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封祁咽了下口水，有些緊張地跟老闆彙報：“老闆，我們集團和藍珊資本談的合作，對方單方面停止了。”
“藍珊那邊怎麼說？”
聽了下屬的話，趙瑾嚴收回放在絲襪美腿上的手，皺眉問了一句。
大風集團和藍珊資本合作的新專案，可是關係到十幾個億的投資，算是集團最近幾年最重要的專案之一。
若是合作停止，損失的可不僅僅是前期的上億投資。
“沒說，就是中止合同。”
剛說完，封祁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他看了下老闆，隨即接了起來，十幾秒之後又是臉色一變。
結束通話電話，封祁手機還沒放下，就向老闆彙報：“富優集團那邊，終止了和我們集團共同開發****的專案，也沒說具體原因。”
話剛說完，封祁手機鈴聲響起，嚇了他一跳。
看著手機螢幕上顯示的號碼，封祁接起來以前和老闆彙報一句：“是富優集團副總老曹的電話。”
“嗯。”
眼神有些陰冷的趙瑾嚴點了點頭，示意下屬接起來。
“喂，老曹......”
“老封，我剛才和陳總在吃飯，是一個姓許的打電話過來......”
“我知道了。”
放下手機，封祁整理了一下腦海裡的思路，跟老闆彙報：“老曹說，是姓許的給陳之敏打了電話，對方才停止了和咱們集團的合作。”
“那個姓許的底細，查清楚了沒有。”
沒想到那個代理人的面子這麼大，趙瑾嚴的臉色有些陰沉。
“查過了，他名下有三家公司，都在杭城那邊，對方老婆名下也有三家公司。其他的背景，除了上官家以外，暫時沒有什麼發現。老闆，要不我還是去北加躲一躲，免得給您惹麻煩。”
說起自己調查的情況，封祁再次把趙三少的要求說出，以退為進。
他相信，僅僅只是上官家代理人的關係，這位二少絕對會保他。
“躲什麼，我趙二的面子還要不要了。放心，這事我會處理。”
敲了敲手指，沒有第一時間指責小弟，趙瑾嚴感覺到自己的面子被人踩了。
多大點事，他都託上官明理說情了，對方竟然直接動手，根本不顧圈子裡的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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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當個代理人就蹬鼻子上臉了，封祁這事，他扛定了。
“老闆，我這輩子最明智的決定，就是跟了您。以後上刀山下火海，就等您一句話。”
人到中年的封祁，‘感動’地說了一句。
“哈，喝酒，喝完去唱個K。”
聽出小弟的忠心，心情好轉的趙瑾嚴大氣地拿起酒杯，幹了下去。
......
陪著上官老爺子吃完晚飯，許仁山沒有和上官明義他們繼續去玩，而是坐車來到三環的某個茶樓。
約他在這裡見面的，不是中午時分見過面的柳天仙，而是千里迢迢從蘇省趕到京城的倪學姐。
大年三十的晚上，他只是和學姐發了幾條資訊，並沒有打什麼電話，心裡還是帶著不少愧疚的。
反倒是柳天仙，順其自然的許仁山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至於那位有過肌膚之親的李靜婉，他都沒有私人聯繫方式。
“我晚飯沒怎麼吃，等下我們去西單那邊吃夜宵吧。”
知道那位許夫人沒有來京城，坐在對方身上、臉色漲紅的倪疏煙舒緩了一下自己的氣息，提出了一個比較‘過分’的要求。
“好。”
對於倪學姐的這點小要求，許仁山自然是不會拒絕。
別看暗處的保鏢是SS基金支付的報酬，但他是真正的僱主，保鏢不會把他安全問題以外的行蹤和老婆彙報。
這一點，許仁山可是在私底下確認過。
若是保鏢事事和老婆彙報，那真是沒有一點私密空間可言，想必老婆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
“你以前在大學時候，有沒有和別人這樣逛夜市？”
牽著學弟手走在西單夜市裡，倪疏煙另外一隻手吃著烤串，看著其他舉止親密小情侶，隨口問了一句。
“像這樣子的，沒有。”
抬了一下兩人握著的手，單手拿著食物盒子的許仁山澹定地回答道。
他當然知道學姐問的是誰，當初在大學時候，許仁山和李彥妃時常去逛夜市買小吃，卻是從未正式牽過手。
“這個回答，我很滿意。”
聽到那位小學妹被她勝了一籌，倪疏煙的心情很是不錯。
頗有分寸的她，卻是沒有提及那位正式的許夫人。
只要把那個長腿小學妹壓住，她便是許家的第二順位媳婦。
......
