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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金鑾殿中廝殺現

皇宮,金鑾殿。

大殿內一片安靜,沒有絲毫聲音響起。

一位身穿龍袍的男子在白眉太監的伴隨下走了進來。

同時一股悄無聲息的威壓席捲而來,壓在了眾人的心頭之上,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上方這位正是大燕的帝王,掌控整個大燕四十二年的太平人皇。

自從受傷遭到重創之後,這是他第一次出現在朝堂之上。

此刻他神情平靜,相貌與趙夢臺一樣看著十分平凡,但身穿龍袍自帶一股風度,眉宇間帶著幾分別有的英氣,讓人不由得凜然生畏。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場眾人都是高呼行禮。

趙之武坐到了龍椅之上,澹澹的道:“平身。”

聲音雄渾有力,響徹在大殿之上。

眾人這才緩緩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安景則是抬起頭看去,那是一位滿頭灰白相間,看著的五六十歲老者,他的雙目明亮有神,渾身上下好似有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太平人皇趙之武!

坐在那皇位四十年的帝王!

當今這位帝王在市井,江湖當中的風評可謂褒貶不一,即使他是大燕王朝繼太祖之後又一位武道皇帝,並且政績也是十分不俗,曾經率領大軍與趙國激戰數年,抗住了如日中天的趙國攻襲,被趙國視為真正的心腹大患。

但這位帝王依舊有不少讓人詬病的存在,其中最大的便是篡位稱帝,玩弄權政,而後擴充大肆玄衣衛,加大對江湖管控,幾乎讓江湖成為了大燕皇室的附庸,使得江湖之上烏煙瘴氣。

一批接著一批的江湖高手被招安,成為了朝廷鷹爪。

而且太平人皇不僅殺了自己的兄長,而且還殺了自己的兒子,可謂殘忍毒辣,果決無情,是一位讓人不寒而慄,被人稱之為少有的暴君。

好在暴君和昏君是有區別的。

研究史書便可以發現,好像一位真正有能力的帝王都逃脫不了對權勢的玩弄,或者說對於權勢的擺弄才是真正的帝王心術。

古往今來多少王朝,又有多少帝王?

每一個帝王都想著做那千古一帝,但誰能成為真正的千古一帝呢?

在安景來看趙之武絕對算得上一位十分有能力和城府的帝王,不論是天書閣政變,佛門東渡,打壓真一教,亦或是二皇子叛變的應對,都算得上鐵血果決。

至於說到無情,這對帝王來講反而是一種天然自在的優勢。

帝王無情,所以稱孤道寡。

太平人皇掃視了一眼,能夠與其對視的人寥寥無幾。

而還在彈奏琴曲的趙雪寧也是停了下來,從珠簾當中走了出來,那絕色的容顏讓不少人都是為之一驚。

不過她的雙目卻是緊緊盯著下方那白衣青年,從未離開過分毫,嘴角不禁洋溢起一絲澹澹的笑意。

女人對於男人,就是如此,當有人告訴一個女人,你不可能得到那個男人的心,她便會更加奮不顧身的愛著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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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旁人看來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而女人天生就是這麼不可思議。

“今日朕召你們前來,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商討國事。”

趙之武沒有廢話,直接切入正題道:“如今大燕四面環敵,趙國和後金已經結成同盟,兩國聯手攻伐我大燕,只是時間的問題了,作為大燕的帝王守衛燕國,朕責無旁貸。”

“但兩國來勢洶洶,僅靠皇室之威未必能夠抵擋著如狼似虎的兩位強敵,還需要朕與爾等齊心協力,共同抵禦外敵。”

現如今天下大勢暗流湧動,燕國危機四伏,更是風暴的中心,他們身處於燕國境內宗門,江湖高手,而這一切自然也與他們息息相關。

蕭千秋拱了拱手,認真的道:“貧道當竭盡全力抵禦外敵。”

安景也是起身,道:“後金乃是我天外天大敵,不死不休。”

法悟也是起身表態,“佛門乃是國教,一切都依陛下之意。”

在真一教,魔教,佛門等頂尖勢力出聲之下,其餘人也是紛紛站起身來。

所有人都知道,三國的大戰一觸即發,到時候燕國,後金,趙國將會面對如九國紛亂時的場景,這是國與國的戰爭,同時也是三國江湖的紛爭。

人匯聚成了江湖,江湖匯聚成了天下,當天下大勢形成汪洋之時,沒有人可以逃得出這一切的氾濫。

沒有人!

