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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番外一失控(5)你可以為他做到這種……

奚遲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 是被枕邊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還沒做出反應,身後摟著的人先伸手手機拿了過去。

“陳楓。”慵懶的聲線貼著耳畔響起,“醫院同事?”

奚遲微微一怔, 看來霍忱陳楓也忘記了, 可能為對方是和人格分裂的病情密切相的人。

“不是, 是我同學。”

開回答後,才現自己嗓子有點啞了,心裡的小火苗瞬間燒旺了些。

尤其是轉過來看到霍忱知不是工作上的事,就準備電話掛了,語氣冷了來:“手機給我。”

霍忱唇角輕抿了一, 還是手機遞到了手裡。

接起來說了句話, 陳楓嘹亮的嗓門從聽筒裡傳了出來。

“哎呀,男神,你這是感冒了麼?最近天氣是有點『亂』, 注意休息哈。”

圈著腰的手頓時收緊了, 奚遲掙動了一,對手機裡回答道:“咳, 沒什麼事。”

“你男朋友怎麼樣了啊?”陳楓接著問。

霍忱壓低聲音湊在耳邊問道:“為什麼盯著我的情況?”

奚遲忙手機換到另一邊:“還是那個樣子。”

陳楓應該是沒聽見霍忱的聲音,憂慮地嘆了氣:“這麼久了,你也是不容易, 我真有點擔心你撐不撐住。”

“你跟說我什麼?”霍忱語氣蒙上了一絲陰沉。

奚遲手機又拿遠了點, 突然耳垂被含住輕咬了,呼吸一緊, 聽見陳楓的聲音穿透空氣飄過來。

“正好今天週末我也休息, 咱見面說吧。”

“今天,我有點事……”霍忱又開始『亂』動的手摁住,加快了語速, “改天我再給你講,謝謝你,我先……掛了。”

匆匆結束通話電話後,奚遲霍忱的手扒開,瞪向問:“你幹什麼?”

“是不是經常偷偷約你出去?”霍忱同樣直勾勾地盯著道。

“你吃醋也講點道理吧,”眉心擰起來,“別人是直男。”

霍忱神『色』依舊緊繃:“自稱是直男也不一定安全。”

奚遲無言以對,從床上坐起來,才現自己腳腕上的束縛被取掉了。

霍忱順著目光看過去,忽然伸手握住腳踝仔細端詳,歉疚地問:“疼不疼?”

看見自己腳腕一圈皮膚確實有點紅,雖然那個綁帶皮質很軟,但也抵不住不停地被拉來拽去,不過倒沒什麼痛的感覺,反而涼涼的,估計是抹了『藥』。

“綁我的時候你怎麼不問。”語氣淡淡地說。

霍忱又拿了『藥』膏,垂眸仔細在腳踝上塗著,一邊道:“我不會再鎖著你了,但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奚遲被指腹蹭有些癢,又覺這姿勢很彆扭,想腳收回來,卻被抓更緊了。

“我也可以作不知道你和那幾個男人的事……”霍忱接著說。

奚遲眼角抽了一,心想那還真是大度啊。

霍忱抹完了『藥』,抬起頭望向,眼底的沉鬱之『色』看心裡一緊。

“但是我沒那麼容易放過們。”

心裡泛起警惕:“你準備幹什麼?”

“沒什麼。”霍忱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語氣裡卻毫無笑意。

奚遲開始有一絲擔心,但想著總不可能真的自己對自己造什麼傷害,又壓了這種不安。

這一天過似乎很平靜,用電腦工作的時候,霍忱就在旁邊陪著,偶爾給遞杯水,膩歪兩,順便看看有沒有給不明不白的人訊息。

心裡隱約的預感卻越來越強,直到接到了一個陌號碼來電。

“喂,奚老師嗎?我是郭一亮啊。”對面人的嗓門大小和陳楓有的一拼,聽起來很急切,“霍言清跟你在一塊嗎?”

奚遲意識瞥了霍忱一眼,對方的眼神居然很冷靜。

“沒有,怎麼了?”

