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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咸陽城還是雍城

“李愛卿,你覺得我們應該去雍城還是會咸陽城?”

縱然是秦王政一時也有些難以決斷,習慣性的就把主意打到了李肆的身上。

李肆忍不住心中暗暗叫苦。

【媽耶,去雍城送命,回咸陽城你個老小子又不滿意,我能怎麼選?這分明是送命題啊!】

送……送命題?

秦王政有些懵。

不過他見李肆也沒有主意,忍不住也有些失望。

【要不然……兩個地方都別去了,咱們找個另外的地方駐守以待援軍?】

秦王政剛感到失望,李肆就給了他一個驚喜。

他趕緊命人開啟行軍地圖,在地圖上找了半天,終於在咸陽城和雍城之間找到了一個郡城,名為南陽郡。

南陽郡城牆高聳,只要進入城中駐守,就算賊軍人數是己方的數倍也不可能攻破城防,一時半會兒東遊車隊肯定是安全的,比在野外安營紮寨要安全的多。

這樣就能安安穩穩的等待大軍馳援。

等到大軍到來,再清掃賊軍將會輕而易舉。

說到底,嫪毐掌控的軍隊並不多,質量也不高,說白了就是地方上的私軍,陰一手的能力有,但和大秦龐大的軍隊正面交鋒,那是嫌自家的命太長。

現在唯一可慮的是,賊軍會不會搶先一步控制住南陽郡,到時候東遊車隊被攔在城下,處境就極為危險了。

李肆只得安排人手日夜趕路,務必要趕在賊軍前面抵達南陽郡。

大軍急速趕路中,李肆被秦王政叫過去議事。

兩人剛剛在龍輦上坐定,突然馬車一個顛簸,差點沒把李肆顛下龍輦。

秦王政也被一下顛的不清。

外面伺候的趙忠立馬請罪:“啟稟大王,前方路段坎坷,多有顛簸,還請陛下恕罪。”

秦王政點頭道:“無妨。”

【我丟,這什麼破路?】

【就這破路,要顛死你家爺爺啊!】

秦王政沒好氣的掃了他兩眼。

呵,這叛逆,連這點苦都吃不了。

【話說是不是該修馳道的時了。】

【修了馳道多好啊,五十步寬的平坦大道,出行多便利?修了馳道不光能自己用,還能給百姓用,大大增加了資訊傳遞和商品流通啊。】

李肆反正也是閒著無聊,滿腦在瞎想。

但聽著李肆的心聲,秦王政眼中異彩連連。

朕早就有此想法,但內心中的想法畢竟還不完善,這叛逆倒好,直接給朕補全了。

【俗話說的好,要想富,先修路。路修的好了,自然就方便了百姓出行,同樣的也方便了商人的出行。】

【如此推測,商業他不就發達了嗎,百姓他不就有錢了嗎。】

顛簸了一會兒,終於,簾外傳來趙忠的聲音。

“大王,已經過了顛簸路段。”

【TNND,可算過去了……】

秦王政也被顛簸的有些不好受。

他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等回到咸陽城之後,就在全國範圍內好好建幾條馳道。

……

數日之後,李肆的護龍衛大隊人馬終於趕在了賊軍前面到達了南陽郡,這一路毫不誇張說差點給李肆折騰死。

護龍衛的眾多兄弟情況也都差不多,都是精神萎靡,上吐下瀉的。

這樣的軍隊不要說打仗了,就是正常操練都難以完成,所以李肆心中那急的跟火上房似的,在心中祈禱了無數次希望援軍早些時日到。

不過,這一次抵達南陽郡,護龍衛和禁軍分開行動了。

護龍衛來南陽郡探查,並吸引賊軍注意。

而禁軍則護著秦王政躲在南陽郡城外的一座深山之中,以防不測。

這是李肆提出來的計策,畢竟南陽郡距離雍城並不算遠,誰知道南陽郡上下有沒有被嫪毐腐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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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秦王政貿貿然闖進去,一旦南陽郡心懷不軌來個關門放狗,那可就全完了。

所以李肆提議要分兵行動,護龍衛先入城探查情況,要是沒有危險,再大開城門迎接王駕。

接待李肆的人是南陽郡太守,陳游標。

李肆沒見到陳太守的時候在心裡想過兩人見面的場景,可事實上卻大不相同。

賊軍雖然比日夜兼程的護龍衛慢了一步,但是糾結起來的殘兵也比護龍衛數量只多不少,更重要的是,還有源源不斷的士卒支援而來,讓賊軍的數量日益增長,如今賊軍就紮營在距離南陽郡二十裡外。

如今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兵臨城下了,南陽郡駐軍才三千人左右,可陳太守卻依舊談笑風生,不以為然,讓人覺得很是詫異。

當晚的宴席很豐盛,一點不像是要開戰的樣子,照樣是歌舞昇平。

“我們是商議政事,這些就免了吧!”李肆沒給陳太守留面子,而是直言拒絕了。

陳太守笑著擺了擺手,攆走了歌姬和一些陪酒的女伴。

仔細打量了下這個陳太守,矮胖矮胖的,長的其貌不揚,特別是一雙小眼睛,讓人很不舒服,總覺得不懷好意。

說起話來也是官腔十足,只說三分話,很不實在,總之給李肆等人的印象並不是很好。

“陳太守,本官是授王命趕來駐守南陽郡,但郡城外卻駐紮著一幫賊軍,現在本官不是很瞭解南陽郡的守備情況,請你直言相告。”來回嘮叨了一大堆,李肆有些煩了,直接把話挑明了,告訴陳太守,爺爺是奉了王命的,你再嘮嘮叨叨的不說正事,那可是違抗旨意。

陳太守面色紅潤的喝了口小酒,雙手搭在桌面上,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賊軍不過是一幫農民造反而已,成不了什麼氣候的,之前也是一直在附近劫掠,李大人又何必大驚小怪,還拿旨意來壓我。”

“附近百姓飽受困難,陳太守就一點作為沒有?”馬曉志忍不住硬忍了一句。

陳太守還是那個樣子,臉皮厚到了家:“那些賤民,稅都交不起,生死與我何幹?”

“據我所知,陳太守也是寒門出身,那依您來說,陳太守的家中父母也是賤民了?”馬曉志要是看不上誰,那說話不是一般的難聽,非常的損。

果真,這話一說完,陳太守的臉拉下來了,馬曉志這等於直接罵人了,跟臉皮薄厚沒什麼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