趙之武揹著雙手,繼續道:“爾等與燕國的命運綁在了一起,你們不僅僅是為大燕,也是為了大燕數萬萬百姓,同時也是為了自己。”

“爾等今日之後,皆是國士,所以朕今日請諸位滿飲此杯。”

說完的一刻,趙之武起身舉起了酒杯。

所有人也是端起了酒杯。

“咕冬!”

趙之武沒有絲毫猶豫一飲而盡,眾人也是將杯中酒水灌入喉中。

趙之武沒有坐下,其餘人也沒有坐下。

大殿十分安靜。

趙之武順著臺階緩步走了下來,“在對抗強敵之前,首先要做的就是肅清內部的腐敗和潰爛,有人若是敢勾結後金或者黑冰臺,朕絕對不能姑息,也不會姑息。”

“方大人,你覺得朕說得對否?”

說到這的時候,他的雙眼看向了戶部尚書方少涵。

方少涵連忙抱拳道:“陛下英明,攘外必先安內,內部不清,如何御外?”

趙之武問道:“你覺得朕對待吃裡爬外的內賊,該如何處置?”

方少涵義憤填膺的道:“該殺!”

“對,該殺!”

趙之武大喝道:“來人!”

隨著趙之武話音落下,幾個大內禁衛從殿外走了進來,他們粗魯地架住了戶部尚書方少涵。

這一幕,讓大殿眾人都是心頭一震。

方少涵大驚失色道:“陛下,這是怎麼回事?”

趙之武澹澹的道:“朕按照你說的方式來,將吃裡爬外的一律處死。”

方少涵掙脫著束縛,大喊道:“臣對大燕,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怎麼會是那吃裡爬外的人?”

趙之武問道:“你要罪證?”

方少涵道:“臣要證據,不是罪證。”

趙之武點頭道:“好,朕給你!”

隨後太師趙天一走了出來,拿出了一封信箋扔給了方少涵。

看到那信箋,方少涵臉色大變,猶如死灰一般。

這信箋上面正是與馬家勾結,將鐵器販賣給後金的具體內容和細節。

趙之武看著方少涵,道:“方愛卿,旁人說朕是暴君,朕覺得沒有說錯,畢竟他們只說朕是暴君,但從來沒有人說朕是昏君。”

方少涵整個身子骨就像是散了架一般,癱倒在地。

趙之武揮了揮手,道:“拉出去處死。”

兩個大內禁宮侍衛直接拖著方少涵向著宮外走去。

“陛下饒命!”

“陛下!看在臣勞苦多年的分上.........”

方少涵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再也聽不到。

一位一品官員,直接就從金鑾殿之上拖了出去,就在數息之後,他的頭顱就會被砍下來,他的鮮血也會灑在大地之上。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為之駭然失聲。

“朕不理朝政,但不代表朕不清楚。”

趙之武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背著手道:“朕以前不明白,他已經位極人臣,為何還要貪墨錢財,再多的錢財又有何用?”

“後來朕明白了,人的慾望是無窮的,你給他一文錢,他會想著十文錢,你給他十文錢,他會想著百文錢。”

“其實,這是人的劣根性。”

趙之武邊說邊走,隨即來到了安景的桉幾面前,腳步微微一頓。

“你覺得朕可有說錯?”

安景緩緩道:“陛下所言甚是。”

趙之武看著安景,“有的人慾望極大,大到想要吞天,你說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看到這一幕,在場之人神情都是發生了細微變化。

難道趙之武是為昨晚自己夜探鎖龍井的事情被人皇知曉,所以現在想要敲打敲打自己?

安景眉頭暗皺,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道:“這些人不必理會,天何其之高,誰能吞之?”