“不知道在想什麼,竟然攻擊公司的資料庫,還好我現早,不然被人知道就完了。”郭一亮急道。

奚遲一聽就明白了,掛掉電話之後,立刻質問霍忱:“你瘋了麼?你還幹了什麼?趕緊停手。”

霍忱看到眼裡的火光,微怔了一,唇角斂起,似乎在盡控制著情緒。

“你先別氣,我只是先給個小教訓而已,不然我也不會留線索讓人現。”

霍忱的聲音艱澀像從喉嚨裡擠出來一般,“你就擔心這樣?看來你對比我想認真了。”

奚遲心裡默唸失憶了,現在不正常,才勉強維持表情的平穩。

“我出去一趟,”轉身去找衣服,補充道,“找陳楓,討論你的病情。”

不然覺這樣去,自己也要精神錯『亂』了。

說完之後,走了幾步,聽見後面離奇安靜,不禁又回頭看了一眼,目光頓住。

霍忱彷彿被要走的言論觸了什麼程式似的,站在原地,眼睛通紅,目不轉睛地盯著。

奚遲被眼裡湧出的絕望震住了一秒,開喚道:“霍忱?”

霍忱又像終於獲取了一步指令,三兩步走上前,猛地拽進了懷裡。

擁抱用有點喘不過氣來,感覺對方的手緊緊扣著的腰和背,落在脖子和梢上的吻凌『亂』而灼熱。

“我真想你帶到一個沒人能找到的地方……”

聽見耳邊幽幽的聲音,脊背僵了一。

“但我不捨,”霍忱接著道,“你的事業、你的研究,對你來說那麼重要,我看不了你難受。”

奚遲放鬆來,抬起手環住了的背,感覺到自己手掌的肩膀在微微顫抖,心裡那點氣也消去了。

“你不能離開我,寶貝,你要我怎麼可以,”霍忱摟著,聲音沉悶,聽著可憐兮兮的,“我聽你的,別走。”

胸一泛起痠軟,心想還是改天再找陳楓聊吧,對方這失憶狀態,也沒辦法。

“我沒要走,”語氣也柔和來,“我想離開你的話,也不會在這被你一天了。”

說完從霍忱懷裡出來,與那道執著又熱切的目光對視著:“你聽我的麼?那你還有什麼攻擊別人公司資料庫之類的計劃,給我停了。”

霍忱專注地看著,堅決道:“只有這個不行,我的禮物出去了,正好你可以看看,們是不是可以放棄一切,只要和你在一起。”

奚遲看到眼底湧起的一抹瘋狂的笑意,緊張起來,不知道霍忱在睡覺的時候做了什麼,既然能用霍言清的身份入侵系統,可能也掌握了能威脅到其人格的資訊。

“你調查們的時候,就沒現有什麼共同點嗎?”

“對你特別死心不改?”霍忱反問道。

深吸了一氣,看來和陳楓說過的差不,們失憶後會選擇『性』地忽略一些細節,尤其是現在霍忱已經進入了一種偏執的狀態,估計說什麼聽不進去。

“你清醒之後會後悔的,”繼續試圖勸阻,“快點收手。”

霍忱看為別的男人著急的表情,眼神更加晦暗了:“我可以放過們……只要你遵守我們的約定。”

“什麼約定?”

奚遲問完,想到不會是那個賭約吧,失憶了這個倒是記清楚。

還不知道霍忱給買的究竟是什麼衣服,警惕地看著。

“看來你的小狗狗沒讓你看見,一現就叼著過來咬我了。”

霍忱說著轉身拿過來一個袋子,交到手裡。

指尖觸到綢緞順滑的觸感時,就有種不詳的預感,它拿出來展開後徹底愣住了。

旗袍寶石藍『色』的布料在頂燈泛著冷光,暗紋精緻,擺長度可以垂至腳踝,透著一種莊重優雅的氣質,但側邊卻有個高開叉,讓人不禁聯想到如果走起路會是什麼景象。

臉上的熱度一點點燒到了脖子根,咬著牙向霍忱看過去。

霍忱看見耳朵紅透了,欲言又止的模樣,眼底陰鬱的霧氣消散開,只剩曖昧的笑意:“你喜歡麼?”

奚遲旗袍塞回手裡:“你居然……我不可能穿,你死心吧。”

就算霍忱地球毀滅,也穿不了這個。

這時的手機又響了,是霍聞澤的秘書的簡訊,問是不是霍總回來了,能不能幫她聯絡一,一看就是出了什麼『亂』子。

霍忱語氣裡又滲出一絲危險的意味:“的秘書也跟你這麼熟麼?”