當許仁山從新購買不久的貢府6號小區出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
他自然不會留在這裡過夜，而是回到先前和老婆來京城時購買的臨湖別墅小區休息，準備明天去過美美網總部之後，就趕回杭城陪老婆。
只不過，當許仁山洗漱完準備休息的時候，收到了一條訊息。
“先生，你休息了沒？”
看著柳霏剛發來的訊息，知道對方平日不會在這個時候隨意打擾的許仁山，無奈地嘆了口氣，繼而回了一條：“臨湖別墅，這麼晚了還沒睡？”。
若是沒有記錯，他記得柳霏也是在這個小區買的房子，這不是巧了嗎。
“這麼巧啊，我也在這邊呢。下午睡了好久，剛好我媽媽去外婆家了，能來找你聊聊天嗎？”
見到對方回的資訊，趴在床上的柳霏忍不住晃動了一下小腿，臉上帶著午後殘留的緋紅。
經過中午那件事，她一直忍著沒給對方發資訊，就是怕打擾了對方。
和那位許夫人聊了一陣，知道對方沒有跟著來京城，睡不著的柳霏一直等到深夜，才給對方發了資訊。
若是對方已經休息，那就權當她發錯了，一切交給天意。
很明顯，好運今晚站在她這一邊。
“可以。”
想到柳天仙的絕世容顏，先前有些操勞的許仁山振奮精神，簡單地回了兩個字。
男人，要學會面對生活的苦累。
......
在青果娛樂和華辰姐妹的公關下，各家院線於大年初四開始，大幅度提高了《夏洛特煩惱》的排片，直接超過了一半以上。
而早有行程安排的許仁山，卻是一大早就前往美美網總部參觀。
擁有第三大股權，加上前段時間讓美美網提前上線美美電影專案，許仁山對美美網的影響力不知不覺大了一點。
“許總，我們很看好玉茗集團的外賣平臺，真不能合作嗎？”
坐在休息室裡，閒聊一陣的黃耀師提起了‘同城外賣’平臺，他們公司管理層可是把這個平臺研究了好幾個月，眼熱得不行。
“黃總，同城外賣現在只是小打小鬧，做點茶飲的外賣，沒必要這麼重視吧。”
見對方提起這茬，早有預料的許仁山打起了哈哈。
“我覺得，這個外賣平臺對於美美網來說，是一個極佳的補充......”
沒有端著姿態，黃耀師把同城外賣平臺誇上了天，還說起了兩者結合的美好未來。
“黃總想得太過遙遠了，同城外賣還有很多不足，玉茗集團準備在接下去一年時間投入15億元的推廣費用，完善平臺的運營。屆時，黃總若是還覺得平臺有前景，再談合作不遲。”
笑了笑，許仁山直接說出了玉茗集團本年度的規劃，並不在意被對方提前知曉。
開玩笑，現在美美網的體量擺在那裡，剛剛融資沒幾個月，根本沒有閒餘的資金投入到外賣平臺的推廣上去。
若是在這個時間點，同城外賣平臺和美美網合併，吃虧的可是玉茗集團。
而許仁山只擁有美美網15%的股份，卻擁有玉茗集團的控股權，兩者孰輕孰重，根本不用考量。
更何況，現在美美網直接上線外賣平臺，只會被其他虎視眈眈的美食網站效彷，提前拉入砸錢推廣的泥沼。
還不如現在玉茗集團先從側面迂迴，拿下全國大部分的市場，再與美美網合作，互惠互利。
那時候，玉茗集團拿到的股權，絕對不是15億的資金可以比擬的。
往後十年的資本市場，誰掌握了大資料，誰就擁有了話語權。
“這個......”
聽到玉茗集團的野心，黃耀師眼神一縮，卻也是滿心的無奈。
美美網正在和其他美食網站競爭線上使用者的霸權，根本無力顧及外賣平臺的推廣，即便想要置換股權，拿出來的股份也是有限，玉茗集團根本就看不上。
可是，黃耀師能預料到這個‘同城外賣’擴張之後，對市場形成的壟斷威力。
明明看得到一個前景無限的藍海市場，卻沒有能力進入其中，那是一種讓人無比難受的感覺。
哎，誰讓美美網現在沒錢呢。
前後一個半小時，參觀完畢的許仁山婉拒了黃總等人的午飯邀請，而是直接坐私人飛機趕回了杭城，他的午飯還是在飛機上吃的。
“你怎麼這麼趕，午飯總得在京城那邊吃了再回來。”
坐在自家餐廳裡，師玉璇看著吃點心的老公，有些心疼地說道。
“這不是想你了。”
握著老婆的手，許仁山柔聲說了一句。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