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躺回了床上,說道:“反正我不管,我是因為你才受了傷,所以你要補償我。”
陸小鳳無奈地說道:“你想讓我怎麼補償你?”
“我要的補償嘛~”
司空摘星眉頭微微一挑,說道:“我要你不許刮鬍子!”
陸小鳳一下子苦了臉,他轉過頭,看到因為司空摘星這句話而眼睛都亮了的白洛,說道:“你們還真是我的損友。”
他雖然這樣說,卻也沒有反對。
白洛看著陸小鳳只是搖頭嘆息,卻並沒有一絲氣惱,更沒有一點為難和難堪。
果然陸小鳳就是那種風流多情,更講義氣的人啊。
陸小鳳倒了杯茶,然後就看到上官丹鳳進來了。
她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是一碗藥。
司空摘星看到上官丹鳳,眼睛裡竟然是驚訝而不是驚豔,便讓上官丹鳳皺了眉,說道:“你見過我?”
司空摘星看了一眼陸小鳳,陸小鳳也奇怪著呢,便說道:“臭猴子,你快說吧。”
聽陸小鳳這麼說了,司空摘星才說道:“你不是,昨天還讓我幫忙找陸小鳳在哪嗎?”
但是司空摘星這話剛一說出口,便敏銳地發覺了眼前的這個人和昨天的那個人其中的不同。
雖然說昨天的那個人極力的偽裝了,但還是沒有眼前的這個人那種高傲又矜持的氣質來得自然。
上官丹鳳的手一顫,然後有小心翼翼地不讓藥灑出來。
陸小鳳想和白洛來一個對視,畢竟他和白洛都是在上官丹鳳那一場訴說的證人,但是卻發現白洛只是託著腮看著,一點都不感興趣的樣子,便問道:“白洛,你就不好奇?”
白洛搖搖頭,說道:“一點都不好奇,無非是上官飛燕冒充的而已。”
陸小鳳摸了摸鬍子,然後又看向上官丹鳳。
上官丹鳳已經將自己的情緒藏好了,但是陸小鳳卻還能看出來上官丹鳳身上那種極致的哀愁。
她把藥遞給司空摘星,說道:“我放涼了一些,若是覺得苦,這裡還有蜜餞。”
司空摘星是一個極其會看臉色的人,見到上官丹鳳這樣,便大致猜出了是怎麼回事。
他輕輕用嘴觸碰了一下藥湯,發現藥湯只是溫熱偏燙一些,入口是剛好能讓胃都暖起來的溫度,於是他便一口將藥喝了下去,他是不覺得藥苦的,但他還是捻了顆蜜餞吃下,還吊兒郎當地說道:“陸小鳥,你看看,還是女孩子會疼人一些,就你,嘖嘖......”
看到司空摘星那個誇張地搖頭,知道司空摘星是故意逗自己開心,所以上官丹鳳便一點都不客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陸小鳳見他才醒來沒多久就給自己換了三個外號,就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本來就不是個女人,你看女人有的東西我曾有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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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有手的。”
司空摘星反駁道:“就你那手勁,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我有仇,巴不得我早點死呢。”
說到這裡,司空摘星臉上又浮上了奇妙的笑,“但我偏偏要活得久久的,偏不早死,我要讓你這個陸混蛋被我氣死我才安心。”
陸小鳳聽著司空摘星這話,只感覺這個發小還是不要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