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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白鬼白邪

() 華不語緩緩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他微笑著看著殘葬,雙手插進袖子裡。殘葬在被華不語踹飛在空中的時候,變成了冰碴,華不語微笑著,他料到了殘葬會這麼做。

“冰神殘葬。”華不語罷,三道冰錐從掩人耳目的冰碴中拔立而出。從華不語的臉龐,胸口,耳朵三個地方兇狠地扎了過去。冰錐在劃過華不語臉龐的那一刻,華不語停頓了一下,他的瞳孔放大,身子一側,兩道冰錐和劃過華不語臉龐的帶著血痕的冰錐“嗖!嗖!嗖……!”地扎在華刀門派的門上。華刀門派的大門,木製的老舊木門,被冰錐硬生生地豁開了三個大洞。華不語的臉上淌下了一滴血,他依舊和藹親近地微笑著。

一個脫掉上衣的殘葬重新出現,他也笑著,是狂笑。他的五根手指化為了韌冰,還有硬實的胸肌和結實的八塊腹肌,上面帶著碎冰碴。白鬼眾人都笑了,笑的更加猙獰。他們穩穩地向後退了一步,更舒服地觀看殘葬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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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是表演時間。殘葬雙腳一推,他的人影就出現在華不語面前。華不語微笑著,抽出雙掌,撥開他的胳膊和利爪,一腳踢在殘葬的面門上。殘葬又化為一堆冰渣,在華不語的身後突襲他。

華不語,“殘葬大師兄,你身上冰冷的寒氣早就已經出賣了你。偷襲我有什麼用?”華不語笑著,眼角瞟著上半身是冰塊的殘葬。

殘葬笑著,“是麼?那我就多變出幾個冰塊兒來,看看你能不能猜出哪個是我。”殘葬著,華不語的身旁多了好幾個殘葬。“結果了你,華不語!”殘葬著,幾個冰塊分身也開始活動,他們紛紛和殘葬一起伸出手。

華不語微笑,站在那裡。

“困獸冰籠!!!”幾個殘葬手扯住手,每個殘葬瞬間變成了冰柱,手變成了冰欄杆,冰柱上又伸出幾個冰柱,腦袋上也伸出冰柱來,冰柱聯合,化成牢籠一般。華不語被牢籠困在正zhōng yāng。

殘葬從其中一根冰柱上悠閒地踱步出來。

他笑著,“華不語,你進去了。絕對是出不來的。”殘葬的雙眼中充滿的是狂妄。華不語笑而不語。

“冰舞,冰碎血花。”殘葬雙腳叉開,兩隻手掌在眼前一劃。四根殘葬化做的大冰柱上出現了向裡面的華不語伸展出的四個巨大的冰錐,於是華不語的脖子是著四個最尖銳的彷彿利刃般的冰錐。他還是笑著,連眨眼睛都懶得眨,兩條細線盯著困籠外的殘葬。殘葬狂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個華不語。有本事你出來呀?!”殘葬甩了甩白sè的劉海。他四指交叉,“冰之荊棘!”華不語的腳下生長出白sè冰晶的荊棘,冰晶迅速纏繞在華不語的雙腿上,這些帶著利刺的荊棘刮破了華不語的白sè褲子,血浸著冰晶,變成了紅水晶般。紅水晶彷彿吸著血來滋養一般,荊棘瘋狂的增長,緊緊地環抱著華不語的腿,血被荊棘勒得噴濺了出來。華不語一動不動,他知道,只要稍微一動,脖子上就會捅出一個大血洞來。

華不語微笑著,看著殘葬,嘴角上揚。

荊棘繼續向上生長著,纏繞著,捆綁著,撕扯著。

“還逞能嗎你?!”殘葬大笑著。“華不語?!哈哈哈哈。我這次讓你真的不了話。”殘葬的手指在空中一勾,四個冰錐開始向華不語的脖子扎去。

華不語微笑著,“你殺了我又怎麼樣?”

“你們這種門派竟敢與我堂堂白鬼派叫板,你死了,也是死有餘辜。”殘葬著,勾動的手指停了下來。他倒是想看看將死的華不語還能些什麼。

“那麼我死了,你拿回了傳中封有魔王的戒指,又想幹什麼?”華不語的睫毛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我……”殘葬不語,手指輕微地抖動著。

“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麼。”華不語完。在場的白鬼眾和殘葬臉上的顏sè均是一變,像白紙一樣白,甚至比白紙還白。華不語最後還是出了他不該出的那句話,他睜開一隻微眯的雙眼,“你們想用魔王來復活你們那個死掉的大師兄,白邪!”

“別再了!”殘葬的瞳孔睜得滾圓,兩條眉毛狠狠地指向天空。他的手指勾起,“你知道的太多了。”四個冰錐原本應該迅速地穿入華不語的脖子裡,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華不語把雙手放在冰錐上,兩個冰錐迅速融化。包括死死纏繞華不語身上的荊棘,它們也融化成水,此時,牢籠裡因為水蒸汽,一片煙霧繚繞。

“你不能復活那個怪物,他殺的是人。用道法來殺人,他是瘋子。”殘葬看著面前可以把他的冰融化的這個怪物,他首先看到的,是最讓人驚悚的那雙眼睛,八卦眼!

“你懂什麼?!白師兄他的痛苦,你們這些旁觀者是不會懂的!”殘葬也顧不上什麼八卦眼了,雙手化出兩條冰刃,劃破了空氣,直逼華不語的人頭。華不語左躲開,又閃避,最後用手抓住了殘葬左手的兵刃。兵刃被華不語融化掉,殘葬的胳膊從融冰中露了出來。

“可惡!你竟然也會八卦眼!”殘葬嘶吼著,右手的兵刃扎向了華不語的一隻眼睛。華不語眼睛都沒眨一下,他溫暖的笑容依舊如此。那一刻,殘葬感到華不語像極了一個人,白邪師兄。那個被華不語稱為瘋子的人。

“我理解。”華不語,“因為,我是白邪的親弟弟。我以前的名字叫白飄若風。”華不語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殘葬也呆呆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但是嘴巴和眼睛都張得很大。

白鬼眾人都擦了擦雙眼重新審視著華不語。

華不語笑著,粉sè的頭髮像櫻花柔軟地鋪在地上,黑sè的長睫毛擋住了部分視線,嘴角勾起的弧度像彎彎的月牙,讓人們不自然地想起,那年暮雪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