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衣人和西門吹雪在靜室待了三天,三天裡面沒有什麼動靜傳出來。
但是在第三天的時候,靜室的屋頂突然從裡面撞破,正是夜晚,但是所有人都被驚醒了,朝著靜室的方向看去。
一片黑夜中,兩個身影在不停地交錯,雙劍相撞的動靜響徹了整個薛府。
很快,兩人便已經站在了一旁的屋頂上,西門吹雪的身上已經多了幾個血口子,染紅了那身白衣。
薛衣人的衣角也被劃破,頭髮凌亂,那雙眼也通紅。
“不愧是天下第一劍客。”
西門吹雪看著薛衣人,說道:“此戰,我輸了。”
薛衣人搖頭說道:“我也並沒有勝。”
他比西門吹雪年長幾十歲有餘,但是卻在劍法上險勝一籌,假以時日,西門吹雪超越他並不難。
西門吹雪朝著薛衣人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薛家莊。
薛衣人在西門吹雪離開的一瞬間便吐了一口血。
昔日,他總會將殺死了對手以後的一身血衣收藏起來,但是這次,卻是他自己的鮮血染紅了白衣,成了一件新的血衣。
這件血衣,是他收藏起來的血衣中意義非凡的一件。
西門吹雪回到客棧裡面的時候,滄馨是真的嚇到了,但是看到西門吹雪的臉色只是微微有一些蒼白,並沒有其他的事情以後,才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金瘡藥去為西門吹雪包紮。
白洛看著西門吹雪這樣,原本還有一些擔心,但是看到西門吹雪那副模樣,便突然問道:“西門,是你回來了,那是薛衣人死了?”
西門吹雪的腳步頓了頓,說道:“我沒有死,他也沒有死,是我輸了。”
陸小鳳聽見西門吹雪的話,愣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說道:“那看來,薛衣人確實是很厲害。”
西門吹雪點頭,說道:“待我三年後,便再可一戰。”
滄馨抓著西門吹雪的衣袖,說道:“你還不快回去,我看看你傷口。”
於是西門吹雪便和滄馨一起回房了。
楚留香看著西門吹雪那尚未收回的劍意在滄馨抓向他的時候一下子收攏得乾乾淨淨,才有一些感嘆地說道:“他是一位好劍客,也是一位好丈夫。”
白洛喝了口茶,沒有說其他的話。
上官丹鳳低下頭,說道:“我先回房了,有一些不舒服。”
白洛連忙說道:“哪裡不舒服?是不是他在鬧你了?”
上官丹鳳只是皺眉說道:“我心裡有一些煩,我自己待會兒就好了。”
聽見上官丹鳳這樣說,白洛還是有一些不放心地起身,說道:“若是還有其他的地方不舒服就快點說出來,你現在正還在危險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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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丹鳳應了一聲,便上樓了。
白洛一回頭就看到楚留香揶揄地眼神,說道:“怎麼?有了?”
白洛點點頭,說道:“你什麼時候才有孩子?”
聽見白洛這樣說,楚留香便有一些懶散地說道:“孩子有什麼好的,我還沒有想成家的念頭呢,說不定這輩子也不會有。”
他的眼睛眯著,卻好像看到上官丹鳳上樓的腳步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