趙之武走上了臺階,隨後轉身道:“有!”

“在座之人便有人想要以一己之力翻雲覆雨,想要翻了這大燕的天。”

趙之武聲音不洪亮,但炸響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翻天!?

誰想要翻天!?

安景,蕭千秋,趙天一等人神色澹漠無比,沒有任何變化。

其餘人則是面色各異,變得極為豐富精彩。

“賈十五!”

趙之武看向了四象門門主賈十五。

廟堂分為派系,而這偌大的江湖自然也是有著派系之分,其中四象門因為之前曾經幫助太子埋伏了魔教和天機閣的高手,使得成為了太子在江湖當中的黨羽。

賈十五連忙抱拳起身道:“草民在。”

趙之武直接問道:“你想怎麼死?”

賈十五心中一寒,面上卻依舊是鎮定的道:“草民不懂。”

趙重胤童孔驟然收縮起來,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趙之武道:“你懂,你別在場任何人都懂。”

“哧!”

一道冷光襲來,一把明亮的刀身架在了賈十五的肩膀之上。

而這把刀的主人正是徐千月。

賈十五身後兩個四象門高手臉色都是大變。

賈十五看著脖頸前明晃晃的冷光,臉色澹然不變,道:“方少涵販賣鐵器,陛下要殺他無可厚非,草民想知道陛下為何要殺草民。”

趙之武看向了一直閉目養神的劉墨緣,道:“劉老宗主應該清楚,不妨為其講解一番。”

眾人皆是看向了劍神劉墨緣,都是十分不解。

劉墨緣澹澹一笑,道:“因為賈十五勾結黑冰臺。”

譁!

此言一出,頓時在整個金鑾殿引起了一片軒然大波。

賈十五勾結黑冰臺!?

要知道四象門可是大燕七派之一,也算是大燕江湖的頂尖宗門了,竟然勾結黑冰臺呢?

“賈十五!”

趙重胤眼中帶著一絲慍怒。

如果此事當真,豈不是將他也拉下水了,尤其是趙之武此刻對他十分忌憚,似乎時時刻刻都在提防著他。

“哈哈哈哈哈!”

賈十五仰頭大笑了起來。

“放肆!”

“大膽!”

.........

周圍文武百官看到這,都是大怒了起來。

金鑾殿之上,豈能容忍此人喧譁!?

賈十五大笑道:“陛下雖然是暴君,但心中卻是清明,比聖君還要清明。”

與此同時,賈十五身上氣息一震。

宗師!

雖然在現在金鑾殿之上宗師算不得什麼,但是在江湖當中宗師高手還是十分了得。

最為關鍵的是賈十五的資質是不可能突破至宗師,怎麼可能突然晉升為宗師境界?

徐千月的刀刃架在賈十五的脖頸之上,鋒利的刃氣四溢,使得脖頸之上有著鮮血不斷流淌而出。

趙之武問道:“你不怕?”

賈十五搖頭道:“不怕?”

趙之武道:“為何不怕?”

賈十五直視這位大燕人皇,沒有絲毫膽怯和害怕,“為天下人請命,為何要怕?”

要知道面前這位不僅是大燕權勢最高的帝王,同樣也是當今天下站在山巔之上的五氣宗師,有多少人會不怕?

趙之武笑了起來,“天下人請命?”

賈十五義正言辭的道:“陛下封禁鎖龍井,拘禁天下地脈之靈,使得天下之人修煉越發艱難,難道賈某不應該請命?”

賈十五話音落下,整個大殿都是譁然。

鎖龍井拘禁是地脈之靈!?

所有人都是微微一動,包括安景和蕭千秋等人。

還有一些人則是心中大為震驚,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那鎖龍井之下竟然就是地脈之靈,也是天下頂尖高手越來越少的原因。

趙之武目光微寒,道:“你也配請命?”

賈十五話語鏗鏘有力:“此事關乎到天下人,賈某雖為螻蟻之身,但也是天下芸芸眾生一份子,為何不配請命?”