“……”

半個小時之後,奚遲站在浴室裡,不知道做了少遍心理建設,暗罵了少次霍忱,才這件旗袍給拉上來。

竟然像量身定做的一樣,尺寸一分一毫也不差,這個認知讓覺四周的空氣更熱了。

旗袍的內襯也是絲質的,又軟又滑的觸感貼著的腿,走了一步就擰著眉心停了。

“真是變態。”又罵了一遍霍忱。

可是又不能看著霍忱搞天大『亂』,等以後沒法收場,再次告訴自己,對方也是為救才受傷失憶,而且,雖然被霍忱鑽了空子,但穿對方選的衣服是打賭時自己承諾的。

深呼吸了一,走到洗手檯的鏡子前,彆扭地瞥過去。

旗袍的剪裁精良,襯人身材更加修長纖細,腰線收恰到好處,忽然有一絲明白了霍忱為什麼選這個,然後忙抿緊唇搖了搖頭。

領上有三個盤扣,綴的還是珍珠,皮膚一片滾燙,平時做手術很穩的手指莫名緊張,扣了半天才扣上兩個。

突然,身後傳來敲門聲,忙聲音繃緊道:“別進來。”

霍忱沒等話音落就推開了門,後背有些僵,從鏡子裡看到霍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毫不掩飾地眸光一亮。

接著霍忱走到身後,雙手從脖頸旁繞過來,仔細地幫最上面的一顆釦子扣上了,遮嚴嚴實實,寶石藍的綢料襯人皮膚更加冷白,有種不容染指的禁慾感。

意識地挪開視線,避開了對方落在身上灼人的目光,領被扣好後立即轉過身道:“咳,現在看完了,我們約定完……你出去吧。”

霍忱近距離看著垂的睫『毛』,又移到剛才糾結的時候被咬有些泛紅的唇。

奚遲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抬眼正好撞見了霍忱喉結滑動了一,及時伸手抓住了對方抬起來的手,警告道:“賭約裡可沒有別的。”

現在的情形,這種“只能看不能『摸』”的警示顯然只能起反作用,霍忱反過來扣住了的手,上前半步吻住了。

身後只有大理石的洗手檯,無路可退,落在唇上的吻格外柔軟繾綣,像是在耐心地拆一件禮物,又像在嘗一顆期待已久的糖,親頭有點暈,也鬆懈來閉上了眼睛。

呼吸糾纏越來越深,感覺到對方的手從頭上滑來,順著後頸線條落在背上,不知道有沒有的心理素,隔著旗袍順滑貼合的布料,觸感比平時清晰了好幾倍。

挪到腰間時,不自主地抖了一,聽見霍忱唇間溢位的笑意,頓時臉上更燙了,剛想推開對方,忽然被摟著腰抱起來,坐在了身後的大理石臺面上。

“你幹什麼……讓我去。”

霍忱盯著的眼睛,絲毫不收斂眼神裡的執著和『迷』戀,看心跳猛地快了半拍。

“我的寶貝真好看,”在腰線上摩挲的手忽然握緊了,“不可以讓別人看。”

呼吸一頓:“沒人像你這麼變態。”

看見霍忱眸子裡勾起笑意,又湊近過來,偏開臉提醒道:“趕緊你弄出來的動靜停。”

“剛才你準備的時候已經停了,”霍忱貼著的唇,語氣幽深道,“你就這麼怕我傷害們,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好不容易平息了風波,有點緊張霍忱會不會又變卦,心裡默默地想等好了一年的書房跑不了,伸手貼上了霍忱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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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穿這個,就是為答應你了而已。”

耳朵通紅地說完,霍忱的目光立刻灼熱起來,手指穿過的間拉向自己,帶著強烈的佔有慾,更加情難自抑地吻,快要喘息不過來,腰開始軟。

感覺對方的手從旗袍側邊開叉探進來,握住了的膝蓋,接著一路往上,推開霍忱。

“等等。”

覺至少不能穿著這件旗袍,這個畫面實在太過了,於是呼吸凌『亂』地說:“讓我……先衣服脫來。”

霍忱圈著不讓來,聲音喑啞道:“我還從來沒見你這麼熱情的要求,別脫。”

後來也嘗試掙扎了一,但釦子實在太緊了,指尖抖實在解不開,只能作罷。

……

總之霍忱看起來是恢復了正常,結束“囚禁”回了家,也沒再提報復別的男人的事,倒是情願自己現在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