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差，連報仇都不行。
所以，哪怕去了餐廳，大家一起聚餐，吳小常也是有氣無力的。
說到底還是瓷器和瓦罐的問題，他現在也是瓷器了，以前設想的一些手段就不能用了。
一旦用了，就成了瓦罐，到時候除非突破到超星級，擊殺妖獸以清洗自己身上的“罪孽”，否則根本沒法翻身。
他雖然不慫，自覺超星級遲早能夠完成，可也不能保證短時間就搞定啊。
真要那樣，多年過去，再度回來，誰知道紅袖影業會變成什麼模樣。
說不得，楊妮她們都會因此受到牽連，最終還可能會影響到發展。
甚至於，不爽他的選擇，心生怨念，最終和其他男人過日子了。
真要這樣，那就太悽慘了。
所以，只能忍。
除非給他機會，否則也就這樣了。
難怪了，當初他得罪了鍾家，躲過了幾次暗殺，就活蹦亂跳的。
或許那時候，鍾家也是這樣無奈吧。
不過人家倒是比他狠，直接找人來殺他，哪怕是學校的停車場。
這麼一算，似乎也得感謝學校？
那拒絕對方的在重點培養名單上的邀請，就顯得過分，有些無情無義了？
吳小常卻不這麼認為，學校是可以感謝，但沒必要太放在心上。
因為如果他吳小常在學校裡被人殺了，學校也是丟人的。
人家警告鍾家，同樣也是為了他們自己。
當然，感激還是要的。
但如果為了感激，就得付出那麼大的代價，甚至是最重要的自由，他不認為對方承受得起。
因為就算沒學校，警方也不可能任由吳小常被人暗殺的。
一次在大街上，一次在學校這樣的地方，真以為無法無天啊？
吳小常現在擔憂的，豈不正是鍾家同樣擔心的問題？
只不過鍾家的底蘊比吳小常強，手底下培養出了一些修士，可以作為自己的護衛和死士。
而吳小常崛起的時間太短了，所以沒這份底蘊。
當然，他要捨得自家女人也是可以的，但顯然他沒那麼愚蠢。
“好了，別想了，這些事情過去了，沒必要那麼深究。”
“是啊，而且我們的發展那麼快，實力提升那麼快，遲早都能夠踏入超星級的。”
“到了超星級，沒人管得了你了，到時候再報仇也是一樣的。”
……
眾女看到吳小常那懨懨的樣子，紛紛感到好笑。
安慰著他，順便打氣。
吳小常嘆了口氣：“就怕時間太長了，鍾柏波自己作死，死在別人手上，不給我報仇的機會啊。”
柳菲菲白了他一眼：“哪有可能，人家也是三線明星，真以為那麼好對付？真要那麼容易對付，我們也就不保險，沒安全感了。”
說到這，柳菲菲心裡也是有些難受的。
她也沒想到，因為她的緣故，吳小常經歷了這些事情。
當初這傢伙都還沒提呢，最多也就是在劇組的時候，陳陽出手，讓她很氣惱，最終換人了。
而之後的事情他不太清楚，也就是學校停車場偶有耳聞，猜到是他，所以才會和鍾柏波關係更差。
否則，再怎麼說也是合作過兩部電影了，而且都是那種影響力極大的。
票房低了一些不算什麼，沒到一百億的票房，實際上票房都算是低的。
可電影這玩意，票房高低是一個很大的判斷。
可也不能單純用票房來判斷，真要那麼算，那就亂套了。
就如前世，文藝片的票房一向都不高。
少數幾部，也沒到多高的層次。
就如那很受人追捧的《肖申克的救贖》，票房似乎還不到三千萬。
這點錢連請演員的花費都不夠，何況是拍攝消耗。
但人家影響力高啊，以前看小說，總是會說這部戲經典。
坦白說，吳小常是真沒這感覺，因為他一向最厭煩這類電影的。
沒錯，他就是這麼膚淺。
而且所謂的奧斯卡的最佳導演、影帝影后之類的，實際上都不需要過分在意的。
因為這些都是需要公關的，何謂公關，那就是花錢唄。
某個比陳老師都要兇殘的胖子，就是會這麼公關，他公關的電影，往往都會有收穫，這才造成了他肆無忌憚的性子。