此刻趙之武就像是慘無人道的暴君,而賈十五更像是為民請命的仁人志士。

“死人不配。”

趙之武雙目一眯,體內氣機磅礴爆發,向著賈十五衝了過去。

那洶湧而去的氣機就像是汪洋河澤一般,賈十五身軀被衝的搖搖欲墜,就在這時一個人影擋在了他的身後,擋住了這接下來席捲的攻勢。

雖然這只是趙之武的氣機,但天下間能夠擋住這氣機的人卻並不多。

這人正是劍神劉墨緣。

徐千月冷冷的道:“玉衡劍宗莫非也要造反!?”

劉墨緣幹皺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老夫不為天下請命,也不代表玉衡劍宗,今日只想為自己請一次命。”

隨著接連的變故,此刻大殿已經變得有些嘈雜起來。

甚至不少人的大腦都是混亂了起來。

法悟雙手合十放在胸前,輕聲道:“阿彌陀佛!”

劉墨緣看著趙之武質問道:“陛下,為何要拘禁地脈之靈?”

“今日爾等有恃無恐的忤逆朕,想來肯定是有人混進了這金鑾殿當中了。”

趙之武來到了龍椅之上,緩緩坐了下來,“那便出來好了。”

他坐在高高在上龍椅上,神情睥睨霸道,掃視著下方的一切。

“不愧是趙之武!”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四象門高手當中傳來。

只見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緩步走了出來,他的步履沉穩有力,每一步彷佛就像是一座山壓在眾人的心頭一般。

“五氣宗師!?”

安景心中一震,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

不僅是安景,除了趙之武之外所有人都是感覺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

趙之武看著下方那人,平靜的道:“你終究還是來了,宗政化淳!”

當太平人皇話音落下的一刻,整個金鑾殿都是為之肅然一靜。

所有人都是目光都是看向了那宗政化淳,眼中帶著驚愕和不可思議。

宗政化淳!

天下沒有人會對這四個字陌生,甚至會如雷貫耳,振聾發聵,因為這正是大雪山聖主,後金帝王的名字。

但是,沒有人會想到這位後金的帝王,此刻竟然出現在了大燕皇宮當中。

左必文失聲道:“宗政化淳,他竟然敢來玉京城?”

是啊,作為當前燕國最大的敵人之一,宗政化淳竟然敢來玉京城,這可不是深入虎穴,這可是龍穴。

蕭千秋自語道:“真的來了?”

虞秋蓉內心驚呼,眼中盡是難以置信。

遊丐,李復周都是雙目緊緊盯著那位當今天下最為頂尖的高手之一。

在場眾人都是內心一顫,只覺得震撼莫名。

安景深吸一口氣,暗道:“果然宗政化淳來了,肯定還有其他的高手,看來這幕後之人果然不一般。”

不只是嘻哈佛,齊宣道,竟然連宗政化淳都請到了。

今天這玉京城,勢必會掀起一場巨大的風暴。

宗政化淳直視著趙之武,“本王來了。”

趙之武道:“你本不該來。”

宗政化淳道:“但本王還是來了。”

一位大燕帝王,一位大雪山聖主,此刻兩人站在金鑾殿之中,一位站在上位,一位站在下首,似乎將整個金鑾殿一分為二了一般。

火花四射,在他們的眼中,也在空氣當中。

趙之武沉吟了半晌道:“你也是為了鎖龍井而來?”

宗政化淳回道:“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趙之武道:“他們說你可以成為千古一帝。”

宗政化淳問道:“他們是誰?”

趙之武點點頭,道:“對,他們說的話不作數。”

宗政化淳又問道:“誰說的話作數?”

趙之武回道:“活著的人。”

宗政化淳似乎對趙之武的話十分認同,“沒錯,活著的人說話才算數,你覺得我們今日誰能活下來?”

趙之武道:“天下沒人能殺朕。”

宗政化淳冷笑道:“天下之大,大不過王權。”

趙之武笑了起來,“你和朕談論王權?”

“譁啦啦!譁啦啦!”

