次差點把自己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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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回來了?桌上還有飯我吃過了,你快吃,應該還沒涼。”先藝在廚房刷著碗喊道。

桑吉剛脫下鞋,準備換衣服,畢竟這衣服是別人的明天就要還回去。對了,明天好像休假,那就後天再還吧。

妹妹從廚房出來,看著桑吉這身衣服驚喜的叫著:“好帥!”

桑吉這時才想起來,他一直答應給妹妹看一下他的制服,這好像已經是第三個月了,直到今天才誤打誤撞地兌現了他的諾言。

“一般吧,這衣服也就這樣了。”桑吉含糊著說道。

“我哥穿什麼都帥,你這褲子,衣服怎麼這麼長,來脫下來,我給你裁裁。”先藝圍著哥哥轉了兩圈打量著。

“我……好吧。”桑吉穿上換洗乾淨的衣服,坐在桌前吃著午飯,看著妹妹仔仔細細的裁剪著他的褲子,桑吉也實在不好意思告訴妹妹那不是自己的衣服。

“哥呀,不是我說你,他們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就不能給你一件合身的衣服呀?”先藝在一邊抱怨著。

“唔,這不是沒有麼,他們也沒辦法。哎?你這針線活做的不錯呀。”桑吉一邊圓著慌,一邊想扯開話題。

“那可不,你以為你妹妹是誰,我飯做得不好,這些東西可難不倒我。”先藝揮著針在一邊炫耀道。

“對,對,我妹妹,最聰明啦。”桑吉伸出手揉著妹妹的頭髮

“別揉,都亂了,好不容易梳整齊的。奇怪了,你這衣服上怎麼有股腥味呀?”先藝問著哥哥。

“哎,礦場裡都是男人,幹一天活,出一身汗,還能沒有味不是?”他突然想起,被他扒衣服的那個可憐的兄弟,一直都在處理屍體。

不過就是沾點味,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總比他原來那件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