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劍抵著他的脖子,他能感受到劍鋒的冷意。
“哦,居然尿了哈哈哈哈哈哈!”
白洛嗅到一股騷臭味,一低頭,發現面前這人都已經尿褲子了,褐黃色的尿不停地從黑褲子裡面流出來,甚至還能看出他的腿都還在顫抖。
“你這有點上火啊。”
白洛踹了他一腳,把他踹在地上,腳踩著他的胸口,劍尖抵著他的脖子,看向了其他的人,說道:“我不管你們多想巴結那個駙馬爺,但是我告訴你們,今天這秦香蓮母子幾個,我護定了!”
上官丹鳳站在暗處,看著白洛一副天下地上老子最大的樣子,手裡那柄女式的劍並沒有削弱他的氣勢,反而讓他多了一些凌厲。
被白洛用劍指著的那個人,嚇得不敢說話。
他們自從被陳世美收在門下後他們便作威作福慣了。如今的公主對陳世美愛得不行,什麼都答應他的,就算是她沒有的她也會想方設法地向太後要。
沒辦法,誰讓這個公主是現在皇帝唯一的妹妹,也是太后最寵愛的女兒,所以只要公主開口,便是要什麼有什麼,如今嫁了駙馬,更是駙馬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駙馬得勢,他們就囂張,誰知道只是追殺一個人,會到這種連自己的命都握不在自己手裡的程度。
“我錯了,我錯了,大俠饒命......”
那個穿著夜行衣的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生怕白洛手一抖,他的脖子就被那柄劍刺穿了。
只因為那劍只是抵著他的脖子,那鋒利得不像話的劍尖就已經將他的脖子戳破了一層皮,流下了一絲鮮血。
白洛收起劍,說道:“帶著你們的人走,要不然......”
白洛第一次試著運起內力,然後將腳邊的小石子碾碎。
看到被碾成粉末的小石子,那人便是更害怕了。
其他人也不禁退後了一兩步,警惕地看著白洛。
白洛把腳下的人踢進其他的黑衣人堆裡,說道:“你們回去,告訴那個駙馬,現在想悔過都晚了,讓他等著包拯的龍頭鍘吧。”
“啪!”
陳世美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厲聲道:“他真是這麼說的?”
那人捂著脖子上的傷,跪在地上,茶杯的碎片濺到他身上他也不敢躲,只是把頭深深地低下來,小聲地說:“是,他是這麼說的。”
“可惡!不過一個江湖人,竟然敢管我的事!”陳世美出奇的憤怒了,還帶著一些自己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慌,“我乃皇親國戚,他就算是告訴包拯能怎麼樣?那包拯還能管到我頭上不成?”
“可是我聽說包拯的龍頭鍘專鍘皇親國戚,而且......”
那人跪在陳世美的身前,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陳世美。
陳世美不悅道:“而且什麼?快說?”
“而且這也是皇上默許的,聽說龍頭鍘是最不鋒利的鍘刀,就是為了讓那些皇親國戚在受刑時鍘得最慢,最痛苦,以示懲戒!”
那人忍著害怕,將聽聞到的事情全都說出來,便看見陳世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了起來。
“怎麼可能,包拯......不行,我要跟公主說,公主一定不會不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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