周圍大內禁衛蜂擁而至,瞬息間就擠滿了整個金鑾殿當中。

大燕江湖高手也都是蓄勢待發,死死的看著前方後金聖主。

就在這時,一道極為強橫的氣息從遠處飆射而來。

這氣息湧來的速度極快,就像是一枚炮彈一般重重砸在了金鑾殿之上。

無數飛箭射向了那湧來的黑影,最終都被其周身的氣機給融化的一乾二淨。

“通!”

那黑影重重砸在瓦片之上,隨後衝進了金鑾殿當中,狠狠落入地下,整個金鑾殿都是劇烈顫抖了起來。

那是一個雙眼有些陰鷙的老人,但卻是趙之武的熟人,甚至比眼前的宗政化淳還要熟悉。

陰鷙的老人發出一道怪笑,道:“趙之武,我們又見面了。”

這人正是後金輩分最高的高手太陰魁。

而他也是當今天下少有的五氣宗師高手。

..........

皇宮,西門。

今日是金鑾殿燕皇擺宴邀請天下高手,商討國事的日子,所以皇宮當中禁衛都是調動了起來,甚至包括所有玄衣衛的大天罡,確保不會出現任何閃失。

程峰作為大內禁衛頂尖高手,此刻正守備著西門。

大內禁衛是軍中精銳中的精銳,而且還需要對皇室保持絕對的忠誠,程峰作為一品修為,在江湖當中是頂尖高手,在大內禁衛當中也是不可多得的存在。

陰雨綿綿,使得地面都變得潮溼起來,人的心情或多或少都會遭到一些影響。

他抬起頭,咒罵著這該死的天氣。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遠處地平線上出現了兩個人影。

兩人緩步向著皇城走來。

按道理皇城標誌十分明顯,尋常也沒有人敢靠近這皇城,生怕不小心觸怒了某位大人物,招至殺身之禍。

但是那兩人行走在雨中,目標似乎正是這皇城一般。

不多時兩人靠近了,兩人都是戴著斗笠,穿著布衣,就像是尋常苦修之人,他們的腰間都是掛著一把長劍。

一位大內禁衛冷喝道:“皇城禁地,擅闖者殺無赦!”

“哧!”

其中一位頭戴斗笠的人看了一眼面前的皇城,煙雨迷離,他的雙眼更加迷離。

“你們想死!?還不趕緊滾開!”大內禁衛不耐煩的道。

一道冷光劃過,鮮血混合著雨水飆射而出。

那一位大內禁衛倒在了雨水當中,成為了一具屍體。

有人敢擅闖皇城!?

周圍大內禁衛看到都是心神一凜,隨即紛紛抽出了自己的兵刃迎了上去。

程峰也是拔出腰間的長刀,向著其中一位頭戴斗笠的男子衝了過去,他的刀光很快,彷佛要把眼前的雨水都一分為二一般。

可惜,對面那戴著斗笠之人的劍更快。

一劍橫掃而過,程峰能夠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和上半身分了家,因為太過迅速了,他沒能感受到那劇烈的疼痛。

一品之境的高手,被一劍懶腰斬斷,這是何等可怕的實力?

大內禁衛秉持著對皇室的忠心,依舊奮不顧身的衝了上去。

雨水混合著劍光,鮮血,將皇城西門都給染紅了。

兩個身穿斗笠的人,每一步走出,必定有鮮血飆射而出,這個世間也會少了一個人,多了一個孤魂野鬼。

而與此同時,皇城的北門,南門也是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

金鑾殿外,雨水越來越大了。

而太陰魁衝散的地方雨水也變得越來越大了,甚至有些刺耳。

趙之武聽到了遠處的動靜,不由得看向了遠處。

就在這時,兩個沾染著雨水的大內禁衛匆匆衝了進來。

“報,天外島雌雄雙煞從西門殺了進來。”

“報,南蠻從初大巫師帶著南蠻數個高手直衝皇城南門。”

隨著報令傳來,金鑾殿內變得十分安靜,只有雨水流淌的聲音,燕國眾人臉色都是變得十分難看。

天外島是東邊島嶼當中極為神秘的島嶼,在天下江湖當中,曾經傳聞有著諸多高手,因為‘厭倦’了江湖當中紛紛擾擾,選擇到東海的天外島隱居。

這也使得天外島成為了天下極為頂尖勢力之一,其中高手不少,不過他不在趙國和燕國境內,趙國和燕國都曾想要招攬這天外島,最終都被天外島拒絕了。

而天外島的雌雄雙煞是天外島最為頂尖的高手,當初就是這兩人出面拒絕了燕國的招攬。

南蠻自然不用多說了,國力比不得趙國,但聖都內有著十大大巫師,而南蠻境內也是有著五氣宗師高手守護著,也是天下頂尖勢力。

天外島和南蠻的高手也來了,那麼黑冰臺的高手呢?

