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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未來之一

說到賺錢,厄尼再次侃侃而談:

“我下面說的這番話,是先知視角的結論,目前已然是成大勢而不可逆的程度。

自從二戰之後,老毛跌倒,將會對該國貨幣造成怎樣的影響。

現在的美元盧布匯率是1:1.9,到了年底,大約是1:170,而明年四月份左右,盧布在1:170的基礎上貶值大約65倍。

這也就是說,如果現在貸款1萬盧布兌換成美元,得5000+,等到明年4月後再換成盧布還貸,大約拿出3美元就搞定了。”

“……”鄧布利多終於明白為什麼厄尼用‘吸血’這詞,這貨幣只是一個方面。

“想想都覺得慘。”他說。

“是的,非常慘,自殺、賣身什麼的隨處可見。

這個大事件再度證明,人間從來都是成王敗寇,溫情只是偶爾一現的奢侈品。”

沉默,氣氛略顯尷尬。畢竟這是在聊如何發不義之財,它建立在許多人的苦難上。與之相比,搶銀行能叫個事?

可以說,即便傳說中的大富大貴屁股下都有屎,這都算臭不可聞的那種了。

厄尼打破沉默“我個人建議,這事由專業人士操持,就像麥克米蘭家族基金那種,但關聯儘量疏遠一些。

另外,對這事也沒有必要有什麼太大的負擔。

凡世人類社會的特徵之一,就是靠數量,就是在不斷的付出血與火的代價中前進。

沒有誰是絕對金貴的,非洲人能各種慘,歐洲人也能。應了東方那句古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真要哪天海晏河清、天下無賊,他們自己反而不適應。

再說我們的同行。

以燈塔國魔法國會一貫的前衛性,以他們跟燈塔國官方聯絡的緊密性,現在應該就已經在準備下場了,無非是不知道準確時間。

我記得在高加索,有科多斯多瑞茲魔法學校吧?國家沉淪,相信他們也不會完全無動於衷。具體是薅羊毛還是護盤,不太好說。

總之,這裡邊的牽扯不會小。

所以,這是一次渾水摸魚,當然太貪心,是會燙到嘴的。具體多少是個度,我可以負責任的說,低於麥克米蘭家族賣藥收入,問題不大。前提是不能羊毛緊著一處薅。

您得充分發揮您的人脈,同時拉扯大家一起賺點錢。這方面,麥克米蘭家族是反面教材。

當然,如果我不是仗著先知優勢,清楚某些傢伙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麥克米蘭在賣藥之後,其實是願意利益均沾的。”

“那麼麥克米蘭基金呢?會賺這個錢麼?”鄧布利多問。

厄尼搖頭:“這種浮財太顯眼,真要稽糾很容易,都不需要動用超凡力量,以凡世金融系統的嚴密性就能做到。

所以才格外需要拉人下水,一起抗風險。

麥克米蘭基金不賺這種熱錢,而是賺大方向性的。

比如投資未來的風口行業……”

厄尼又解釋道:“麥克米蘭不賺,不是嫌這錢髒,而是已經遭人恨,再大筆賺錢,且賺的這麼輕鬆,您的招牌也未必壓的住。

當然,一點不賺,也顯得假。畢竟會賺錢的名聲已經在外。

拿出一小部分,小來小去賺點糖果錢,還是要的。

說到這個,我這裡表個態,我並沒有興趣打造什麼萬事不移的財富家族,也對炫耀型消費沒癮。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輩子錦衣玉食大概需要花費多少錢,是能估算出來的。對自己有交代,對後裔有交代,也就可以了。

而您的情況,則不同……”

話說到這裡,厄尼打住了。再說就深了,也複雜了。

而之所以提這話茬,主要是按照原歷史,鄧布利多是有機會出任魔法部長、取代福吉的,但鄧布利多最終選擇了學校。

在厄尼看來,學校其實有麥格教授等人頂著,問題就不大,尤其是終究要放手,且長也長不了幾年的背景下。

以鄧布利多的個人威望,再加上魔法部長的權力,真的能做很多事。

伏地魔又怎樣?還不得從純血權貴那裡籌錢,否則怕是連個大型集會都辦不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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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就是打經濟。這個道理搞不明白,且不能放在首位,鳳凰社也好,鄧布利多軍也罷,有一個算一個,越混越慘是必然結局。

原著也就是仗著是童話,且強行造成心魔已成的大勢,伏地魔硬是要跟哈利·波特懟出個死活,這才被絕地反擊,一擊致勝。

若是沉的穩些,官方已易幟,銀行已倒戈,媒體喉舌也在掌控,只需要按部就班的讓社會運轉。莫非鄧布利多軍可以不吃不喝一直糗在霍格沃茨?