實際上呢，無非是他捨得出錢而已。
幾個大公司難道真的公關不過人家？
這顯然不可能，實際上幾大公司不是特別在乎這些獎盃。
人家是公司，說到底追求的是業績。
而這類文藝片呢，能賺錢嗎？
即便發行渠道實際上很多，不僅僅是票房這一點。
還有錄像帶出租和出售，電視臺、視頻網播放，以及各類周邊產品，都是可以收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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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文藝片有周邊嗎？
錄像帶出租和出售倒是不錯，卻非常不穩定，單純以生意看，風險太高。
所以，真正的大公司，真沒幾個會在乎這獎項。對他們而言，只有高票房，才是高利益。
可一些電影的高票房，實際上並不能回本的。
但影迷多，所以各類周邊就能賣得好。
最重要的是，票房高了，股民有信心，公司股價又是一波漲，多少好處？
一個獎項，反而可有可無。
所以，這就給了那位強推犯胖子的生存空間，在商業上沒啥作為的胖子，這才抓住這個空間而生存。
漸漸的，忘乎所以了，自以為很牛逼，缺了他，好萊塢就不行，所以行事越發肆無忌憚。
以前還好，沒擋著大公司的路。
可後來自己作死，得罪死了幾大公司，所以他就栽了。
而影迷們真的在乎影帝影后的位置嗎？
這更扯淡！
都說奧斯卡影后是有詛咒的，一旦拿到這獎盃，不是離婚就是感情破碎，事業下滑更是基礎。
影迷們真要在意，怎麼可能不追捧影后的下一部電影？
顯然，人們嘴上在稱讚著，實際上心裡並不在意。
前世的吳小常也是如此，根本就不在意誰得到了什麼獎盃。
最多就是在剛看到的時候驚訝一下，然後繼續過自己的生活。
在電影院的時候，挑選的也同樣是自己喜歡的型別。演員是誰會看，但是否有影帝、影后，根本不在乎。
真要在乎，劉天王在內地拍的電影，票房就不會一直不溫不火了。
梁影帝更牛吧，多少獎盃了？奈何，兩個梁影帝的票房從來都不高。
最後那一部二十幾億的，也不是因為他，而是這部電影是續集，上一部同樣是二十來億的票房，吸引力可遠比一個影帝強太多了。
把影帝換成其他人，還是一樣的。
或許，票房可能還會更高一些。
至少吳小常就是這樣，這位梁影帝的電影他從來不看。看到有他，就覺得是文藝片，懶得去了。
在以前，吳小常對國內的幾個影視獎項是不在意的，也是不信任的。
後來知道得多了，對所謂的歐洲三大獎，奧斯卡等等，同樣也是不信任的，不在意了。
說來說去，都得公關，甚至還有政治方面的考慮。
就如那位在奧斯卡頒獎禮上怒懟總統的梅姨，那是真心實意的？
扯淡！
無非是一種自我營銷而已，同樣也是一種政治正確。
這是好萊塢，和政治千絲萬縷，但都是暗地裡。
只有明面上如此，才會被人津津樂道，不會太被其他國家牴觸。
一個個在娛樂圈裡摸爬滾打，除了頭的明星們，哪個是腦殘？除非吸多了。
沒好處的事情是不會幹的，即便沒好處，如果符合自身人設，哪怕再怎麼著都得硬著頭皮走下去。
說到底，都是一場秀！
當然，這是吳小常自己的看法！
別人怎麼想，吳小常不清楚，因為這不是他的生活，需要在乎別人怎麼想嗎？
沒意義啊，追究反而浪費時間。
最多就是大家閒聊起來時，偶爾打個屁，別人是否認同，別人是怎麼看法，根本不重要。
《倩女幽魂》的票房不高那是必然，因為主演都是兩個新人。
而第二部的票房不高也是理所應得，鍾氏影業不是什麼大公司，發行渠道不夠多。
而且宣傳的投入不夠大，加上第一部才剛上映多久？