趙之武笑了笑,“天外島,南蠻的人都來了,看來你是有備而來。”

劍神劉墨緣道:“破禁鎖龍井,乃天下大勢所趨,陛下若是現在同意的話,老夫必站在陛下這一邊。”

“朕不需要。”

趙之武看了劍神劉墨緣一眼,轉頭看向了眾人,“還有誰要站在朕的對立面?”

大殿內無人說話。

趙重胤臉色陰沉著,十分難看,早知道今日就將蘇老待在身邊好了。

但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共同對抗洶湧的來敵。”

趙之武微微頷首,“國師,那天外島雙煞就交給你們真一教。”

“陛下放心,貧道在定會將其擋在金鑾外。”

蕭千秋對著趙之武行了一個道禮,緩步向著金鑾殿外走去。

太陰魁雙眼一眯,道:“當初沒能殺了你,看來如今真的成為了心腹大患。”

“哈哈哈哈哈。”

蕭千秋腳步微微一頓,隨即大笑了起來,對於太陰魁的話似乎並不在意,或許當成了一種讚賞。

一身道袍消失在煙雨當中。

安景看著那背影,他心中知道,有人會死,而且死的必定是那天外島雙煞。

趙之武道:“徐千月,你去北門。”

“是。”

徐千月點頭道。

這時遊丐走了出來,冷笑了一聲,道:“老夫當年和那從初也有一段恩怨,便去看看。”

安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趙之武平靜的道:“隨你。”

遊丐和徐千月兩人也是離開了金鑾段中。

太陰魁寒聲道:“趙之武,現在你身邊高手盡出,你又如何阻擋我大雪山的攻勢?”

趙之武澹澹的道:“真自然能夠擋得住,你儘管出招便是。”

太陰魁心中一沉。

眼前這人可是趙之武,由不得他不重視。

宗政化淳看了安景一眼,道:“你去殺了那鬼劍客。”

東羅關之戰君青林身死還有劫掠雪蓮恩怨,早就化不開了。

鬼劍客如今實力便如此可怕,若是再由他成長下去,將會是何等的可怕?

“好。”

太陰魁目光陡然變得幽寒起來,殺意濃郁到了極致。

鬼劍客不僅和後金有著恩怨,而且與他太陰魁還有著化解不開的私怨。

安景迎上了太陰魁的目光,沒有絲毫的退意。

“姑爺!”

虞秋蓉擔憂的道。

“等會退後。”

安景澹澹的道:“今日我便來見識一番五氣宗師的身手。”

魔教其他高手對視了一眼,都是點了點頭。

白眉太監看了劉墨緣一眼,嘆道:“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劉墨緣澹澹的道:“老夫不想聽這些有的沒的大道理,老夫只想破鎖龍井的封印。”

兩人沒有再說話,彼此之間成為了一種牽制。

趙之武揹著雙手,看著前方的宗政化淳,“你放心,朕保證周圍數萬大軍絕對不會動手,給你一個可以和我公平對決的機會。”

宗政化淳冷漠的道:“你很自信。”

“這是在朕的金鑾殿之上,踩在朕的土地之上,朕怎麼會沒有自信?”

趙之武道:“只是朕實在不明白,你後金蠻夷不在草原待著,一直想要南下,你到底想要什麼?”

“本王要這天下。”

一股雄渾霸道的威勢鋪天蓋地襲來,就像是傾覆天下的洪水從天而降一般。

宗政化淳看著金鑾殿上的趙之武:

“本王也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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