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丹鳳沉默地看著自己的衣袖,感覺自己以後可能很難對這只大貓愛得起來了。
這愛有一些傷財。
馬車伕是趕了十幾年的馬車,對於他們所要去的地方有自己知道的捷徑,但是縱然如此,他們依舊得在半路上睡一覺,因為他們出發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上官丹鳳並沒有熟睡,只是眯著眼。
其實除了白洛,連馬車伕都是眯著眼睡的,畢竟這荒郊野外的,還是大晚上的,誰保證能安全,也就是白洛這個心大的能睡得安穩罷了。
“啪咔。”
平靜的夜裡突然響起了這麼一個聲音,還有驚起的鳥雀。
懷裡的大貓也睜開了眼,那一雙綠色的眼睛在夜裡是泛著綠色的光,但是這夜又太黑,他的皮毛隱藏在這黑夜裡,根本看不見什麼,唯一能看見的,就是那一雙泛著精明綠光的眼睛。
“嗷!”
懷中的大貓終於發了威,不像是面對白洛的時候那種虛張聲勢的嗷嗷叫。
這一聲可謂是震懾了整座樹林,驚起了無數的鳥雀,也讓那些人成功停下了腳步。
他們看到兩點精光跳躍著出了馬車,再聯想到剛剛那一聲虎嘯,又怎麼能夠不知道這是什麼呢?
“居然還有一隻大蟲。”
那人看著老虎,隨即便握緊了刀,兩腿便也軟了一些。
不怪他那麼慫,若是平常人乍一看見一隻老虎,誰都會這樣,沒有人會像白洛那樣直接上手把人家鎖懷裡。
“嗷!”
老虎又叫了一聲,成功把白洛驚醒了。
“怎麼了?又怎麼了?”
原本不出聲警惕著的上官丹鳳:“.......”
白洛揉了揉眼睛,手在地上摸了摸,然後就拽住了老虎的尾巴。
“嗷!”
老虎又叫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上官丹鳳總覺得這一聲裡面包含了無盡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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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用熟練的手法直接上手把老虎從尾巴毛擼到了頭,還撓了撓下巴。
他一邊擼大貓,一邊把頭探出了馬車,看向了那個傻逼兮兮站在那,手裡拿著刀的殺手。
“就是你要來殺我啊?”
殺手看著白洛,警惕地握緊了刀,沒有說話。
白洛看向他手裡的刀,還有他警惕的樣子,就說道:“你還是業務水平不好啊,換人家一點紅,現在我都已經死了。”
“我現在已經金盆洗手了。”
就在白洛唸叨著中原一點紅的時候,旁邊突然響起了中原一點紅的聲音。
“嚇!你走路怎麼沒聲啊!”
白洛嚇了一跳,才轉過頭去,發現中原一點紅已經站在一旁了,身邊還有重新蒙上面紗的曲無容。
中原一點紅忍了忍,然後直接拆穿了白洛,說道:“是你沒有警惕。”
曲無容看向那個殺手,說道:“白天我們見他鬼鬼祟祟的,便生了疑,這才跟了上來。”
白洛眨了眨眼,說道:“其實上次你們走得太快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們,你們這是不回去了嗎?”
夫妻倆同時一僵,然後曲無容首先說道:“既然對付的是你們,那我便放心了,這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