中間間隔這麼短的時間，還沒足夠的時間發酵，就立刻推出第二部。
實際上已經是竭澤而漁，白白浪費了。
但效果也是有的，至少柳菲菲已經是二線，男主角鍾柏波也成了三線。
鍾氏影業的太子爺成了三線，必定大量資源投入，對他們公司，以及鍾柏波自己而言，實際上也是好事。
何況現在鍾柏波還成為了帝國戲劇學院的重點培養名單之一，這是鍾氏影業和學校有勾搭了啊。
吳小常想報復，真心困難。一旦動手，就是得罪雙方了。
鍾氏影業無所謂，鍾家也在他的報復名單。
可學校不同，人脈太廣了。
他的確不怕，如他無法對鍾氏影業動手一樣，人脈再廣，面對紅袖影業也是毫無辦法。
總不能讓朝廷來鎮壓他吧？
真要這麼幹，必定有其他公司兔死狐悲。
何況朝廷也不能無所顧忌，內部同樣有競爭。
隨隨便便亂來就是打破規則，後果很難說。
人脈這玩意，有用的時候，的確有點用處。
可真要說多大用處，真沒必要太在乎。
普通的事情，可以用人脈解決。
真到了生死攸關關頭還想依靠所謂的人脈，純屬痴人說夢。
人脈這玩意都是利益結合體，無法給人家帶去利益，那就是個屁。
真要有本事，靠自己一個人打天下，同樣可行的。
因為利益，哪怕是敵人，依然可以成為朋友。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在朋友這方面，同樣也是如此。
而如果失敗了，只能說明本事不足。
就如吳小常，現在實力非凡。
但放在前世，總有人說個人武力不值一提，根本沒啥用。
可真要回到了他的前世，世間何人敢招惹他？
他可以橫行霸道了，肆意妄為，大不了和星球同歸於盡唄。
這就是某項能力達到了極高程度，所有的所謂規則都對他毫無用處了，無法成為枷鎖了，自然就得俯首稱臣。
所以，別人說的話，不要太相信，真當成了真理，就是自己吃虧。
當然，在沒本事之前，還慫的時候還是得慫。該遵從的規則，還是得遵從。
就如前世太平洋對岸那國家，總有人說，人家家庭裡的孩子一成年了，就立刻脫離了家庭，獨自生活、工作。
事實真是這樣嗎？
不好說，但大部分平民多是如此。這是某些人推動的所謂風俗和習慣，為的就是自身的利益。
因為只有獨立出去，財富就很難積累起來，只能淪為被剝削的物件。
而那些家族，可從來不是這樣的。否則，哪來的家族這一稱號？
這些多是有錢人，看似一些孩子出去開創公司，獨立出去了，實際上呢，這不過是資本的運作。
為的就是逃稅，免得死了之後，遺產稅太誇張，自家一代代積累起來的財富被抽走大部分。
所以才會在一定時候，鼓勵自己孩子出去開辦公司，然後運用資本運作手段，把自身一部分資產轉移到對方名下。
就如吳小常所在的國家，家庭的觀念非常重，哪怕成年了，也很少分家。
所以財富是一代代的積累下來，最終草根成為富豪。
這種情況在吳小常穿越之前就已經逐漸多了起來，以前少，那是建國時間太短而已。
如今呢，即便是一些不起眼的普通家庭，隨隨便便也能拿出幾十萬來。
繼續積累財富，等到下一代，說不定可以拿出幾百萬。
一代代下去，成為富豪也不是沒有可能。
雖然其中大部分都會在一定界限時，財富積累停止，甚至是破產，至少希望還是有的。
好吧，言歸正傳！
吳小常正打算說點什麼，想要安慰一番眾女，免得她們過於擔心。
包廂門就被開啟了，龐迪從門外走了進來：“師兄，看看誰來了。”
吳小常循聲看去，就見到孫祖兒走了進來，她身後還跟著黃瑩和吳小小呢。
吳小常眼中的陰鬱立刻就消失了，笑眯眯地伸手衝孫祖兒招呼道：“祖兒，坐師兄這邊來。”
旁邊的楊妮見了，咬牙切齒地冷哼著。
柳菲菲同樣好不到哪裡去，腳下就剁了對方腳背一下。
倒是柳詩兒和唐鴛，依然笑吟吟的，甚至還起身歡迎。（未完待續）