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隨雲咳了兩聲,然後便說道:“在下身體實在是有一些不適,便先回房了。”
楚留香點點頭,也算是坐了下來,拿過白洛手邊的茶杯,猛灌了一口,然後才砸吧砸吧嘴巴,說道:“你怎麼喝這白水?不如茶水酒水有味。”
白洛默默地說道:“這是熱水,只是放涼了而已。”
楚留香笑道:“無論是熱水還是冷水,不都一樣沒有味道嗎?”
白洛搖頭,說道:“熱水自帶一股柔和的味道,冷水則是清冽又帶一些甜味。”
楚留香愣了一下,啞然失笑,說道:“我不如你。”
說罷,楚留香便已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上官丹鳳朝著楚留香點點頭,說道:“要酒還是茶?”
楚留香剛想要說茶,但是想了想,還是說道:“給我一罈酒,要那個汾酒,小胡想那個很久了,我好給他帶去。”
上官丹鳳點點頭,便轉身離去了。
她微微挺著腰,小腹已經有一些鼓起了,但是在這繁重的衣服下還是有一些不明顯,只有日夜相處的才看得出她的腰間有一些粗了。
白洛看著上官丹鳳的背影,視線盯著她的腰間,託腮說道:“很奇妙。”
楚留香問道:“什麼奇妙?”
白洛看著上官丹鳳,說道:“等到懷到了七個月,肚子裡面的內臟全都會被擠到胸腔去,整個肚子高高的鼓起,裡面是一團羊水還有一個胎兒,等到孩子生出來,內臟又會慢慢地回到肚子裡,這就是女人們為什麼要坐月子。”
楚留香聽著白洛的描述便不禁打了個寒顫,說道:“你這說的,未免太恐怖了一些。”
白洛搖搖頭,轉而拿了另一個杯子倒了杯水,說道:“其實我已經在開始找穩婆了。”
楚留香瞪大眼,說道:“現在才不過是三個月。”
“都三個月了,”白洛扣緊了手指,“我怕萬一......”
他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已經聽見了上官丹鳳的腳步聲朝這邊靠近了。
上官丹鳳拎著一罈酒,放在了楚留香面前,說道:“你們這回的麻煩,大嗎?”
楚留香想了想,說道:“我原本是覺得不大的,但是後來我發現華山派的枯梅大師都因為這件事情還俗下了華山,我就覺得這一定是一個天大的麻煩,但是偏偏讓我趟這趟麻煩的是小胡,我就算是不想趟,也得去一趟。”
白洛點點頭,手指伸進了水杯裡,沾了一點水,在桌上寫了幾個字。
楚留香看著那些字,眼睛就瞪大了許多,好像是見到了這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
“不可能!”
楚留香剛說出聲,白洛就已經把桌上的水漬給擦了,說道:“確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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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樓上再次傳來了腳步聲,楚留香轉頭看去,是丁楓。
丁楓手裡面拿著一件髒衣服,說道:“抱歉,墨不小心潑在衣服上了......你們在說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他笑著看著白洛三人,臉上的笑非常的和善,但是恍然間,楚留香卻覺得那衣服上的墨汁像是乾涸以後的鮮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