就算能,一幫漸漸被群體拋棄了的少數,有啥意義?

刺殺,游擊戰,這可是超凡世界,類似刺殺暗殺這類事,哪年沒個幾樁?像伏地魔那樣的強者會怕?有的是想踩著敵人的屍首飛黃騰達的。被通緝追獵,吃不上、喝不上,一日三驚,能熬多久?

至於外部壓力,學小鬍子剛上位那會兒,信誓旦旦保證一下,說點軟話,表演一番。莫非國際巫師聯合會,還會為了幾個巫師跟英倫巫師界開戰?

有志之士,清醒之人又怎樣?如果吹哨人足夠管用,世間就不會有那麼多悲劇。

所以說,厄尼希望透過這些事,讓鄧布利多認清一些事。不要太過愛惜羽毛,也不要怕精力不夠,以及那潭水太深太髒。

勇於承擔重任,至不濟,回頭也可以玩歷史由勝利者書寫嘛。

況且以伏地魔的喪心病狂,誰還能說個好?

有這樣的反派襯托,就是做些道德有虧的事,那也能解釋成情非得已,出發點極好。而最終正義勝利,更是證明了這種不迂腐、懂變通的重要性……

總之,像這類近乎水到渠成,挪挪屁股就能當一哥的機會,哪怕鄧布利多活的夠長,一生中也就這一次,且稍縱即逝。

如果說原歷史線擔心團隊不給力,上去被架空背鍋什麼的。

今生,一早就努力經營,厄尼不覺得還能比福吉領導的那般爛到根子上的上層團隊更差。

更何況,桃李滿天下的威力,不應小覷,鄧布利多又帶了多少屆學生?

這要是不利用起來,真就是天授不取,反受其咎了。

兩人走著走著,馬人跑出來致敬了,獨角獸也跑來湊趣,就連阿拉戈克,都帶著它的孩子,在遠處探頭探腦……

禁林此時也就是這些神奇動物,寒酸的很。其他就是尋常動物,野兔、蛇什麼的,不值一提。

厄尼很清楚此時的他並不具備一顆守林人的心。他是沒能逃過真香定律,但他跟德魯伊戰職的關係,仍舊流於表面。

他自然也清楚這個問題相當關鍵,可以說,一個階段性的契合度提升,所帶來的效率加成,足以頂得上他三五年辛苦刷怪。

可對人而言,從來都不是懂得道理就能做到。否則世上又何至於那麼多平庸者?

他也不是什麼優秀的人,那些看起來還算可以的諸如勤勞、堅持之類的閃光點,完全就是前世被社會毒打、今生又被客觀因素逼迫,才擁有的習慣。

時不時就得給自己鼓勁打氣,就怕懶癌發作,開始投機溜號,繼而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最後徹底躺平。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人的常見毛病之一,就是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N次。

所以說,連最基本的努力和付出,都需要很費力的時不時敲打自己。認同德魯伊之道這種事,又怎麼可能是覺得正確,就必然能做到的呢?

這其中需要的心理建設太過龐大複雜。而偏偏超凡唯心,最較真的就是這個部分。他自己都說過,得真信,才能成真。

而他現在甚至都不想提這些概念。

就像每一個從心理舒適區走出去,去面對陌生的環境,複雜的人的普通人一樣,他如今對即將入學霍格沃茨這件事,也是忐忑不安的。無心再去琢磨其他,只能是等學習生活重新捋順、走上正軌再說。

那麼,他也就沒心情跟神奇動物互動。甚至剛才跟鄧布利多所說的準備充分後進行喚醒儀式,有機率誕生守護之光什麼的,也有拖延的目的在裡邊。

於是這成了讓禁林和禁林中的居住者們失望的一天。

之所以失望,不是因為厄尼沒有付出任何行動,而是厄尼本身擁有的超凡特質,使之在禁林和神奇動物眼中,最像是希望,可這希望卻未對它們表露出哪怕一絲願意停留的情緒。

能與自然交流的厄尼,自然感受到了一些情緒。當兩人順著山間小道,走到打人柳附近時,厄尼扭頭看了眼下面和遠處濃綠的樹海,有些沉重的道:“這攀登的路,顯得有點長……”

鄧布利多自然清楚厄尼不是為這小道感慨,道:“想做的太多,能做的太少,以及總是嫌棄自己無能。大家都一樣的,不要學湯姆,太過急切的追求力量,往往很難有好結果。”

厄尼認同的道:“的確,誰也想做個能將所有事都處理的遊刃有餘,妥帖完滿的成功者,可從沒有人真正做到。您是睿智的長者,往後的這些年,還請多關照。”

鄧布利多微微一笑:“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